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就是可惜了,以前用來殺人越貨的功夫,如今全被用來伺候我了。”
“……”白朮大概是領悟到,自己沉默下來,月初就會安靜很多的規律,抱著人出了房間,廊簷飛角低落的雨水,陣陣涼風送來的潮溼,都昭示著今天當真是十分的涼爽。
月初撐著傘,趴在他肩頭,低聲問道,“以後我們這般無事可做的時候多了去了,總得找些東西消磨打發才是。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都好。”
白朮言簡意賅。
月初挑眉,惡趣味貼近他耳根,輕佻道,“那我可是按著那冊子上折騰你了,也好?”
白朮閉嘴。
大約非常不好,但是最近蕭戈還沒有離開,說不準會什麼時候又突發奇想上山,若是察覺他有異,而月初也有了別樣的計劃,到時候倒黴的應當是他。
月初一手撐傘,一手從他領口探入,在他胸口摸了一把,引得他身體僵硬。
“別鬧。”白朮兩手將她往山託了託,側目看著呼吸都打在他臉上的月初,“吃過之後再。”
“你還真的打算讓我折騰你?“月初瞪大了眼睛,湊近了些,“總感覺你有陰謀。”
“陰謀陽謀也算不過你。”白朮站在院子中,低聲道,“不過卻也是覺得既然答應了你,該做的該佔的便宜總不該少了。”
月初未曾想他會回答的這般奔放,白朮大概是個非常誠實內斂的男人,就算有性致也只會很控制的紓解,但是並不會縱慾。
月初在他臉頰上飛快落下一吻,“這般實誠,委實難能可貴。既然你這般迫不及待,我若是不做些,也實在是對不住你這一片赤誠的心意。”
白朮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心中只覺眼前之人異常討打。
兩人吃過早飯,又回了院子,裡面的衣物和換掉的床單都被拿去清洗了,臨窗桌案上插著幾隻牡丹,紅白都有,屋內已經不見昨日的狼藉,倒是又非常的潔淨整齊。月初坐在輪椅上,單手抽了一隻白色的牡丹拿在手中把玩,轉頭看著坐在一旁的白朮道,“可喜歡。”
“尚可。”白朮微微凝眉,面色有些白,隨後又突然紅了起來。
第三十八章.春情(肉沫) < 楚州謠 ( 楚人謠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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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春情(肉沫)
月初將輪椅滑到他身邊,抬手要去號脈,白朮握住她的指尖,低頭咬緊了牙根。
“你,怎麼了?”月初遲疑不解,剛剛吃飯還好好的,抱她回來的路上還回了兩句嘴,這怎麼情況說變就變了。
“藥性。”白朮額角沁汗,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抬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月初微微抽了一下嘴角,制止道,“你先抱我去床上吧,這裡臨前院,有梅可能會過來。”
白朮皺眉,將她打橫抱起,兩人回了內屋,後院景色透過窗戶一覽而盡。
外面的天氣陰沉的厲害,估摸著一時辰後又會有暴雨,山雨欲來風滿樓。
屋內的紗簾被吹的蕩起,白朮剛將人放在床上,便是低頭吻住她的唇瓣,另一手已經挑開了自己的衣服,黑色的長衫被拋掛在屏風上。月初看著瞬間光裸的白朮,單手撫摸著他的腰背,深吻之後,兩人皆是氣喘吁吁。
“你這藥性是怎麼回事?可對身體有害?”她比較關心的是這個,將白朮想要拉入自己陣營,自然是不能留著別的把柄在他人手中。
“無害。只是初入教坊司,不太聽管教,被用了很多的春情。”白朮重重的喘息著。
月初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春情,也是一種媚藥。分服食和塗抹兩種。
此媚藥與花露齊名,在三丘北蕭十分有名,併成為幾百年來閨房中非常厲害的助興藥物。
時至今日,春情花露已經被研製出多種,用在他們身上多半的是極品春情花露。
春情可以逐漸改變人的身體,增加人對性事的慾望,這種媚藥長期服食超過半年,會讓人產生固定的發情期,大概每三到五天就會有一個發情期,極度渴望行敦倫之禮。但是這種時期不行敦倫,也不會出事,就是很難受,一般扛過去也被強大的情慾折磨的崩潰了。
脫了衣物的白朮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蜜色的肌理線條讓她有些懷念,昨天他們做了兩次,可以說是非常的剋制了。
月初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看著他斜靠側臥在床內,繃著小臉道,“我若不幫你,你待如何?”
“大致是自己可以解決的。”白朮喘了幾口氣,但是眼中卻已經有些被情慾充斥的變了色。
“你服用春情多長時間了?”
“半年。”白朮神色微微陰沉,服用春情半年,就算是太史津在也無濟於事。
這東西長時間服用,基本上就會定型,即使後期斷了用藥,也會保持這種狀態,完全沒辦法控制。
“你以後怕是會非常難過。”月初嘆息道,俯身靠近他,看著他胸口兩顆原本很小的乳頭,此刻也紅腫脹大,忍不住伸手摸了幾下,惹得白朮舒服又壓抑的呻吟,月初一手揪著他的左乳尖,惋惜道,“你胸前這兩個也被用藥了?”
“嗯。”白朮聲音悶重。
“我記得蕭戈送來的箱子裡有小夾子,是用來夾著乳尖的吧?”
“對。”白朮沉默了一下,才點頭應道。
“幫你夾上可好。”月初淺淺的笑了一下,伸手掐了一下他的乳尖,漲的很大,鼓起來又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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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用心良苦 < 楚州謠 ( 楚人謠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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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用心良苦
一般男人胸口的乳尖並不會這麼大,只有受過性事調.教的男子,乳暈會變大,乳尖的顏色也會加深。
白朮倒是乳暈已經大了些許,但是乳尖卻是顏色非常的好看,平時顏色挺淺的,但是現在卻非常漂亮。
白朮躺在床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當真是喜歡折磨人。”
“看你發情難過,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月初低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乳尖,讓他身體一僵,隨後抓著身下床單的手也緊了幾分。
“揉一揉。”白朮已經放棄了堅持,月初已經見識了他所有的狼狽,他不介意再更真實一點表現出自己的慾望。
月初撇著嘴角,“要不要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