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舒服的喟嘆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話。
但是乳尖上酥麻腫脹還有一份溫柔的包裹囁咬感太過於清楚,他拖著月初的手腕,嘶啞道,“另一邊。”
月初抬起頭,虎著臉道,“不幹了。”
白朮睜開眼睛,稍微清明瞭一些,“我逾越了。”
月初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豆子,“不是這個,彎著腰實在是太累了。你用夾子不是挺好?發情期一般會持續五個時辰,我現在就被你折騰累了,你後面怎麼過?”
她精力有限,所以一般不會讓自己太過勞累。
白朮也稍微冷靜了下來,他胸口因為她口中的津液有些涼颼颼的,胸口某個部位也莫名其妙的渴望著更多的不可言說的對待。
不過,月初臉上的表情太過於寡淡,他也看出來了,其實她並不想做這種事情,雖然她喜歡調戲挑逗她,但是說到底她對於性事的慾望遠沒有他這般強烈。儘管蕭戈在她身上使用了一年半的花露,花露殘餘藥性雖然不敵春情,但是也非常難熬,可是他卻並未從她身上看到一絲絲如同自己這般的狼狽。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複雜和直白,月初輕輕勾唇,將一床錦被放在身後,自己舒舒服服的靠在上面,抬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低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其實和你一樣,我雖然沒服用過春情,但是花露也並不是什麼好剋制的媚藥,可是為何你在我身上看不到……你這種狼狽?”
白朮微微心驚,很快收斂了自己的神色,冷靜下來後,順從的靠在她身旁,還是沒有忍住,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
“若是你半年前出現在眠禪寺,興許可以看到我的狼狽。”月初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背,“可是你大概不知道,為了剋制花露,直到今日這般無畏,我究竟付出了多少。”
“花露的藥性本身是沒辦法根除的。”白朮微微皺眉,如果月初有辦法,他或許也會有救。
“你說的沒錯。”月初苦笑道,“只是那時我大概並不會相信。”
雖然她醫術算不得精湛,但是從前跟隨太史津耳濡目染,加之自己對這方面的研習,所以她當初並不覺得這花露的藥性無解。
月初抓著被子,蓋住兩人的半身,側目道,“媚藥的藥性的確非常的厲害,就算是我也沒辦法完全除去。但是,想要自己不那麼低賤與狼狽,除了從接觸藥性上下手外,還有一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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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剋制+慾火焚身(肉渣)
白朮盯著她的眼睛,“自己剋制。”
“嗯,剛來眠禪寺的時候,你要知道我身邊除了有梅,便是那些離得很遠的僧侶。”月初淡淡笑了一下,“好在我自制力非常強大,沒將這眠禪寺禍害成妖精窩。”
白朮被她說的話題轉移了注意力,身上的燥熱其實一直並沒散去,他現在大約是明白月初的意思了。
這種情況日後多會發生,若是放任自流的話,她現在雖然時常能幫他紓解,可是待日後若是一些獨身之時,怕是這藥性會非常的害人,學會剋制這種藥性,哪怕藥性並不會減淡,但是他的耐力增強,便不會再如今日這般。
她這般與他說話轉移注意力,委實是用心良苦。
白朮抿緊了唇角,閉上眼睛將下巴擱在她肩頭,“今日,我試一試。”
月初眉開眼笑道,“這倒不用,這個過程不可能一兩天就完成,我用了整整三個多月的時間才稍稍有了起色。今日跟你說這些,只是讓你試一試,看看你能扛到的極限在哪裡。到了實在忍不得時,再做其實並無影響。”
“若是身邊無人,五個時辰也是抗的過去的。”白朮苦笑道。
“你應知我的本意不是你說的這樣。”
“自然。”
白朮深深吸了口氣,她身上依舊是淡淡的木槿花香,他也沒見她用什麼香料,但是抱著她的時候,總是會有這樣的氣息讓他有些沉溺在其中。月初說的意思,是在有人之時,他即使發情也需要儘量做到不動如山,不會這般輕易就表露出來。
“你若是能剋制了,日後這種情況,我便是由著你也罷。”月初摸了摸他的側臉,“你睡一覺,或許會好一點。”
白朮哭笑不得,這種慾火焚身還不能紓解的情況下,如何睡得著。
“你睡吧。”白朮嘆了口氣,月初聽得到他話語中的無奈與隱忍,低頭看著他紅腫又脹大的乳尖,提議道,“你將那小夾子取來,這裡興許會好一點。”
事實自然是不會好一點。
當兩個小鐵夾子夾在他顫巍巍的乳頭上時,那一瞬間,其實疼痛大過於被觸碰的快感,但是隨著身體繼續發熱,他胸口茱萸上的兩個小夾子的感覺也逐漸變了味道。下半身雖然蓋著錦被,但是肉莖直直的翹著,將被子頂起了一大塊。
月初早已靠在他身上昏昏睡去,她昨天便是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睡,今日剛吃完早飯,這才沒多久,又睡著了。
他也不大清楚她這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是能夠判斷出她雖然氣色看起來與常人無多少差別,但是脈象虛沉,身體其實並不大好。
但是她一直靠在他的身上,為了讓她睡得安穩些,他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雖然身下某個位置感覺快要爆炸,而後穴也一直吞吐著那塊因為他體溫上升,越發灼熱的玉勢,從穴肉與玉勢的縫隙流出了潺潺的液體。大約是因為後面菊穴口吞吐的感覺越發的明顯,白朮難耐的夾緊了自己雙腿,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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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誰在上?(微H)
月初醒了過來,看著他滿頭大汗,白皙的臉紅的異常,像是發燒了一樣,立馬清醒,看著外面已經開始閃電明雷,趕忙掀開被子,看著他腹下已經漲成了紫黑色的肉莖,抬手貼在他手腕內側,凝眉道,“真是胡鬧。”
白朮意識昏昏沉沉,看到她醒了,大概是鬆了一口氣,身體也癱軟了下來,靠在她身上軟成一團。
月初摸了摸他的肉莖,看著尿道口依舊被那隻簪子堵著,但是鈴口已經擠出了一小片濁液,她抬手捏著那顆紅色的暖玉,將尿道棒取出,整個過程中,白朮都靠在身後的墊子上,發出長長的呻吟,大腿也忍不住交疊,上半身微微蜷縮,非常的難受,但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