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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單獨相處會兒,方永現在病得確實不輕,也不見周圍下人對他多上心,方大人也不見影子。

俗話說的好,有了後媽就有後爹,這話糙理不糙啊。兩人給方永瞧了瞧,看脈象確實是邪風入體,久病傷了身,以至於現在纏綿病榻總也不好。

可惜兩人拿不到方永喝藥的藥渣,不然就能仔細鑑定一下,潘安就算看不出來不是還有杜仲他們一大家子,御醫怎麼說也是國手。

他們問了問方永,這位性格外向活潑,十分率直的小夥子此時形容枯槁,病容蒼白,說話有氣無力,讓人看著就覺得心疼。

潘安瞬間腦補出一大串恩怨情仇,不過他覺得吧,萬事都得講證據,還是得用事實說話,沒準這事就沒什麼貓膩呢。

於是杜仲和潘安在仔細瞧了瞧方永的病症,一個準備回去研究研究,一個準備回去求助,打算過兩日就再過來。

看方永如今這樣,今年的會試是很難參加了,不過還有三個月也不是沒有可能到時候能夠治好,但是這讀書耽誤了這麼久,就算能考估計想取得成績是很難了。

潘安感嘆一番,回了王鈺的宅子,這兩人比他還忙,這兩天三人雖然身處一個宅子但是都沒怎麼罩面,基本是各忙各的事情。

因為方永的事情這馬上過年的喜慶氣氛潘安都感受不到了,這可真是天災人禍,潘安和杜仲忙了幾日,還偷偷拿到了方永所吃的藥的藥渣,事實證明這藥沒問題,而且確實對症。

但是,這藥的藥效比較溫,而方永的病現在病勢已經越來越兇了,這藥雖然能起到治療的作用,但是最後就算好了,方永的身體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甚至要是病情更重了,這藥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到時候方永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個情況可以說女人的後宅手段那是層出不窮,這種鈍刀子割人的方法挺隱秘,你挑不出什麼錯來,你能說大夫開了藥害方永嗎,不能,最多隻能說他學藝不精,開的藥藥效不夠,會延誤病情。

這事誰做的很容易想到,杜仲身為御醫之後,這事很好解決,他只要不小心看到藥方,然後以御醫世家後人的身份指出這藥開的不夠好,他有良醫可為方永治療,然後表現出兄弟情深的樣子,說為了好友定要請動自己在太醫院任職名聲最大的大伯過來,這事就輕鬆解決了。

杜家來了人治療,還是免費的,方家也說不出什麼,你能說人家這說那大夫學藝不精的話不對嗎,不能,因為相比較起來,確實和杜家的御醫差著許多。

半月以後方永便能下床了,在這期間杜仲表現得頗為上心,感覺和方永的感情更篤,潘安能感覺到杜仲對方永生出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覺,畢竟兩人在科舉一途上貌似都沒得到家裡的支援,這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這時候也過年了,這個年潘安是和陳韜與王鈺一起過的,三人這些日子都在一起相處,此時聚在一堂最大的感觸就是有些想家,每逢佳節倍思親,更何況是春節。

這個年過得有些沒滋沒味,畢竟會試更近了,去年潘安也是和一群朋友過節,但那時心情可和現在完全不同。

三人大年初一拜年過後,初二就過上了熬夜苦讀的日子,準備做最後的衝刺,雖然現在努力能提高的也不多了,但是書一日不讀就會有所荒廢,所以這個年三人過的可以說十分辛苦了。

年後方永的身體就好多了,看樣子到時是可以參加科舉的,但是躺在病床這麼久沒有看書,這會試他中的希望真的不大,潘安也是為好友惋惜,不過什麼都沒有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好在保重了身體,這就是資本。

第98章 會試(上)

在等待會試的這段時間是煎熬的,此次會試有兩位主考官,是進士出身的大學士、尚書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員,由部都請派充。另有同考官18人,多由翰林充當。考試時的彌封、謄錄、校對、閱卷、填榜等手續與鄉試一樣。

因為主考官有兩位,而且據可靠訊息稱這兩位主考官風格完全不同,也就是說他們欣賞的考卷型別也不太一樣,這下就坑爹了,你要是偏其中一位主考官,萬一到時候給你判卷的是另外一位,那你的試卷在這位主考官眼裡就要大打折扣了。

於是,往年好歹還揣摩一下主考官的偏好,今年大家就顯得比較佛繫了,許多人都打算就按自己擅長的來,沒準這樣還靠譜許多呢。

臨近會試,潘安也是十分緊張,他前兩天去看方永,人已經好多了,看著狀態還不錯,就是沒有以前那樣開朗樂天了,潘安見此只能嘆氣,經歷過差點身死之事,這位好友有所改變是正常的。

而且他明明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卻沒有證據,這位繼母做的可以說毫無破綻,手段也是高明瞭,方永沒法報仇,心裡肯定積著火呢。

於是他最近讀書十分發奮,他繼母為何如此忌憚他,甚至有機會就想弄死他,無非是因為方永在讀書方面表現出來的天分讓方大人多了幾分看重,但是這也對這位繼母所生的兒子造成了威脅。畢竟方永是嫡長子,他按理是要繼承方家的,自然是他越優秀對這位繼母和她所生的孩子造成的影響越大。

方永也明白這一點,自打身體好了以後可以說是拼了命地讀書,害的杜仲三天兩頭帶著家裡醫術出眾的弟弟去給他調養身體,潘安在讀書的同時也不忘時常過去關心一下,畢竟他也有醫術在身,可以在幫上忙的同時和杜若探討醫術。

雖然方永和杜仲的家世要比潘安出眾多了,杜仲他爹是御醫,正八品,他還有個正六品太醫院判的大伯。方永的家世就更出眾了,他爹為光祿寺卿,從三品,而且他還是嫡長子,可惜是個沒了孃的嫡長子。

但是由於身世特殊性,這兩位都得不到家裡的幫助,可以說不拖後腿就不錯了,不過好在兩人在京城生活這麼多年好歹有點人脈,打聽到的訊息要比潘安多多了。

不過大多數訊息都對參加此次會試沒什麼幫助,不過是分享一下讓彼此心中有底罷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會試的日子,會試分三場舉行,三日一場,第一場在初九,第二場在十二日,第三場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場,後一日出場。

初八這一天風和日麗,萬里無雲,正是雪水融化,萬物復甦的時節,這一天也是格外暖和,好在不用受寒冬之苦,據說上一屆會試天氣還沒回暖,又來了一股冷空氣,會試期間不少人感染風寒,還沒考完試就抬出去不少。

這一屆可以說趕上了好時候,而且據聞當朝皇帝求賢若渴。今年是泰元十年,登基十年以來,皇帝頒佈過不少改革措施,從當初反對人無數,到如今皇帝已經掌控朝政,正是用人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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