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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往年會試錄取人數最少時只一百人左右,這屆據說至少錄取三百人,但不會超過四百,對於廣大舉子來說可是個天大的好訊息。而且這錄取名額是分南北區的,也就是南方學子和北方學子各佔一半名額。

這樣受益的還是北方學子,畢竟南方文風更盛,已經連續多年狀元都出自南方。可能有些被錄取的北方學子還不如一些落榜的南方人,但是名額這樣規定,就註定南方學子之間的競爭更激烈一些。

今日提前進場,潘安等人並沒有早早就過來排隊,畢竟進了考場之後就除非第一場結束不然是出不來的,所以這東西定要準備好,潘安和王鈺、陳韜一起三個大男人開始來來回回數東西,生怕落下,書童在旁邊看著乾著急,也不敢上前打擾,畢竟現在這三人都屬於情緒緊繃的時候,三人還互相檢查,確定一定沒有問題了,才去了貢院。

王鈺的宅子離貢院不算太遠,坐馬車半個時辰的路程,三人趕過來以後看排隊的人還是不少,就在附近又吃了個午飯,王鈺看這家飯鋪的小炒不錯還打包帶走一些,準備晚上吃。

會試考完一場就能出來,因此他們三個每人只帶了三天的飯食,等三天以後王鈺的僕人會把新做好的吃食帶過來,他們出考場的時候拿上再進去,其實不出考場也可以,畢竟當時出去晚上之前必須再進場,而且再接受一輪嚴格的盤查。

這一次會試的檢查可以說十分嚴格了,貢院門口側門旁有一小門房,舉子一個個進去脫衣檢查,每人只能穿三層單衣,沒有內襯的那種,絕對不能有夾層,之前鄉試還留一層裡面的裡衣,會試乾脆脫到只剩下內褲,而且人家還盯著你那個位置看好久,確定你沒往裡面塞紙條,潘安被看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說實話這種經歷實在算不上好,不過潘安面上還是十分淡定的,心裡想著反正我現在是男人了,上面露點也無所謂,你隨便看反正也不上手摸就行,這心態可以說十分穩了。

會試的考棚比潘安鄉試的時候條件好一點,長五尺,寬四尺,高八尺。每人發三根蠟燭,進去後房門馬上封鎖,這樣考棚裡光線就不太好了,因為沒有窗戶,只在房頂有個不大的通風口,這樣也是防止作弊的措施。

潘安都不敢在裡面燒炭取暖,怕一氧化碳中毒,畢竟這小屋通風不好,就上面那小口還是不要指望了,還好天氣暖和了,也就做飯的時候燒一小會兒。

仍舊是進去以後先收拾桌子,這下子他也看不到其他人的情況了,潘安邊擦桌子邊想,或許我旁邊的考棚就是我的一位好友,只是我們一牆之隔卻無法相見,至考試結束都不會知道旁邊的人士相識之人。

第99章 會試(下)

會試考棚雖然封閉了一點,但是最大的好處就是有獨立茅廁,這也是怕舉子利用上廁所的功夫作弊,可以說是嚴防死守,採取一切措施來防止這種現象的發生。但也是如此,會試的公平性才能得到保證。

只有一個人上廁所,這廁所的味道自然不是很重,不過潘安也不能保證九天以後這廁所能有多好聞。

趁著這會兒沒什麼事情幹,潘安要做的還是晚飯,中午有在外面打包飯食,不過潘安也怕過了半天這菜不新鮮,所以潘安又把菜回了鍋,再放一些米飯一起炒,做了一份香噴噴的炒飯。

飯香味飄的挺遠,估計隔壁大兄弟也聞到了,潘安聽到隔壁乒乒乓乓的架鍋的聲音,就知道隔壁也開始做飯了。

這小隔間的空氣實在不好,就做了這麼一會兒功夫的飯菜,就真多多煙,潘安吃完飯以後就拿著做飯的薄木板扇風,把煙往頭頂的通風口趕。

在確定沒有煙味以後,潘安打了一會兒太極拳,消化消化食物,然後就睡覺了,沒辦法,又沒有其他娛樂活動,連書都沒得看,還不如早點休息養足精神奮戰三天。接下來的三天可就沒這麼舒服了。

會試第一場沒什麼難度,考的是關於四書的經義題,律法方面的知識以及一詩一賦,和鄉試的題型差不多,但是難度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題出的很是偏僻,不過只要是死記硬背的東西對於潘安來說是完全沒有難度的。

除了一詩一賦以外,其他的題目他答得很快,作詩和作賦對於潘安來說最重要的是審題,只要知道題目出處以及含義,不寫錯方向就沒什麼太大問題。

第一場大家普遍答題速度都比較快,到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上交試卷,出了考場。

潘安也不例外,答完第一場大部分人都顯得很有自信,畢竟到了舉人這一步就沒有什麼弱手,應付第一場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第一場能拉開分數的也就是詩和賦的水平,不過這種東西有一定的主觀意識操控。

出來考場以後潘安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福順,福順這個人其實真的沒什麼存在感,他和潘安完全相反,潘安因為出眾的相貌和氣質到哪都能引人注目,福順就是長相普通一少年,扔在人堆裡不容易找那種。

福順看到潘安很是興奮,上來就要攙人,不過潘安第一場考的還算輕鬆,沒這麼嬌弱,不過雖然第一場是最簡單的一場,但是還真有人考完被扶出來,有的年歲太大,有的心理素質不行,該有的因為換季感染了點病痛。

不過潘安顯然不在此列,他和福順一起好好吃了一頓,然後帶著福順給他拿的飯,又進了考場,好好休息一晚明天進行第二場。

第二場考的是五經的經義,術數以及史論。五經的經義對於潘安來說是沒什麼難度的,算數題的話這次考的十分難,潘安在他師父許白安那裡有拿到前幾年的會試考題,算數都沒有今年的難度大,不過算數是他的強項,他倒是頗為欣喜,沉下心來把題目一一攻克。

潘安十分喜歡做數學題的感覺,很有成就感,這樣想著他就覺得以後要是有機會去戶部任職挺不錯,不過戶部身為管整個國家的錢的地方,是個富的流油的地方,因此黨派林立,能進去的都是身後背景足夠強大的。潘安想著自己一個小蝦米還是安穩一點吧。

繼續做題,接下來就是史論,潘安掃了一眼,題目中規中矩,沒有什麼雷點,諸如“賈誼“五餌三表”之說,班固譏其疏。然秦穆嘗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說亦以戒單于,其說未嘗不效論。”說的是平戎,而“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賢才與參謀,請於私第見客論。”這一題則說的是舉賢。

題目越簡單越正常才越不好考,這樣的情況下你必須寫出自己的獨到之處,不然就泯然眾人了,那你離落榜就不遠了。

因此潘安最費心思的題目不是這一場最難的算術題,而是這史論。

挖空心思做完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場第三天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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