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好像夾著一絲絲痛快。

“嗯——”白朮單手抓住她的手臂，微微睜開眼睛，“我想射。”

月初低低的嘆了口氣，又好笑，有心疼道，“我何時說過不讓你射出來了？”

“多長時間了？”月初看著外面唰唰唰降下的暴雨，詢問道。

“不大清楚，大約有兩個時辰。”

白朮自覺自己是熬盡了所有的耐力，再長一點，他真的會忍不住和在教坊司一樣，自己給自己撫慰。

“當真是極好的耐力。”月初低頭在他唇角輕輕一啄，低笑道，“我第一次，大概只堅持了半個時辰。”

“那你後來如何……”熬過去的？

白朮微微遲疑，他的腦子因為前端有了一隻手輕輕的撫慰，而漸漸脫離了那種虛空的感覺。

月初抬起左手腕，拉開自己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上有許多鮮嫩的傷痕，大多都看不清痕跡了，“這些傷痕，是當時我自己親手用匕首畫上去的，忍不過去的時候就劃上一刀，有些時候大概會失血過多，昏迷過去。”

昏過去，也就沒有所謂的熬不熬的過去了。

白朮震驚，他昨日無意間看到這些粉嫩的疤痕，以為是鞭傷，但是後來又想起在眠禪寺大概是沒人會鞭笞她的，所以百思不得其解。

“這些傷痕用了有蚩大師的藥，恢復的還算不錯，看起來這些傷痕都淡的看不清了，只不過有些像新生的鞭笞痕跡。”月初放下了手腕上的衣袖，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衣服很快的褪去，扔到了床下。白朮看著她的身體，心中的慾望逐漸湧了上來，下腹的某根也越發的腫脹，丞待爆發與傾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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