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的夾抄式包圍下,鷹的教眾在慌亂間,將目標對準了廣場中心的幾個人。
李梟哼了一聲,徒手掀翻幾名飛身圍攻過來的教眾。
白芷緊跟著他,耳邊只聽得骨骼碎裂、肉體砸翻在地的聲音,整個人由於興奮和恐懼,都有些生理性的顫抖。
不一會兒,李梟面前就空了一大片,許多教眾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教眾們都有些忌憚,不再敢對這個兇狠的男人輕舉妄動,反而轉身對上了拿著防暴盾牌的特警。
“跟上。”李梟回頭,叫上白芷。
白芷用力點頭。
陸野揹著狄青,也跟在兩人身後。
項琛把揹包當成盾牌,擋在自己背上,為他們殿後。
少年最後抬頭看了一眼,正好跟洪姐身後一個高大、微胖、神情蕭索的中年男人對上了目光。
那是帶他入門的師傅——“零”。
衝出重圍後,白芷回頭去看,看到黑衣的特警和服飾雜亂的教徒衝撞在一起,不一會兒,開始釋放催淚彈。
李梟眉頭一皺,伸手一把抱起她,直接大步向樓上衝。
白芷掙扎了一下,從他有力的懷抱中略微抬起身,趴在他肩頭,視線越過他的肩膀,檢視他身後的景象。
只見整個廣場煙霧瀰漫,空氣裡是教眾們的一片哀嚎之聲。
趙子勳、白鈞、顧澤,他們的身影也看不見了。
奇裝異服的黑幫人馬尾隨而上,他們一起從側門撤離了地下城。
“鷹”的地下總部直接趙子勳帶人端掉,主要頭目之一“洪姐”也被捉拿在案,一時間元氣大傷。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時此刻,新鮮清涼的夜風撲到白芷臉上的一瞬間,她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地面上的流動空氣,真好。
李梟捨不得放下懷裡的女人,手臂抬了抬她的身軀,好讓自己抱得穩一些。
“啊!”白芷突然這麼被顛了一下,纖細的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他的手臂,把他的上衣都抓皺了,回過神,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嚇我。”
李梟無辜地說:“我沒有。”
她抬頭,看到男人堅硬的下巴,上面冒著粗硬的胡茬,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又刺又硬。
“你沒事……真好。”她心裡軟軟的,手指壓下他的下巴,抬起頭,柔嫩的嘴唇吻了上去。
李梟粗喘一聲,張開唇齒,接住她輕柔的吻,長舌竄了進來,彷彿要把她從裡到外每一寸都吸乾。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
不知不覺間,她被吻得渾身發軟燥熱,乳尖都在衣衫下悄然挺立起來。
過了一會,李梟鬆開被吻得缺氧臉紅的白芷,開啟車門,將她扔到車後座。
他覆身上去,輕輕向下扯她的褲子。
拉扯間,女性白皙滑膩的腰部肌膚從灰撲撲的衣物下方露出來,牢牢吸引著他的視線。
李梟眼睛發亮,舔了舔嘴唇,手一寸一寸地繼續扯她的褲子,唇舌也一點一點地向下,貪婪吮吸她柔嫩的小腹,乾燥的唇紋掃過她的肚臍,又到她的小腹。
越來越向下……
酥麻快感傳來,白芷咬唇,柔嫩的小臉上滿是羞意,眼裡水光盪漾,凝視著眼前喘息粗重、野性畢露的男人。
他的氣息,讓她在不知不覺間,腿間溼了一片。
她喜歡他……
“住手。”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略帶急促:“她可能受傷了,讓我檢查一下。”
李梟的動作微微一頓,眉毛糾結地擰起,下一秒,精瘦的身形就被葉曉給拉開了。
“我……我沒有受傷,狄青才嚴重些……”她喘息一聲,慌忙併起被扒了一半的雙腿,小聲申辯道,在車後座上後退了一點,小心地把自己的褲子扯上去,害羞地把臉埋進腿間,只露出一雙眼波盪漾的眼睛,輪流掃視著兩個男人:“你們……帶我去找哥哥就好……”
葉曉卻是搶先一步坐進了車內:“已經看過了,他沒事。”
“我哥哥呢?”她臉上冒著熱氣,又向後退了一點,
“他和顧澤還得先跑一趟局子,解釋自己和‘鷹’的關係。”葉曉笑了,挪了挪位置,逼近她:“害羞什麼?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嗯?”
清冷而纏綿曖昧的尾音,把剛剛就情動的白芷聽得耳根酥軟。
車廂內太過狹窄,葉曉身上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有些口乾舌燥。
他們同居的兩週裡,除了她剛來月經的前幾天,後面每天都是日日纏綿,現在她幾乎是一看到他,身上就會起反應,瘋狂地想要被他溫柔地愛撫、填滿……
“誰準你上我的車?滾出去。”李梟挑眉。
她悄悄抬眼,看著兩個對峙的男人。
不料,葉曉卻不理會他的話,反而伸手將白芷摟進懷裡:“小白,我們結婚好嗎?”
“誒?”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然後慌亂地搖頭:“怎、怎麼這麼突然……不行、不行……”
“你可要記得,你在監獄裡答應過我的,做人要誠實守信,嗯?”葉曉說。
白芷糾結極了。
她的確答應過他……這……可怎麼辦?
“白芷,”李梟嘶啞地說:“我呢?”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像鴕鳥一樣懊惱地抱住頭,不和他們對視:“我……我不知道,先帶我去找哥哥好不好?”勢單力薄的她,現在最好別和他們多說話。
她沒有意識到的是,這聲軟糯的“哥哥”,讓整個車廂裡的空氣忽然變冷了好幾度。
她的視線之外,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眼裡同時升起濃濃的厭惡,和心照不宣的危機感。
“不好。”葉曉輕聲說。
李梟忽然不再驅趕葉曉,反而邁進車裡,砰地一下甩上了車門。
整個車廂都震動了幾下。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輕輕顫抖了一下,緊了緊身子,面板上泛起小小的雞皮疙瘩。
葉曉朝她逼近。
酥麻危險的感覺,沿著脊椎緩緩向上爬,爬到她的神經中樞。
這陣勢,她已經知道他們倆打算做什麼了。
白芷委屈地抱緊自己。
葉曉低笑一聲,將她抱起,趴在兩人腿上,頭靠在李梟那邊,臀部則對著自己。
他很快褪下她的褲子,露出肥嫩白皙的臀瓣,大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白芷臉紅了,經過那段時間的磨合,她很清楚,他這是要她把屁股抬起來的意思。
她乖乖地,依言照做。
這個姿勢,讓她的頭靠在李梟腿間,抬起頭,剛好對上李梟發亮的目光。
“你沒幫我舔過,是不是?”男人聲音嘶啞、目光晶亮地向她確認。
這種問題……怎麼可以這樣直接問她?
“我……我哪裡記得……”她嘟囔著說。
李梟挑了挑眉,乾脆利索地解開自己的褲鏈,釋放出早就勃起的硬物,輕戳她嫩唇:“舔吧,以後要記得。”
白嫩的臉頰蒸上一股熱氣,她張開貝齒,輕咬了一口他的頂端。
李梟重重地喘息一聲,直接摁著她的後腦勺,把巨物塞進她的口腔裡。
“嗚……”她嘴裡含著李梟的東西,感覺到葉曉的手越來越不規矩,扒下她的褲子之後,粗糙的中指按在她的嫩穴,划著圈,富有技巧地揉弄。
一汪粘膩透明的汁液滴落下來,洇溼了葉曉的外褲。
她好想呻吟,可是隻能發出凌亂的喘息和悶悶的嗚咽。
“這麼溼了。”葉曉緩緩說著,“兩個人一起玩你,很開心,嗯?”
她想搖頭,可葉曉明顯並不想聽她的辯解,他一下子塞進兩根手指,逼著她的嫩穴艱難地吞下,讓她眼裡冒起了動人的淚花。
“好好舔。”李梟說,一手按住她的腦袋,逼她更深地吞下自己的硬物。
另一隻大掌抄下去,撩起她的衣襬,捏住她軟嫩的乳肉,時輕時重地揉捏著敏感的乳頭。
葉曉手指感受著她緊緻的內壁一陣陣的緊縮,輕輕地搔刮幾下,直到她溼透,才側過身,放出自己腿間的巨物。
青筋盤繞的性器挺立著,撐開一張一合的粉嫩小嘴,就著豐沛淋漓的汁液,插進她汁水豐沛的身體裡。
每一次抽插,都翻出內側的媚肉
“嗯啊……”白芷從李梟胯間抬起頭,凌亂地呼吸,求救似的抬頭看李梟:“嗯……嗯啊……李梟、李梟……”
他的視線中,她那白嫩赤裸的肩頭被葉曉操得一聳一聳的,也不像是求救,倒像是勾引。
李梟挑起她的下巴,細細欣賞著她淫蕩而無助的樣子,在她被葉曉操得眼神迷濛、逐漸高潮的時候,低下頭,吻住她的嫩唇,封堵住她的所有呻吟。
雖然她剛吃過他那裡,但是他顯然渾不在意。
白芷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同時被塞滿、抽插,電擊般的快感流竄全身,她腳尖蜷縮起來,整個人長長地嗯了一聲,在高潮中軟下了身子,嫩穴包裹著葉曉的巨物,滲出粘膩的淫汁。
葉曉猛然挺動了幾下,肉棒在穴口搗出豐沛的白沫,灼熱的精液射在她軟嫩的小穴裡。
他才剛抽出巨物,濃稠的精液還未被吐出,李梟抱起她酥軟無力的嬌軀,讓她跪坐在自己腿上,粗大的性器就著葉曉還未流出的精液,狠狠堵住剛被操開的紅嫩小穴。
一插到底。
白芷喘息著,渾身劇烈顫抖,無力地攀住李梟堅硬的胸膛,頭埋進他頸側,咬住他的肌肉。
李梟眼裡頓時精光四射,大手捏緊她挺翹白嫩的臀肉,上下操弄起來。
“不要總是想找你哥,嗯?”葉曉蠱惑一般,在她耳邊輕聲說。
“這種時候,他也只會想和我們一起幹你。”李梟舔了舔嘴唇,難得地去接葉曉的話。
李梟的性器還在她嫩穴間挺動。
白芷咬唇喘息著:“才、才不會……”
李梟冷哼一聲,掐住她的腰,劇烈衝刺起來,把她幹得乳波搖晃,話都連不成一句,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動情呻吟。
車廂裡的喘息聲,太過惹人遐想。
金胖開著車,想要偷瞟一眼後視鏡裡交纏的三人。
下一秒,啪的一聲,一隻青白色的大掌襲上前來,把整個後視鏡都拍掉了。
斷了一截的鏡子被甩落在副駕駛座前的地面上。
他嚇得猛烈顫抖,忙擺正了視線,卻也下意識地輕點了一下剎車,
汽車因為慣性,狠狠頓了一下。
車後座,溢位一聲凌亂嬌軟、帶著哭腔的女人的呻吟。
他又狠狠顫抖了一下。
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金胖心裡默唸著。
但是……
他已經開車在目的地附近繞了十圈了,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才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