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漢清想笑，停了一下，想起了飛機上那胖哥的話，順口說道：“其實，我們是黑社會。”

白衣女孩嘻嘻一笑，藉著酒勁，摸著宋漢清的頭髮：“我不信！”

宋漢清鄭重其事地說：“是的！”

白衣女孩笑呵呵地正要從宋漢清的身上下來，宋漢清趕緊說：“哦，不必，沒有關係的。”

白衣女孩眨了眨眼，就緊緊地靠在宋漢清的胸膛上。

溫志成手機響了起來，溫志成一看是姜正山打來的，馬上走出了包間。

“志成啊，公司最近丟了一個單子。”

“哪個單子啊。”

“黑龍江華夏BOMS丟了，估計是朝騰公司中標了，還沒有正式通知。”

“哦，嗨！”

“那行，我就告訴你一聲，你那邊有情況你隨時給我彙報，先不聊了，再見。”

“再見。”

溫志成掛了電話，耳朵裡還回響姜正山的悲憤和不安，他暗歎了一口氣。公司有一個慣例，每次公司中標或丟標，老總們都要通知各個大區的負責人，以此來起到警示和榮辱共擔的作用。溫志成從門窗上看到裡面歌舞昇平的景象，真有點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憂唱後庭花的感覺。

溫志成推開了門，與此同時，宋漢清神情暗淡地一邊接電話一邊朝外走，溫志成心想這一定是姜總的電話，溫志成把門關上，轉頭又滿臉堆笑地融入到了歡快的氣氛當中去了。

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宋漢清點了一根菸，一個人來到了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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