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走回了臥室,輕輕把門掩了一下,沒有關實。
走了幾步,她又抬了幾下腿,感覺自己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
大哥人還兇,還老喜歡捏她咬她。每次剛回國的那幾天,都格外的難熬——一玉咬著唇。要是不巧,正好遇到他那天還剛好喝了點酒,那更是痛不欲生,感覺自己都要被他捏成齏粉。
腦裡滑過了男人的一雙手,女人哆嗦了一下,就連胸口的嫩蕊都條件反射的一疼,似懼是怕,可是花瓣卻又感受到了什麼似的,又淅淅瀝瀝的開始湧出了水。
討厭——
不過嫂子回來了,她解放了。
站在了衣櫃前面,一玉又覺得自己高興了起來。她開啟衣櫃,伸手去挑面前的情趣內衣。回國之前她匆匆忙忙的挑了三色三套,黑色貓咪系列,紅色魅惑系列,白色清純系列——女人的手指在三套衣服間來來回回的猶豫了一下,阿遠他喜歡哪一種顏色?
前晚穿過了黑色的,今晚穿紅色的好了。女人咬唇,手指停在了紅色的狐狸造型上。
白色的是兔子造型——清純可愛。阿白喜歡她清清純純的,隔幾天去S市的時候,她再穿給他看。
做好了決定,女人脫下了衣服,慢慢的套上了紅色的內衣。這內衣的胸託是漁網狀鏤空的設計,穿上後一對雪白緊緊的勒著漁網之中,嫩乳擠出,誘惑可人,後面一條紅線,繫上了一個活釦。
內褲倒是普通的設計,就是格外配了一條大紅色的長狐狸尾巴,一直拖到了膝蓋位置。一玉把這條尾巴系在腰上,又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後背,尾巴上還有一點白毛,配著她的身姿甩動,活靈活現。
就是眼睛——
一玉帶上髮箍,對著鏡子努力的想擺幾個魅惑的眼神。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太圓的原因,卻怎麼擺都擺不像。
“怎麼了?小狐狸害羞了?半天都不出來。”
虛虛掩上的臥室門被推開了,男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臥室前紅色尾巴的嬌小狐狸精讓他眼前一亮——喉結滾動,男人笑了一聲,走了過去。
“阿遠,”一玉扭頭,臉色微紅,嬌聲道,“我還沒準備好——”
“那我等你。”啪嗒一聲,男人把主臥門反鎖了,又走了過去,一邊解自己的衣釦。鏡子前很快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釦子解開了四顆,他低頭,伸手去慢慢上下撫摸她白玉一樣的胳膊。
陰莖在剛剛看見這隻小狐狸的那刻已經勃起,算上回來的行程,他這都憋了四天了——褲襠裡的器物動了動,男人看著她微紅的臉和圓眼睛,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屁股上。
捏了捏。
完美。
哦——還有尾巴。
“真好了?”他低頭看她,扯了扯這條會自己擺動的尾巴,又再次確認了一次。
她的身體重要——特別是這幾天。
輪到s城那個野男人的時候,他才不管——明明自己有太太,還和他們爭什麼爭?
臉上又浮現了幾分羞色,女人抿抿嘴,又挪開了眼。
“來給我我摸摸,”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男人笑著說話。他的手指從她的內褲邊緣勾入,摸到了兩瓣溼漉漉的花瓣。
“真好了,”感受著某個地方那隱隱約約的吸力,男人低聲在她頭頂笑,又去親吻她的耳朵,“小妖精,這麼愛吃肉,這麼多人都喂不抱你——”
前戲似乎也不需要了,憋了四天的男人很快全身赤裸,內褲褪下,露出了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他似乎也沒有挪地的意思,直接讓女人脫掉了內褲——尾巴還在她腰上擺動。他按著她扶著鏡子,提起了她的一條腿。
鏡子裡晃動著被漁網兜住的一對美乳,還有女人的圓眼睛。明明是清純的,可是這套衣衫——卻是清純中夾雜著一絲魅惑。
男人看著她的腿間。堅硬如鐵的龜頭在她的腿間花瓣裡來回蹭了幾下潤滑,然後頂住了已經溼漉漉的穴口,一點點的擠壓了進去。
“嗯哼~阿遠~”
身體被異物一寸寸侵入的感覺是那麼強烈又清晰,女人單腳立地,雙手扶著鏡子,心跳劇烈,全身發軟。
卻又咬牙挺住了。
“小狐狸不是要吃人?吃完這家吃那家,全都要死你身上了~”
鏡子裡男人身材高大,抬著女人的右腿,低聲調笑。鏡面乾淨光滑,清晰到甚至可以看見男人腹間的那條粗大腫脹,和女人身體毫不匹配的深褐色陰莖,是如何一點點的擠入女人腿間——
不過才進入了大半根,陰莖的去勢挺住了,似乎已經到了底。
還有一半在外面。
“阿遠輕些~”鏡子裡穿著大紅色漁網內衣,腰間一條大紅色狐狸尾若隱若現的女人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哼聲求饒。
男人沒有說話,眯著眼看著鏡子裡兩人性器的交合之處,抬著她的腿,腰腹用力,又輕輕拉出了自己的陰莖。
碩大的欲棒又慢慢一點點的長了出來。
還有那一點點被吐出的觸感。
吃人的妖精。
男人又是往裡一送。
“阿遠~”女人的哼哼聲。
又吃進去了。
喉結滾動,男人扶著她腰肢的手,開始去撫摸她的嫩乳。他眯著眼,緊緊的盯著鏡子裡自己陰莖進入的位置,來回吞吐。幾下之後,男人感覺到了她宮口的鬆動,腰部突然用力一挺!
“哎呀——”
女人全身一軟,臉撞在了鏡子上,似要滑落。男人伸手按著她的背,頓時感覺到了自己全部被包裹,陰莖在她體內,如同被體內無數的小嘴緊緊的吮吸緊咬——他眯著眼,忍著快要爆炸的快感,一下下的用力挺送了起來。
這隻狐狸精,幹過她的人,都想要內射——
恨不得把自己塞她體內,整個人都被她吃掉才好。
小妖精。
小騷貨(23.你可別亂跑)
23.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每次回國,好像待在京城的時間越來越長。阿遠和阿白好像還有些不對付,每次說要去S城的時候他都要嘰嘰歪歪,說些有的沒的——
一玉表示才不理他。
他們都是男朋友,她要公平對待。
可是阿白自己也越來越忙,經常全球出差,也經常不在S市。
嗯,倒是記得每天都給她打個電話,少有失約。
就像是熱戀。
“嗯嗯,好~~”
“那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禮物~”
“好~”
“你少喝點酒啦~”
“我知道啦,念念和我都很好~”
“可是我想你呀~”
“我不要鑽石呀阿白,”
喻遠接完電話從書房出來,剛走幾步,就聽見女人甜甜膩膩的聲音從臥室傳來,“我就想你~我不要鑽石~阿白你什麼時候來看看我?你要早點回國來看我~”
他走了幾步,站在門口,看見了女人趴在床上勾著小腿打電話的身影。
她穿著T恤短褲,看起來青春活潑,似乎是正在準備換床單——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卻又拿著手機給情夫打起了電話,連他站在門口都不知道。
男人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
“好嘛,好嘛~”她最後說話,聲音已經有些抑制不住的難過,“那阿白你什麼時候去美國?那我不是還有很久才能看見你?我很想你~”
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估計那頭的情夫又哄了她一會兒。
“哦,”她最後吸了幾下鼻子,嘟著嘴說,“拜拜。”
真是夠了。
喻遠冷笑了一聲,抬步走遠了。
這兩個人天天打電話,說的都是一樣的話,不膩嗎?
天正這是要垮了吧?身為董事長的某個男人天天不知道努力工作,就知道和小情人打電話——還一天都不落下。
婚內出軌,社會敗類。
要是把這個訊息爆出去,股價連跌三天妥妥的。
諸神之戰。
沒有了事業的男人是nothing,還戰什麼戰?等他破產那天,看他好意思和他搶什麼女人?到時候都不用自己踢他,他自己都要滾出局。
就又變回了1/2,生活美滋滋。
一玉掛了電話,剛好聽見一聲冷笑。她扭回頭,正好看見了門邊喻遠走開的身影,手裡似乎還有牛皮袋的顏色一晃而過。
她爬下床,咬著唇跟了出去。
喻遠走了幾步到了門邊,側頭看見了女人跟過來的身影。她似乎發現了他要出去,低頭彎腰給他拿鞋。
女人俯身在他身下,翹臀就在眼前。
“啪!”
男人抬起手,輕輕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女人一聲驚呼,她抬起頭來,是一對圓圓又無辜的眼。
“不和你情夫打電話了?”喻遠挑眉笑。
“阿遠——”女人放好鞋子站起了身,臉上有了一些紅暈,又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是羞是愧的模樣。
有本事惹這麼多男人,卻偏說一句都要臉紅——
“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下,”男人把手裡的牛皮袋橫在胸前,又伸手摸摸她的臉,笑吟吟的樣子,“估計要很晚回,不回也有可能——”
他故意拖長了聲音,欲言又止。
“哦。”
女人站在他面前哦了一聲,她睜大了眼睛看他,似乎還在等他的後半句話——圓圓的眼裡有些肉眼可見的緊張。
男人卻故意止住了聲。
“大哥——”他頓了幾秒,聲音在客廳響起,還帶著笑。
女人又大吸了一口氣,眼睛睜圓了,像一隻驚恐的貓。
男人一下子笑了起來。
“大哥工作忙,嫂子也剛回京沒幾天,今晚怕是也來不了。”
“哦呀——”女人聲音裡的如釋重負那麼的明顯。
“你個傻瓜。”
腦門上又吃了一個爆慄,一玉痛呼了一聲捂住了額頭,喻遠笑吟吟的聲音響起,“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做你——”
“不是的阿遠,大哥他好凶。我說了別兇我了他也不聽——”
誰想做她?一玉捂著額頭為自己辯解,眼裡已經痛出了淚光,“我一說,他還罵更兇了——”
她本來就怕他嘛。
要是阿遠在還好,阿遠要是不在,她更怕。
她都提了幾次了,讓阿遠幫忙和大哥說說,不要再罵她了,可是阿遠每次都不幹。
“罵幾句有什麼?”
果然又是這句話,一玉嘟起了嘴。
似乎是覺得自己剛剛的爆慄用力太大,男人又伸手摸了摸她額頭上自己剛剛彈的地方,含笑道,“我待會出去了,你把門鎖好,誰叫門都別開。”
“實在沒事,就再給Alex和Andy打打電話,總之不要出門。”
“哦。”一玉點點頭。
她又不是小孩子,還不要出門——話說起來,她還沒怎麼逛過京城的夜景呢。
阿遠平時都不讓她一個人出門的。
她也沒什麼朋友可約。
“那阿遠你今晚真的不回來了啊?”
門開了,喻遠邁步出去,背後又傳來女人的聲音。他回頭,門邊一雙可憐巴巴的圓眼睛。
“我——儘量回。”嗓子突然有些幹,心又有些軟,男人咳了一聲,又拿著袋子笑了笑,“你可別亂跑。在家注意安全。”
小騷貨(24.她想要人陪)
24.
哐噹一聲,門關上了。
回聲似乎還在迴盪,只是少了一個人而已,房間卻似乎馬上變得空空蕩蕩了起來。
不回?
一玉咬著唇抱著腿坐在沙發上,阿遠居然晚上都不回,他這是要去哪裡?
還拿著他那個神神秘秘的牛皮袋。
在美國的時候,就偶爾會有人半夜來訪,或者來訪到半夜——
給阿白和Andy打電話呀。
鬆開腿躺在了沙發上,一玉又摸起了手機。咬唇翻出了相簿,她找到了幾張照片。
然後微微的笑了起來。
阿白穿著沙灘褲,在沙灘上抱著念念。
阿白在客廳裡抱著念念看書。
阿遠穿著拖鞋和休閒裝站在門口,恆恆拿著水槍在跑。
阿遠在打電話——她拿著手機拍他,他側臉看來,眼神鋒利。
Andy呢?
一玉又翻了幾下相簿,找到了一張Andy的照片。男人面容深邃,棕發碧眼,坐在沙發上姿態張揚又閒適,一隻手摸著鼻子,眼睛正在看著鏡頭。
還有那對小傢伙呢?
腦裡閃過一對黑髮碧眼的小可愛的身影,她的兩個寶貝——
一玉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
那次被她發現他們倆在地下室活剖兔子,一玉自己嚇了一跳不說,管家和保鏢很快下來把她扶了上去。
Andy很快也回家了,只說要給兩個孩子心理疏導——疏導成功了嗎?
“已經在做了,沒問題。”
電話接通,那頭的管家很快把電話轉接給了男主人,Andy的聲音從彼岸傳來,“他們倆學的很快,很有進步。”
“哦。”
“一玉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很想你——”
又和Andy聊了二十分鐘,一直到那邊管家提示飛機已經準備好了。掛了電話,一玉丟下手機,看看四周,更覺房間空空蕩蕩。
就像是回到了當年。
當年啊,她還在s城的那個出租房裡,張卓也不在,她每天下班回到家,也是覺得四周空空蕩蕩。
沒人陪她。
她想要人陪。
開啟電視看了一會兒,聲音開的越大,越顯得房間空曠。一玉左右看看,都是熟悉的擺設——
她站起了身。
她要出去走一走。
換好了衣服,一玉糾結了一會要不要給喻遠發信息,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不發了。開啟門,換好了鞋子,又是哐當了一聲,好像把寂寞都關在了屋子裡。
好久沒有一個人呢。
也沒有保鏢保姆啊什麼的,在小區門口打了一個計程車,一玉坐在後排,看著車外來來往往的車流。
天已經半黑了,全世界都好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藍。兩邊高樓鱗次櫛比,車水馬龍。
京城很大,她很渺小。
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家。
她的家在哪裡?京城住阿遠的房子,s城住阿白的房子。
當年她在S城待了一年,去過內灘一次,那裡極致繁華,她站在護欄邊上吹著江風,也從來不覺得自己屬於那裡。
後來遇到了阿白——
她住進了可以一邊端著紅酒泡著澡,一邊俯視內灘景色的大房子。
可是,一玉咬唇,他還是和別人結婚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玉拿起了手機看了看,居然是張玲。大家平日裡都不怎麼聯絡的,她怎麼突然給她電話?
“喂?”一玉接了起來。
“一玉——”
張玲的哭聲順著話筒流淌了出來,“你現在有沒有空?我想和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