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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單篇 小騷貨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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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玉從床上醒來,碩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喻遠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她看看外面,天已經微微的黑了。光腳跳下了床,女人踩到了軟綿綿的地毯上,只覺得自己精力滿滿。

剛從美國回來,這還在倒時差。

拖著拖鞋到了衣帽間,準備找件家居服來穿,女人的視線卻突然落在了一件粉紅色真絲的小衫上。

這是出國前買的小衫,標籤還沒拆。女人脫掉睡衣,把小衫套上身,又對著鏡子左照右照。可能買大了一號,小衫上身效果松鬆垮垮,她試著扣上了幾顆釦子,乳溝若隱若現,長度倒是不長不短——只遮了一半的屁股,隱隱露出了黑色的內褲。白嫩細弱的大腿也暴露在外,配上圓圓的眼睛,看起來特別的幼嫩可愛。

又或有一絲風情。

齊B小短裙的改良版。

女人對著鏡子擺弄了半天頭髮。本來又想著配下高跟鞋的,可是看了看鏡子,又脫掉了——感覺還是赤腳更好。轉身對著鏡子照了照後背,女人想了想,又俯身把黑色的內褲脫了。

真空上陣。

這下好了。

對著鏡子笑了笑,一玉就這麼出了臥室。她走了幾步,果不其然的在客廳聽見了喻遠的說話聲,似乎在和誰打電話。

“是的,是的,”他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好說。這個政策方面——”

“民生肯定是第一位的。滿足群眾需求嘛。”

一玉又走了兩步,在牆角處往聲音的方向車探出了腦袋。喻遠的背影果然在窗邊,身姿俊朗,正背對著她不知道和誰打電話。

女人咬唇一笑,赤腳輕輕的踩到了客廳的地毯上向他走去,然後猛地撲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阿遠——”

她抱著他的細腰,臉貼他背上輕聲撒嬌,視線瞄過沙發,聲音卻又突然頓住了。

鬆開了手,一玉面對著沙發,規規矩矩的站到了喻遠了旁邊。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客廳裡已經坐著一個眉目嚴肅不怒自威的男人,此刻他正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她。

氣壓極低。

大哥怎麼會在這裡?

“大哥。”

一玉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喊他。又把手伸在屁股後面,死命的往下拉自己的衣服,妄圖遮住自己那根本遮不住的光溜溜的屁股。

大哥什麼時候過來的?阿遠也不和她說一聲——

一玉站在原地低著頭,又偷偷的抬頭瞄了沙發一眼。

聽說大哥最近好像又升了官——政治的事她不懂,只是別人都說官越大越隨和,怎麼大哥倒是官越大越兇惡了?

他就往那裡一坐,臉一板,話不說,周圍的氣溫恐怕都要低五度。

“陳一玉,你今年幾歲了?”

她現在的樣子似乎極為不堪,男人坐在位置上閉了閉眼睛,果然就開始罵她,“你連衣服都不知道穿?還是沒人給你買衣服?你天天就這麼臥室客廳不分的光著屁股跑來跑去?”

她哪裡有光著屁股?她明明穿著衣服的。

而且一見面就罵她——明明上次才說好不罵她的。

一玉嘟著嘴想要反駁,可是到底又還是不敢。她縮在屁股後面的手又沒忍住開始把小衫往下拽。卻不知道護住了前面沒護住後面,襯衫下面的一戳稀疏的毛已經若隱若現。

“怎麼了?”

男人忍無可忍的閉了閉眼,正準備說什麼,喻遠已經掛了電話轉過身來,低頭看看她——這個角度正好可以乳溝,他伸手往一玉屁股上一拍,又捏了捏她的屁股,只是笑,“一玉是不是知道大哥要來太開心了?以後可不能這樣。要是今天在這裡的不是大哥,是其他人,那可怎麼收場?我們的一玉不是被別人看去了?”

一玉低頭嘟嘴不說話。

她哪裡知道他要來?她又哪裡開心了?

“還愣著幹什麼?”喻遠又笑,“還不快去給大哥泡茶?”

一玉瞄了男人一眼,他還板著臉默不吭聲。她抿了抿嘴,轉身去泡了茶,又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他面前。小衫衣領寬大,內裡真空,俯身的時候一對嫩乳明晃晃的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閉了閉眼,也不看她,也不說話,也不接茶,只是任由她把茶放在桌上。

一玉又泡了一杯茶遞給喻遠,喻遠笑吟吟的接過了。

“我待會要出去一趟,找黑子談點事,”

喻遠伸手隨手摸了一下一玉光溜溜的屁股,一玉嚇得扭了一下,又馬上看了喻正一眼——正好他也面無表情的看了過來,一玉又嚇得馬上挪開了眼。

喻遠笑吟吟的聲音又在旁邊響起,“一玉你就在家好好陪陪大哥,我晚點回來。”

“阿遠你要出去啊?”

一玉的心一緊,又有心撒嬌想讓他別去,可是心裡也知道恐怕只是徒勞。只是讓她一個人和大哥待一起——她又瞄了一眼已經慢條斯理的端著茶杯喝茶的男人,她怕他呀。

剛剛又在罵她。

“我儘量早。”男人不顧她細微的掙扎,把手從她的衣服裡伸進去摸了摸她的屁股,又故意逗她,“你怕什麼?有大哥在這裡陪你,有什麼你直接告訴大哥好了。嫂子這幾天出差了,陽陽也被送到了外婆家,大哥今晚就在這裡睡。”

小單篇小騷貨中

啪嗒一聲,門關上了。

屋裡只剩了兩個人。

一玉站在門口,有些踟躕的慢慢轉過身。沙發上的男人還在慢慢的喝著茶。

身上的小衫空空蕩蕩,屋裡似平地起風,有微風颳過了她的腿,腿間感覺都有些涼。

阿遠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她和大哥,完全沒得聊嘛。

一玉站在門廳,交疊著玉腿一動不動,客廳裡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男人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喝了一口茶,然後抬眼看著門廳穿著絲質小衫露著大腿的躲躲閃閃的女人,語氣惡劣,“站那麼遠做什麼?有鬼要吃你?”

上回才說好再不罵她的,結果這回一見面又開始罵。一玉哦了一聲,咬著唇慢慢的走了過去。

“看看你自己穿的是什麼!”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把茶杯往茶几上一丟,又皺著眉頭開罵,“天天妖妖精精的,穿個衣服也不好好穿,不是露大腿就是露屁股,你有沒有點婦道?”

一玉在他面前一米的地方站住了腳,低著頭嘟著嘴不敢說話。

幹嘛這麼罵人家——今天是不知道他過來了。其他幾個人才不管她穿什麼,也從來不兇她的。

大哥升了官,真是越來越兇了。

“那我現在就去把衣服換了。”一玉捏著衣角低聲回答,就要回臥室。

“換,換什麼換?”

男人閉了閉眼,眉頭緊皺,似乎忍耐到了極限,“你以為我很閒?你不過來是要我去請你?”

一玉哦了一聲,又往前走了兩步。男人默著臉,伸手一拉,女人倒在了他懷裡。

她下身赤裸,上身不過只有一件鬆鬆垮垮的衫,男人的手順利的深入了衫內,溫熱的手滑過她的屁股和腰肢,又往上一手握住了她的乳。

“騷貨。”他面無表情的用力捏了捏她的乳頭,又用力揉捏她的乳房,“不守婦道。”

女人趴在他腿上,痛的哼了一聲,“大哥你輕點——”

男人低頭眯眼看著她的眼睛,手在她衣服裡肆意揉捏,沒有說話。

“大哥你輕點——這段時間你和陽陽在家裡好不好呀?”

一玉趴在了他腿上,伸手吸了一口氣,伸手在胸前,隔著一層絲綢輕輕按住了男人作虐的手,睜大了眼睛低聲發問。

男人慢條斯理的抬眼看了她一眼,手又使勁的擰了她的胸脯幾下,緊抿著嘴,一言不發。

“其實我在美國的時候,就一直很想您和陽陽——”

乳頭被人揉捏拉扯擰動,一玉痛的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她吸了一口氣,努力睜大了眼睛,在臉上擠出了真誠的表情,又趴在他腿上,輕輕把手放他腿上慢慢的磨蹭,“我想大哥都想的睡不著,每天晚上都想大哥和陽陽——”

“陳一玉你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語的,”

男人低頭眯眼看她,手重重的捏了捏她的乳頭,痛的女人嘶了一聲,他鬆開了她的乳頭,伸手捏住了她的臉,“你既然這麼誠心,信不信我以後就讓你留在京城?”

“我不要——”

一玉抿了抿嘴,眼睛又有些紅了,她慢慢的伸手,伸向了男人的小腹,又抬頭,眼淚盈盈的看著男人,“我真的天天都想大哥的,大哥有沒有想我?”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眯眼看著她眼裡的淚水,然後哼了一聲,把她的頭往自己小腹方向按去。

眉目冷峻的男人靠在沙發上,眉頭緊鎖,閉目不言。他上身衣料筆挺整潔,釦子已經扣滿到第一顆。下身的皮帶已經解開,內褲被拉下,穿著粉紅色真絲小衫的女人已經跪在了他的身前,正在一臉柔順的舔著他小腹勃起的粗物。

女人下身一片赤裸。

“人家真的好喜歡大哥,”

女人伸出小舌,一臉崇拜和乖巧的舔著男人的陰莖,柔軟的舌苔從男人紫紅色的龜頭刷過,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幾分,伸手握住了她的頭,女人的頭髮在他的指間纏繞。

她又把自己的小臉貼到了男人的陰莖上,讓巨物在自己柔軟的臉蛋上磨蹭,又低聲撒嬌,“大哥你以後多疼疼我——不要再罵人家——”

“閉上你的嘴。”

她的絮絮叨叨似乎讓男人有些不耐煩,他睜開眼打斷她,聲音沙啞,“自己坐上來。”

連話都不讓別人說。

一玉嘟了嘟嘴,看了看男人小腹間已經怒挺的粗物,慢慢直了身。她本來就已經是全真空,連內褲都已經不用再脫,就這麼扶著男人的肩膀,慢慢跨坐在他身上,又伸出一隻手握著勃起的陰莖,慢慢屈膝往下坐。

剛剛給男人舔了半天,女人的下身已經湧出了不少水液,龜頭剛觸碰到了女人淅瀝瀝溼潤的小縫,那充盈的愛液甚至已經順著男人的陰莖往下流。

底下的小嘴明明才不過一天沒被男人的肉棒愛撫,此刻剛剛觸碰到男人的龜頭,似乎就已經迫不及待似的,開始蠕動著花瓣,想要吃下更粗更長的東西。

真是個騷貨。

這麼多水,是多欠男人幹?

感受著龜頭上那迫不及待的吸力,還有女人那慢吞吞往下坐的架勢,男人伸手按住了她的腰,自己狠狠的往上一頂——龜頭擠入了肉縫 勢如破竹,到達了溫暖又潮溼的甬道。

女人尖叫了一聲,全身一軟,把頭靠在了他肩上。

小穴已經夾住了男人的肉棒,肌肉湧動,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再吸,男人伸手扒開她鬆鬆垮垮的小衫,一對活脫脫的玉乳和半邊白嫩的香肩就那麼跳脫了出來。男人伸手捏住了紅潤潤的乳頭,又是用力一擰。

“啊!”

身上的女人一聲尖叫,痛的全身一緊,就連夾著陰莖的甬道都在一瞬間擰到了極致,卻給男人帶來了極致的舒爽。他又用力的握著女人的乳房捏了幾下,按著她的細腰,陰莖在穴裡挺送了幾下,找到了位置,又用力一挺!

女人又是一聲尖叫,被他的硬插痛出了眼淚。男人的龜頭已經破開了宮頸,頂入了子宮。他翻身把她按在沙發上,腰部挺送,一下下用力的幹了起來。

“大哥我痛——你輕些——”

沙發上的女人大腿細弱,卻被男人壓的大開,男人粗大的陰莖在她的腿間出入,一波波的黏液順著結合之處被剮蹭了出來,男人埋頭啃咬玩弄著她的乳房,毫不溫柔,乳肉在男人的齒間和手間變換著各種形狀,女人的胳膊攬著男人的肩膀,一邊哭唧唧的哀求,“我痛——輕些——受不住——”

嬌氣。

廢話還多。

巧言令色。

男人一言不發,死死的把她按在沙發上。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身下的女人只著一件粉色絲綢睡袍,胸襟大開,香肩和嫩乳都呈在了絲綢上,乳房上的紅豆已還在男人手裡玩弄,已經被男人玩弄得腫脹,變成了深紅色。

有種暴虐的美。

小單篇小騷貨下

“大哥你輕點——痛——”

女人還躺在沙發上嬌吟。激烈的交合進行了很久,男人死死的按著她的腿,手指甚至都已經在她的細腿上掐出了白印,他狠狠的頂送了幾下,把龜頭滿滿的頂入了女人的子宮,又俯身盯著她的眼睛,精液一股股的全部噴射到了她的子宮深處。

又過了一會兒,半軟的陰莖從女人紅潤潤的收縮著的穴口拔扯了出來,帶出了一波白色的黏液。

男人按著她腿平靜了一下呼吸,卻沒有在她身上沒有在她身上流連,而是起身收拾好了自己。他又站了起來,似乎是準備起身離開——手卻被一隻小手抓住了。

男人回身側頭看她,面無表情。

“大哥——”

女人似乎體力消耗過度,還軟綿綿的躺在沙發上,正抬著頭嬌聲喊他。

她翻身側躺,玉腿交疊,粉紅色的小衫半解,露出了雪白的香肩。胸脯上乳房顫巍巍的,柔嫩誘人,乳頭卻已經被人吮吸玩弄到了紅腫脹大。漆黑的頭髮如瀑如絲,隨意灑落沙發,看得出來剛剛才經歷了勉力的承歡。

“大哥你別走,你再抱抱我——”

女人的手指虛虛的握著他的指尖,嬌聲抬頭撒嬌。

男人回頭看了她盈盈的眼睛,閉了閉眼睛,一言不發,而是直接脫開了她的手。

他走到了窗邊,啪嗒一聲點燃了煙,煙霧開始朝著窗外湧去,不再看她。

手被人甩開了。一玉自己躺了一會兒,根本沒人理她,她又自己慢慢的爬了起來。腿間還有些不適,胸也有些脹痛,是剛剛被人抓得咬的狠了。

她看了看男人,先嘟著嘴自己去臥室換了一條普通的睡裙,又去廚房做了晚餐。

還是她唯一的拿手菜:麵條。

坐在飯桌前端著碗,一玉又偷偷的抬頭看了看對面的男人,他似乎也察覺到她的目光,又慢條斯理的抬眼看了她一眼。男人長居高位,積威深重,眼神鋒利,一玉到底還是不敢和他對視,又慌亂的自己挪開了眼。

阿遠自己跑出去了,她和大哥完全沒有共同語言嘛。一玉慢慢的呼著碗裡的麵條。

可是老這麼不說話,感覺壓力也很大啊。

聊什麼呢?政治她不懂——阿遠平日裡和大哥聊的什麼?

一直到吃完晚飯,一玉都沒想起來要聊什麼話題。主要是阿遠平日裡和大哥聊的話題,她本來也就沒聽懂過。

萬幸男人似乎也沒和她聊天的意思。

吃完飯洗完碗,在一片沉默的氣氛裡,一玉打開了電視。過了一會兒,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把電視關了。”他在她身後皺眉。

一玉手忙腳亂的按了關機。

客廳一片寧靜,男人把電話接了起來。一玉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男人惜字如金,並不怎麼說話——就嗯了幾聲,說了幾句。

無外乎什麼“回來了”“不用”“好的”之類的。

“是嫂子的電話啊?”

等男人掛了電話,一玉回過頭開始說話——她鬆了一口氣,可終於找到共同話題了。憋死她了。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又點燃了一根菸,沒有說話。

“大哥,陽陽呢?陽陽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

沒人回答。

“大哥我想見陽陽——”女人又走過去想牽他的手。

“陳一玉你又想做什麼?”

男人抬手,又一次甩開了她的手,似乎對她的聒噪忍無可忍,側頭皺眉罵她,“陽陽在這邊好好的,你天天又吵著見什麼見?你是不是不知道過繼這兩個字怎麼寫?”

一玉低著頭不說話。

“有那空閒自己多讀點書,別天天做事沒頭沒腦的,”男人陰著臉,胸膛起伏,“過繼出去的兒子就不是你兒子了,還天天見什麼見?”

“阿遠,”

又被罵了一頓,一玉嘟著嘴回了臥室,她摸出手機給喻遠打電話,“大哥他又罵我——他還不給我看陽陽——”

“什麼?”

那邊男人笑吟吟的,還有勸酒的男聲,又似乎還有女人動聽悠揚的歌聲夾雜其中,似乎沒聽見她說什麼。

“大哥他罵我——”

一玉坐在床邊,伸手抹了抹眼睛。

那邊的背景聲小了起來,似乎是男人在離開。然後啪嗒一聲,一切噪音斷絕,他的聲音也一下子清晰了起來,“大哥怎麼了?”

“他罵我。”一玉拿著電話,說了第三次。

“哦,”喻遠似乎鬆了一口氣,笑了起來,溫聲安慰她,“大哥那是疼你——”

“才不是!”

每次阿遠都這麼說,一玉氣的打了一下床單,“他就是罵我。他還不讓我看陽陽——”

“這樣?”電話那頭男人笑了起來,“大哥不讓你見陽陽,自然有不見的道理,你先聽大哥的,”

“不是——”一玉想說什麼。

“喻二,喻二,”

電話那頭遠遠的,似乎有人在笑嘻嘻的喊喻遠,又有人敲門,“你不能喝可別想尿遁,爺不吃這一套——”

男人笑了一聲,聲音又從話筒裡傳來,“這裡不好說話,我回去再和你說。你乖乖的,別和大哥鬧彆扭——”

小騷貨4.狐媚子

4.

(把章節順序調了一下,接著寫這段)

“哦,對了,”男人又急匆匆的說了一句,“我帶回來的那個黑色箱子裡面有個黑色的小盒子,你記得拿出來給大哥。那個,密碼——”

“喻二你快點,我要破門了!”

“生日——”

“砰!”

“我操!”

那邊的電話就這麼匆忙忙的掛了,一玉嘟著嘴拿著手機,伸手捏了捏身下的床單。

阿遠出去玩了就不理她了——剛剛她還好像還聽見了女人的聲音,他肯定在那邊找狐狸精了。

阿白——和阿白告大哥狀,他好像也沒什麼辦法。

Andy,Andy就更不用說了。

大哥又兇,還罵她。

一玉又站起身,捏著手機,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偷偷的探出腦袋往走廊望。

空無一人。

阿遠有什麼東西要給大哥?

她又轉過身,去衣帽間拎出了他帶回來的密碼箱。

密碼是多少?誰的生日?

一玉把箱子放平,屈膝跪在地毯上,先試了試他自己的生日。

不是。

女人咬咬唇,想了想,又試了試恆恆的生日。

也打不開。

居然不是兒子的生日?

難道是自己的生日?

一玉突然奇想。她又一個一個的密碼開始撥弄,調到了自己的生日,然後一按——也打不開。

原來不是她的生日啊。

“你又在這裡幹什麼!”男人冷硬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傳來。女人嚇得一抖,扭身抬頭而望,看見了大哥陰沉的臉。

“大哥——”

“誰讓你亂翻東西的?”

喻正站在她身後,看著她一臉驚嚇的臉,臉色陰沉。

女人跪在地上,扭身抬頭看他,臉色驚恐,杏眼無辜。半粉半白的真絲睡裙緊緊的貼在她曼妙的身姿上。

胸部渾圓,腰身婀娜,跪坐的姿勢更勾是勒出誘人的腰臀曲線。

絲料緊貼肌膚,胸部的絲料甚至還能看見那一點誘人的凸點——分明內裡真空,沒有內衣,也沒有內褲。

騷貨。

連內衣都不知道穿。

又故意擺出這幅誘惑的樣子。

外表清清純純,實際上就會裝無辜,內裡是多欠男人幹?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女人這幅可憐兮兮被抓現行的樣子,讓男人心裡一股火又往上冒。

每次都這樣,說不了她幾句就一副泫然欲泣眼淚打轉的樣子。才剛教育了她兩句——居然就又捂著臉哽咽著跑了。等他接完電話過來,就看見她跪在弟弟臥室的地上,還在偷開他的密碼箱。

有點規矩沒有?什麼都要人教。要不是把她的祖宗十八代早就調查過180遍了——

男人站在她身後,陰著臉一動不動。

“大哥,你生日是哪天啊?”她眼淚盈盈,還在抬頭輕聲問他。

“和你有關係?”男人陰著臉,聲音生硬。

“不是啊大哥,”她伸手去抓他的褲腳,抬起頭輕聲道,“阿遠說裡面有東西要給你——我沒聽清楚他說的是誰的生日——”

箱子打開了。

裡面幾件衣服,幾本書,一個密封的牛皮袋,還真的有一個黑色的盒子。

一玉看了一眼密封的牛皮袋——男人站在旁邊,就像是一座山一樣沉重,她不敢伸手。女人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盒子,忍著自己開啟的衝動,遞給了男人。

牛皮袋裡面裝的啥?機密檔案?

盒子裡又是什麼?

男人伸手接過了盒子。一玉把箱子關上,又把密碼撥亂了。然後她扶著箱子站起了身,扭頭看見男人拿著盒子,低頭皺眉不語。

“這是什麼啊大哥?”

小女人好奇心發作,悄悄蹭到了他身邊——男人身上威壓深重,女人卻是不敢靠的太近,只是站在離他三十釐米的地方,墊著腳尖偷偷把腦袋湊了過去。

她靠自己靠的太近,男人慢條斯理的看了她一眼,女人和他的目光對視,又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腦袋,往後挪了挪。

盒子打開了。

一玉臉色漸漸變得古怪。

一股奇怪的味道散發了出來。麝香?騷氣?香味?

泥色的膏狀物體。

女人捂著胸,偷偷的後退了兩步。

阿遠拉著她試用過一回。他倒是覺得挺爽的。可是她覺得不爽——時間太久了,她身體受不住。

“這是什麼?”男人沒有碰觸裡面的膏體,而是側頭眯眼,看著捂著胸眼神躲閃的女人。

“我不知道——”一玉咬唇,臉頰通紅。

都說了不要給大哥了,阿遠為什麼還要給大哥啊?

“你還不知道?”

男人臉色越發陰沉,他哼了一聲,把藥膏往旁邊櫃子上一扔,自己往床上一坐,面色一板,不怒自威,“陳一玉,我看你是少人修理!”

他胸膛起伏,陰著臉罵她,“幾十歲的人了,還每天不務正業,天天就知道搞這些狐媚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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