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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那些金主是瞎呀,還是聾呀?”

許墨生坐在那眉頭緊鎖,不敢去看詠兒,也不敢看三娘。

詠兒雙手放在墨生的肩上,“別灰心,說不定還有轉機,也說不好那天就是沒人看上我呢?”她也不想氣氛這麼沉重,便安慰起來。

“唉,”三娘嘆了口氣,“你們這對苦命的鴛鴦呀,就算逃過了花魁滿夜,後面還哪裡有錢替你贖身,橫豎都是一劫,有時候就該認命……”

“我不認!”墨生看向三娘,“我遲早都會帶你離開這園子!”她又看向詠兒,目光灼灼。

詠兒衝他點了點頭,“我信你。”

“行了,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帶著這些錢回去吧,把能當的都當了,換成銀票,等那日你帶著錢來,到時隨機應變吧。”三娘遣散了二人,她心裡也煩的狠。

“別為這事耽誤了唸書,銀子你收好,路上小心些。”詠兒依依不捨的送她到門口。

“嗯!”墨生不知要說些什麼,要面對什麼她們心裡都清楚,她握了握詠兒的手,希望能給她些力量,然後轉身上馬消失在夜色中。

書院裡,沈君逸近日來也坐立不安,他去找了沈君嵐。

“姐,君逸求你件事。”他說明了來由,“所以能借我些錢給詠兒贖身麼?”

“我沒錢”,沈君嵐聽他說完但不去看他,低頭撫弄著琴絃。

“姐……”沈君逸像個在撒嬌的孩子,他覺得沈君嵐多少也能拿出來一些,畢竟爹孃對她甚是疼愛。

“我每月的收入只有書院給的工錢,救不了她。”沈君嵐回道。

“那你給爹孃去信,你要他們肯定給的。”沈家雖然富庶,但向來遵守“勤儉持家”的祖訓,沈君逸出來唸書的花銷也僅僅夠他過的寬裕些,若沒有特殊原因爹孃是不會特殊關照的。

“我要?”沈君嵐聞言撥了一根琴絃,發出刺耳的一聲,“我憑什麼開口?”她反問道。

“那姐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君逸語氣中透著焦急。

姐姐依舊不看他,自言自語道,“能不能替她贖身關我沈君嵐什麼事?那是你們的事情。”

“那她日後要是你弟妹呢?總關你的事了吧?”沈君逸口不擇言,“姐,你就行行好,跟爹爹服軟要一些吧。”

沈君嵐聞言冷笑,“弟妹?你哪裡有本事從她手裡搶走她?”她起身倒了杯水,“我離開沈家這麼多年,該斷的早就斷了,好不容易換來了孑然一身,你讓我求情去要錢,那我離開的這些年又是為了什麼?”

“你不是說過早就不記恨爹孃了麼?”沈君逸小聲回道,怕惹她生氣。

原來弟弟還是不理解自己的,“原諒他們,也不代表我日後就要依附於沈家,我也不想再跟內川這地方扯上任何關係。”每每提起此事,就像在揭開她心頭的傷疤。

聽沈君嵐說的如此絕情,沈君逸心裡多少有些難受,他心裡不願意相信姐姐是無情不助之人,“姐不幫忙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除了許墨生的事,你誰的事都不放在眼裡。”他賭氣說道。

聞言,沈君嵐將茶杯中的水潑在了君逸的臉上,嚇得他一哆嗦。

“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她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弟弟,“我就是這樣無情,誰的事都與我無關,你看不慣就不要找我。”

沈君逸將臉上的水一把拭去,見姐姐是真的生氣了,自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他低下頭抿了抿嘴,不知還要說些什麼就憤憤的轉身離開了。

都走吧,整個世界都清淨了,沈君嵐心裡也是萬般委屈,可又有誰能理解她,又有誰關心她,又有誰願意救救她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也就三天……

第52章 屋 頂

“花魁滿夜”的日子近在眼前,許墨生和沈君逸二人越來越按耐不住思緒,無心向學的二人這幾日每到傍晚,他們一人潛出許府,一人潛出書院,都奔向春澤樓。

這園子已經開始有了節日的氛圍,門口十八盞金穗紅燈晝夜不熄,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照的“春澤樓”三個大字熠熠生輝。堂內人流不息,金碧輝煌,曲樂不絕於耳。

沈君逸在堂內找個角落倚著柱子望向臺上,他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揮霍銀兩去找個好位子坐下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早些認識你就好了”,他在心裡默默唸道,如果早些與詠兒相識或許又是另一番景象吧。

那笛聲又悠悠的在夜空中響起,穿堂入戶,悽悽切切,沈君逸向屋頂的方向抬了抬頭,應該是那人吹起的吧,這幾日一直是這樣,入了夜那淒涼的笛聲就從屋外傳來。

許墨生爬到了春澤樓別院的屋頂,坐在那裡抬頭望向夜空,從懷中拿出一支竹笛,低下頭輕輕地吹奏起來。她不再像從前那般歡喜而來,現在她半步都不想踏進這園子的大門,也不想去見任何人,她把所有的相思和哀愁都輕輕放入那支笛子中,再緩緩散入夜空。

香幃風動花入樓,高調鳴箏緩夜愁。

在臺上淺彈吟唱的詠兒心事重重,歌聲如泣如訴,那笛聲拂過她的心頭,又落在指尖,她知道是墨生來了,即使不相見,從來不相忘。

大堂內雖熱鬧非凡,但總有賓客會聽到那不合時宜的笛聲,與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像是一個無形的闖入者想要阻止這裡的喧囂熱鬧。

管事的媽媽找到豐三娘,“三娘呀,我說你去勸勸那孩子,別再吹了,這都連著好幾天了。”

“我管不了她”,三娘不屑的回道。

“她這笛聲這麼淒涼,這讓咱們的生意怎麼做呀?”媽媽無奈的埋怨道,“你看看那些爺,已經有好些不願意了。”

“我怎麼勸,她跟詠兒的事大家都瞧得見,這眼看心愛的人就要出來接客了,跟誰誰心裡能好受。”三娘將手中的瓜子撒在了桌上,又一顆一顆的撿回手中。

媽媽聽她這麼說也沒辦法,趕是趕不走了,“這孩子不是拆臺子麼,再這樣下去賓客都讓她攆走嘍。”

三娘聞言冷笑,“她巴不得攆走他們呢,哼,這別人怕是多瞧詠兒一眼,她都不願意。勸不了,勸不了……”說完三娘拿著酒杯又擠進了人群,她心裡聽著這笛聲何嘗不替女兒難過呢。

詠兒唱完,沈君逸便離開了大堂,繞到了別院,他朝那笛聲的方向尋覓過去。只見夜色中一個單薄的身影正坐在屋頂,背對著春澤樓的正樓,悠悠的吹著笛子。

他從假山躍到那屋簷順著爬了上去,等那人吹完一曲停下,他便坐在了她身旁。

“怎麼是你?”許墨生將笛子放入懷中,看向身邊的君逸。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君逸反問她。

“你也是為她來的吧。”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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