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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跟別人解釋過多少回,面對同窗的激將和挑釁,她每次也是這般的回過去。

“你……”那人拿她沒辦法,況且有先生在場實在是不好下臺,便憤憤的坐下。

“這個姑娘實在是不招人喜歡,太孤傲了。”不理解她的人背後對她指指點點,她本也不想讓人喜歡,這樣挺好,她每日沉浸在自己那一方天地裡,想難過就難過,情緒好的時候就專心讀書。

後來開了禮課,周樂司親自授課,“禮樂文明是國家長治久安的根本,《樂記》言,宮為君,商為臣,角為民,徵為事,羽為物。五者不亂,則無怗懘之音矣。”

他看向學堂內,“許墨生,起來說說你的理解。”樂司有意要考她,這人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始終不肯碰樂器,其他先生也都反映過,但偏偏這姑娘又勤奮好學,通曉樂理,實在讓人為難。

許墨生起身答道,“樂至則無怨,禮至則不爭,乃和諧之本,有同有異,正如這琴樓的名字,和序千秋。”

周樂司聽了她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她坐下。

課後樂司一走,便有學生堵住她,一臉瞧不上的說道,“你一女子空談什麼禮儀治國,好好學個彈琴唱曲不好麼?日後還不是要嫁做人婦。”

許墨生不想同他理論,收拾好課本轉身想要離開,那人將她堵住,“你倒是說呀,課上不是說的頭頭是道麼?”

她抬頭跟那人對視著,說道,“彈琴唱曲沒什麼丟人,你莫要瞧不起人。”

“嘿嘿,我就說你們女子志短,只知道彈琴唱曲。”那人嘲笑道。

“嗯,我就是沒什麼大志向,我可以走了吧。”許墨生覺得同這人沒什麼可辯解的,便匆匆離開了琴樓。

剛走出沒多遠,同窗的另外幾位女弟子追上了她,“唉,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剛才那人明明就是侮辱我們女子,你不理論還預設。”她們質問著她。

她停下看向這幾人,她甚至連她們的名字都記不全,許墨生真的是厭煩了解釋,也不願與生人再打交道,“我說我自己,與你們無關。”她回道。

“你真是……”一個同齡女子看著她說道,“說的輕鬆,那你也彈個琴唱個曲讓他們聽聽呀,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呢。”

許墨生皺了皺眉頭,冷冷的看著那人說道,“我習樂不為討好任何人,只取悅我自己。”她說的嚴肅不容質疑,倒是嚇得那人向後傾了一下,“還有我再說一遍,彈琴唱曲不丟人,我妻子她……”她沒再說下去,手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書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是非地。

那群姑娘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議論著,“你聽見她剛剛說什麼了嗎?真是個怪人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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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治 心

許墨生曾與女子婚配過的事情迅速樂科班上傳開了。

“可不是我瞎說,那日她親口說的,好多人都聽見了。”

“怪不得這人如此古怪,原來……”

“你們也都離她遠點吧,小心被她禍害,嘿嘿。”

同窗開始疏離她,許墨生自己到沒有意識到,本來她也不同這些人有過什麼交情。

這個世界需要的是同類,異類總會被看做是洪水猛獸。

這一日課後許墨生又被幾個同窗的男子攔住,“唉,許墨生,聽說你已經嫁人了,還嫁了個青樓女子。”那幾人互相使著眼色嘲笑著她。

“關你們什麼事?”她收拾好東西不去看那些人。

“呦,還真是契若金蘭呀。原來你們水西書院的風氣這麼開化。”那人不依不饒道。

“讓開。”她推搡了那人一下,企圖離開這是非地。

“有病!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上太學的,光動動嘴皮子,誰也沒見你有啥真本事。”

許墨生聞言不說話,她不想與人起爭執,索性由著他們說罷了,這些人鬧夠了也就散了。

那人見她不說話,一把把她拉到琴案前,“我就不信了,今天你要是不彈一曲休想離開!”

許墨生跌到在那裡,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這些人的嘴臉讓她想起了春澤樓裡的嫖客,不知那時的詠兒是怎樣應對這些無理的要求,她想著心頭一緊。

看她不動那人又捉住她的手,那雙玉手的指尖的確有常年練琴留下的厚繭,他死死攥住她企圖把她的手按在琴絃上,她使盡全力的反抗著。

“當……”她抵不過那男子的力量,被他按在琴絃上,手和臉貼在琴案上時,發出了刺耳的一聲。

“哈哈哈哈,”眾人看她的醜態笑道,“不過如此,水西出來的學生也就這兩下子,你最好收斂點別四處丟臉了,你先生叫什麼名字來著,教出你這樣的學生想來也是個草包。”那人衝她撒氣般說道。

聽他那樣說,許墨生心中忽的起了怒火,她用盡全力從那人手下掙脫出來,臉紅耳赤的看著這幾人,眼中露著兇狠的目光。“你想幹嘛?”那人也絲毫不示弱。

許墨生起身,猛地從琴案上舉起那把漆琴朝對方扔了過去,那幾人見狀趕緊躲避,“砰!”那琴重重的落在地上。

“你們記住!你怎樣罵我辱我,我都不跟你們計較,但你不能說我先生不是!你們不配評判她!”她喘著粗氣狠狠的衝那幾人威脅道,“大不了魚死網破,這太學我讀不讀都行,你們不怕輟學就好!”

那幾人見狀倒是有幾分怕這姑娘了,看她表面柔弱誰知心中這般剛毅,他們最怕的就是這種什麼都不在乎的人。那人舉起拳頭想要嚇唬她,誰料到此時,周樂司又回了琴室,正好見到這狼狽的場面。

“何人打架鬥毆!”樂司看著摔在地上的琴和那人剛剛舉起的拳頭。

眾人一見樂師來了,趕緊後退一步,將那人和許墨生留在中央。

“成何體統!丟不丟人!你倆跟我出來!”樂司動了氣,自己授的禮樂,本應是太學中最講究禮法和氣的科目,如今這才剛剛開課沒幾個月,就有學生打架鬥毆,損毀禮器,讓他難堪至極。

“先生是她先動手的!”那人急著撇清責任,許墨生站在一旁不吭聲。

“別跟我解釋!去和序樓門前跪著去!”他喝令道,那人看了看許墨生沒敢動,“你倆一起!”樂司氣的摔上了屋門。

許墨生沒有理他,徑直向和序樓走去,那人無奈跟在她身後,兩人並排跪在和序樓前。此事不到一天便在太學沸沸揚揚的傳開了,招來不少圍觀的學生。

桐玉和君逸也聞訊趕了過來。見這跪在那裡的二人,桐玉無奈的皺了眉,“千叮嚀萬囑咐還是出事了,我這妹妹呀……”

沈君逸走上前,站到這二人面前,低頭看了看許墨生又看了看那男子。這一大片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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