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我,是阿遠給你的——”女人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咬唇辯解。
“還說是阿遠?”男人沉著臉,“還不是你在後面攛掇!我看阿遠和你在一起之後,是越來越糊塗了!色令智昏!鬼迷心竅!”
男人板著臉罵了她幾句,一下子站了起來。一玉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
他只是站在那裡側頭看她,沉著臉不再說話。長期身居高位,男人身上積威深重,就那麼沉默一站,氣壓低得讓人全身沉重。
女人站在一旁,捏著衣角嘟著嘴一動不動。
又罵她——
秀髮還在肩上披散著,有些凌亂。絲質的粉白色吊帶睡裙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渾圓的乳和上面的點點花蕊,細腰不堪一握,潔白的腿細嫩誘人,剛剛還纏在男人結實的腰上,承歡。
明明是個騷貨,卻偏偏生了一副清純的臉。
肚子倒也爭氣。
男人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操也是好操。
“大哥你不要生氣,”
女人抬頭,溼漉漉的圓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又慢慢的往前走了兩步——卻是不敢靠的太近。停在離他半米遠的地方,她慢慢的伸出手,小手指輕輕勾住了他的一點點袖口。
男人沒有動作。
“我來給你按摩好不好?”
女人牽著他的袖口,低低的討好他,“我在美國的時候就很想大哥,嗯,還有陽陽,我還專門去學了按摩,就想著回來伺候大哥——”
“阿遠都說很舒服的。”女人的小手指勾著他的衣袖,抬起頭看他,睜大了眼睛,一臉期待。
男人低頭看她緊抿著嘴,胸膛起伏,閉了閉眼。
“來嘛~”女人牽著他的袖子撒嬌,又想往旁邊的椅子上拉他。
“正事不學!”他閉了閉眼,一把甩開了她,又開始罵,“天天就知道學這些鑽營的玩意兒!”
男人坐在了臥室的椅子上,精目微閉,一言不語。
穿著真絲睡衣的女人站在臥室中間,還在低低的抹著眼睛抽泣,“我沒有——大哥——”
抹了幾把淚,並沒有人來安慰她。女人抽泣了幾聲,又從指縫看了看男人不動如山的背影,又慢慢往他身邊挪了幾步。
她慢慢的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跪到了他腳邊,輕輕的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低頭看她含淚盈盈的微紅的圓眼睛,緊抿著嘴。
“大哥,我好喜歡你~”
女人輕聲說話,一邊把臉慢慢貼在他腿上,輕輕摩挲。
男人一動不動,沉著臉看著她。
女人又慢慢的直起身,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又慢慢開始給他捶腿。
“這個力度合適不?”
臥室裡響起女人甜美的聲音。
沒人回答。
“我再給大哥捶下肩膀。”
過了一會兒,臥室裡又響起了女人的聲音,歡欣雀躍,似乎對於男人沒有拒絕很是開心。
穿著白粉真絲睡衣的女人,站在男人身後,小手交替,輕捶揉捏男人結實冷硬的肩膀。
臥室裡響起了輕輕的拍打聲。
女人揉了半天肩膀,看了一眼男人微闔的雙目,頓了一下,手輕輕伸向了他的太陽穴。
“不要碰我的頭。”
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精光四射。
“哦。”
女人輕輕的哦了一聲,又把手放回了男人結實的肩膀上。
“大哥,”
女人在他身後賣力的捶打,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冷硬的臉,輕聲發問,“陽陽去哪裡了啊?”
她頓了頓,“是不是嫂子帶去出差了?”
“她出差帶陽陽做什麼?”
男人眉頭一皺,氣勢一聚,女人在他肩上的手嚇得一彈。男人想起了什麼,慢條斯理的側頭看了她一眼,“就算帶去又怎樣?
你現在四個兒子還不夠你管?”
“我想陽陽——”女人有些委屈。
“你想陽陽?那你就自己在家想!”男人側頭眯眼看她,“陳一玉,你是要我教你?你要真想陽陽好,那就少伸手管他的事!
小騷貨(6.就你事多)
6.
女人看了看他冷硬的臉,咬了咬唇,不吱聲了。
男人又面無表情的盯了她一會兒,這才轉過了身。
又有一隻軟綿綿的小手放在了他肩上,輕輕揉捏。
臥室裡一片寧靜,只有女人賣力的拍打和輕揉聲。
“大哥——”
過了一會兒,女人軟綿綿的聲音又響起。
沒有男人的迴應聲。
一玉站在男人身後,側頭看了看他如刀斧劈出的輪廓,又輕輕捶了幾下肩膀,咬了咬唇,手指慢慢的一點點試探著,沿著他的肩膀,一點點的從他的身前滑了下去。
身子也慢慢的趴在了他背上,圓潤的乳房隔著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衣和男人的襯衫,也貼到了他的背上。
體溫交纏。
“陳一玉你又要幹什麼?”男人胸膛起伏,聲音冷酷,“你自己站不住?”
“大哥——”女人兩手一合一擰,又在他耳邊悄悄撒嬌,“你揹我一下~”
男人皺了皺眉頭,不為所動,大手捏住了她的手腕,似乎把她的手強硬的拉開。
“大哥~大哥~”
女人的乳房隔著薄薄的衣料在他背上磨蹭,又在他耳邊說悄悄話,溫熱的馨香掃過男人的耳朵,“等下等下,我有話要給你說——”
男人的手頓了頓,最終還是放下了。
“說。”聲音冷硬。
“大哥,”女人趴在他耳朵邊咬耳朵,“你是不是又升官了?”
男人睨了她一眼,似乎又要發怒,“和你有關係?”
“大哥~”
女人趴在他背上,似不覺大禍臨頭,還在他耳邊竊竊私語,“阿遠說你升官了——那什麼協——”
“一天到晚正事不幹!”
男人閉了閉眼,已經是忍無可忍。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女人掛不住從他身上滑落。他陰著臉,直接開口罵她,“在美國玩你的!閒得住你?阿遠也是,嘴巴閒不住!”
女人正事還沒說,他就已經開始發作,她站在原地,嘟著嘴低著頭不說話。
“說吧,你又想幹什麼?”
男人罵了幾句,又低頭看了看她低頭嘟嘴的樣子,又自己忍了忍,壓住了心裡的火,“就你事多!你和誰混上了?又搞了什麼事?”
“大哥——”
終於讓她說話了,一玉抬頭看了看他陰著的臉,打消了靠近的念頭,“不是啊大哥,”
她站在原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我沒和別人混,就是我家裡——我舅舅——那個,局長——那個,”
男人看了看女人手足無措的樣子,胸膛起伏,又閉了閉眼。
一言不發。
“陳一玉,你覺得我管得著這種破事?”
忍了幾忍,男人這才怒極反笑。似乎是懶得和她再說,他伸手拿起了桌邊的煙和打火機,徑直出去了。
小騷貨(7.好乾能生)
7.
一玉看著男人出去的背影,抿了抿嘴,沒有吭聲。
她還是在玩手機的時候看到這些訊息的——熟悉的名字,職務變更。她拿著手機問過阿遠“大哥是不是升職了”,結果腦門又吃了一個爆慄。
“和你沒關係。”喻遠笑吟吟的說。
是和她沒關係——一玉想,她也就關心關心。
也就想表達下祝賀什麼的。
而且她也是隨口說說,不幹就不幹,那麼兇幹嘛?
好像誰不知道他兩袖清風公正嚴明似的。
一個人又在主臥待了半天,玩手機看影片和家裡人聊天。到了十點,一玉放下手機,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又摸了摸身下柔軟的床單。
阿遠今晚回來不?
女人咬唇,又慢慢自己下了床拖上了拖鞋。
算了,就算他回來,她今晚也睡不了這間。
大哥在這邊。
都這麼久了,大哥的氣消了沒?
一玉洗完澡,拖著拖鞋磨磨蹭蹭的準備換個房間,卻又瞄見了櫃子上的那個漆黑的盒子。
額。
次臥的門還半開著,有燈光灑了出來。女人推開門,裡面的浴室關著門,還聽見有細微的水聲。
她進了屋,鎖釦發出了咔擦一聲響,是她順手反鎖上了門。
把手裡的漆黑色盒子放在床頭櫃上,女人看見了丟在煙和打火機。
煙盒全白,還有一顆五角星。上面寫著一排印章形狀的字——什麼什麼特供。一玉拿起了看了看,煙已經抽了半包了。
打火機,就是普普通通的路邊攤買的那種打火機——一塊錢一個的那種。塑膠的機身透明,還有一些劣質印刷殘留的色痕。
看起來已經用了一段時間了,有些半舊了。
一玉拿起打火機,按了按打火鍵,一股紅色的火苗串出。手一鬆,火苗又滅了。
還能用。
腳步聲靠近。
一玉抬起頭,看見了男人冷硬的臉。
“大哥。”她喊他。
男人正襟危坐,坐在床頭,此刻頭部半仰,微閉著眼。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嚴嚴實實,嚴絲合縫,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永遠一絲不苟。可是睡袍腰部以下的部位現在卻已經被一個女人撩開,一根紫紅色粗物怒突,正被她含在嘴裡吮舔。
男人的肉棒和他的主人一樣,也是那樣的規規正正,堅硬不移。女人跪趴在他的腹間,翹著粉臀,圓潤的半碗型嫩乳晃晃蕩蕩,已經被男人捏在了手裡毫不留情的揉捏拉扯玩弄,惹得女人又情不自禁的嬌哼了一聲,“大哥輕些——痛——”
粉紅的小舌滑過稜起的冠狀溝,一股男人特有的羶腥味衝入了女人的鼻腔,女人輕輕哼了一聲,不著片縷的小穴蠕動了幾下,又迫不及待似的吐出了幾口蜜液,多的就連花瓣都已經包不住,似乎都已經快要順著腿流下來。
沒辦法,女人常年一個人要伺候四個人,工作量不小。日子久了,就連身體似乎也習慣了似的,只要一近男人的身,身體就會很快的分泌出交歡的愛液。
又舔了幾下,一玉覺得差不多了,她抬頭看看男人的臉色,又自己撩起了裙子,露出了那毛髮稀疏的美鮑,握住男人的陰莖,就準備慢慢往上面坐去。
下午已經做過一次,晚上的工作量應該還好——一玉咬著唇慢慢下坐,終於感覺男人的堅硬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花瓣,溼溼的軟軟的是她的身體,而男人堅硬的粗物滾燙,待會就會順著小口插入她的身體裡。
柔軟即將接納粗壯。
陰唇包裹住了龜頭的一點點,肌膚相親的灼熱的感覺讓女人全身一軟。
“嗯~”她沒忍住嬌吟了一聲,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聲音甜美嬌媚,“大哥~”
“藥。”男人突然睜開了眼。面無表情。
“嗯哼~什麼藥?”女人咬唇哼了幾聲,視線瞄過了旁邊的黑色盒子。
“你今天送的藥。”男人眯起了眼,臉上線條冷硬。
“大哥你好厲害的,不要用藥~”女人咬著唇,繼續慢慢往下坐,窄小的穴口被巨大的龜頭擠壓擴張,被迫包裹住這個巨物。
今晚還要不要睡覺?
“嗯,嗯哼~”身體被一點點的脹開,男人一寸寸挺進的感覺那麼的清晰,女人咬著唇,吸了冷氣,慢慢的坐到了底。
陰莖還有1/3在外面。
“坐進去。”
男人似乎沒有強求的意思,他一手握住她的細腰,一手揉捏玩弄著她的乳,眯眼。
為什麼這些男人都那麼喜歡插子宮啊?
一玉咬唇,輕輕抬起屁股,又上下試了幾下,男人卻不耐了起來,按著她的腰,猛地一下往上一頂!
“啊額——”臥室裡響起了女人略帶痛苦的尖叫,她頭往後一仰,胸部一挺,男人的龜頭已經頂著宮口,強行擠入了女人的子宮,剛剛還暴露在外面的1/3,現在也已經一下子頂入了女人的身體。
男人一口咬住女人挺送到面前的乳,下身挺送,快速有力的啪啪聲響起在臥室,伴隨著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痛——大哥輕些——”
痛什麼痛?
明明咬得那麼緊。
那麼多水。
充盈的汁液順著男人抽擦插入之處緩緩的流出,順著巨大直立的粗物而下,很快打溼了男人黑色的草叢。
男人翻了個身,按住了身下柔軟的軀體。
陰莖還捅在她的體內,女人一邊呻吟,雙手卻自發的攬住了他的脖子,雙腿也自動勾上了他的腰。
目光盈盈。
男人低頭,看了看手裡已經被抓到發紅的嫩乳,顫巍巍的乳肉在隨著五指的力量各種變形擠出,小小的乳頭被人擰動揉捏,已經發硬腫大——
陰莖又在她的穴裡挺送了幾下,又熱又緊,肥美多汁。
“大哥你輕點~”她還在呻吟。
“騷貨。”
男人埋頭,一口咬住了這對誘人的乳,大力抽插了起來。
又蠢又膚淺,也就佔個好乾能生罷了。
小騷貨(8.手指)
8.
二環某個外表普通甚至略顯老舊的小區內,四樓的客臥窗簾嚴嚴實實,房間內景色一片淫靡。
床墊起伏,臥室裡充滿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快速又有力。女人全身赤裸,身軀白嫩細弱,此刻正被一個男人按在床上抽插,秀髮鋪灑了半床。
男人身軀結實,哪怕正在極致的快樂中,他的面容也十分冷硬,他一手按著她的細弱的肩膀,一手用力玩弄著女人的一對圓乳,驚得女人發出了貓咪一樣的細細求饒聲。
“嘶——大哥輕些——”
女人雙腿大開,勾在了男人的腰身上。一根紫黑色的粗大陰莖已經結結實實的捅入她的腿間,來回抽插的間隙,穴口和陰莖交合之處,一波波的黏液被勾了出來,打溼了男人的黑色毛髮,又順著女人的股溝流下,淡黃色的床單上一片深色的印跡越來越大。
那麼溼,那麼緊,裹的那麼密。
男人按著她的肩膀,狠狠的捅了兩下,女人平坦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已經隱約看見陰莖的輪廓。
“大哥輕些,受不住——”
女人躺在床上,腿勾著他的腰,目光盈盈,,眼角似乎有淚。
捅得太深了。
似乎已經頂到了胃。
又太用力了。
一下又一下,快速又挺深,女人一口氣被頂在喉頭,完全沒有喘息的時間。
龜頭埋在子宮裡,那麼的堅硬滾燙,每次出入都刮擦著體內的嫩肉,讓人全身痠軟。穴口被滿滿的撐開,脹得嚴嚴實實,男人的兩個子孫袋一下下的打在大開的大腿內側,甚至都已經起了紅印。
乳頭被人玩弄揉捏,已經從紅豆腫成了一顆葡萄。
啪啪啪。
“大哥——我——”
女人的聲音嘎然而止,是嘴巴被人捂住了。男人捂著她的嘴,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又狠狠的捅了幾下。
好操是好操,裡面層巒疊嶂,曲徑通幽,別有洞天。
水也多。
就是話也越來越多了。
每次嗯嗯唧唧的叫的人頭疼。
嘴巴被人捂住,女人一口氣被堵在嘴裡,不出聲了。
捂著她嘴的男人手指上,卻又有一點細細軟軟癢癢的觸感傳來,是女人伸出了小舌,在開始輕輕慢慢一點點舔著吮吸著他的手指。
這幾根握著筆寫幾個字,就能翻雲覆雨,改變無數人命運,讓無數人一夜崛起,又讓無數人一朝跌落的手指。
男人感受著手指細軟的觸感,緊抿著嘴,看著她眼淚盈盈如小鹿般的圓眼睛。
沒有拿開。
陰莖又感覺穴內一陣攪動,男人握著她奶頭的另外一隻手又忍不住緊了緊,不出意料又聽到了她的嬌哼。
沒有噪音入耳,男人明顯舒爽了很多。他按著身下的小身體入送良久,宮口和嫩肉的漸漸緊咬,男人又用力聳動了幾下,精關一鬆,濃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女人的子宮內。
“哼~”女人全身微抖,眼淚盈盈,似乎是承受不住他的滾燙似的,全身哆嗦了幾下。
能生。
他壓在她身上,手指捂著她的嘴,看著她的眼睛,又慢慢下挪,看著她在自己手裡已經被玩弄到變形紅腫的乳頭。
陰莖繼續堵住了穴口,直到變軟的陰莖被不停收縮的穴肉吐出。
男人又狠狠的捏緊拉扯了幾下她那誘人的乳頭——不出意料的聽到她的悶哼,還有身下她的緊繃和扭曲,他終於鬆開她的嘴,翻身躺下了。
嘶——
全身痠痛。
外面也痠痛,裡面也痠痛。乳頭更痛。
一玉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感覺著自己剛剛被男人陰莖捅成兩半的身體又慢慢的合攏了回來。
她抬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乳頭,一陣火燎火燎的感覺傳來,她輕輕吸了一口氣,小小的痛呼了一聲。
大哥為什麼老是喜歡捏她的胸——要爆炸了——
似乎聽到了她的呼痛,男人慢條斯理的側頭看了她一眼。
沉若萬鈞,面色不露。
就算是做愛時都衣襟整齊面容不露的男人天生氣場強大,女人在他面前本如同雄獅面前的老鼠,天生種族和基因壓制,男人這麼淡定一瞄,女人眨了眨眼睛,縮了縮腦袋,本來就低的氣場,又自己收縮了幾分。
明明剛剛還把自己下身都幹腫了,幹嘛現在就這麼兇?
女人收縮了一下腿根的肌肉,感覺穴口還有些麻麻癢癢和脹脹的感覺。
算了。
她兩隻手小心翼翼的捂著自己的乳頭,又在心裡默默的呼氣。
可以睡覺了吧?
明早起來大哥就走了——以前大部分時候都是這樣的。
偶爾再來一次。
“大哥,我關燈了?”
臥室裡響起了女人試探的詢問聲。
男人閉著眼睛,胸膛起伏,呼吸平靜,沒有回答。
似乎已經睡熟。
那就是同意了。
女人抿抿嘴,慢慢的伸手去摸牆上的開關。
“啪”的一聲,燈滅了。
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女人拉住被子,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給自己蓋上了。
小騷貨(9.貓)
9.
京城的夜色寧靜。偶有車輛行過的聲音一晃而過。外面路燈的光一片明亮,四處傾灑,卻被厚厚的窗簾隔絕在外,只餘一絲透過窗簾的縫隙漏入,照亮了一溜地板。
男人躺在床上,睡衣系得嚴嚴實實,呼吸平靜,已經熟睡。女人全身赤裸,卻躺在旁邊睜大了眼睛,瞳孔放大,亮的像一隻貓。
還在倒時差——
一玉百無聊賴,側頭看了看旁邊熟睡的男人。白天剛睡了幾個小時,現在根本睡不著嘛。
大哥幹嘛老這麼兇?手上勁又那麼大——她躺在一邊,又撫摸了幾下自己依然隱隱脹痛的乳房。
要抓爆了。
女人想了想,偷偷的起身,湊近了看男人的臉。
哪怕現在已經睡著,男人的眉目卻依然微微皺起,並未放鬆,似乎夢裡也在思考什麼重要的問題。釦子又扣的總是那麼緊——這樣睡覺舒服嗎?
不過讓她幫他脫衣服,她是不會幹的。
女人捏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手指,要是待會把大哥弄醒了,他又要罵她——
他好凶的。一點都不疼她。
天天那麼兇,他們單位肯定沒人喜歡他。
女人躺下翻了幾下身,確定自己是睡不著了。她又偷偷看了下熟睡的男人,赤腳翻身下了床,又悄咪咪的撿起了地上的睡衣套上,躡手躡腳的出了臥室。
門發出輕微的咔噠一聲後,一玉站在走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
自由的空氣,你怎麼那麼的甜美呢?
睡不著。
女人打開了客廳所有的燈,先去看了看主臥——空無一人,阿遠果然沒回來。她也懶得找他,又自己赤著腳在屋裡走了一圈。
冰冰涼的感覺從腳底傳來,人越發的清醒。
無聊。
一玉團著腿坐在了沙發上,開始翻自己的相簿。她先找了幾張飛機上的,又自拍了兩張,發了一個朋友圈。
“姐你還沒睡?”很快有表妹給她發信息。
“你怎麼也沒睡?”一玉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
“我追劇呢,睡不著。”
“哦。你明天不上班。”一玉說。
“是啊放暑假了。”
“哦。”
“姐你又去哪裡玩了?這是私人飛機嗎?”表妹顯然看見了她的朋友圈。
“是啊,哈哈哈,”一玉發了一個得意的表情,“漂亮吧?”
有人誇讚,一玉很是開心。她又點開了照片看看,照片上的自己一身V家經典款連衣裙,圓圓的眼睛含笑。坐在飛機的座位上,手邊放著黃白相間的愛馬仕,一顆碩大的粉鑽在手上灼灼生輝。照片背景儼然是私人飛機的格調裝潢,還有遠處的沙發,紅酒,酒杯入鏡——
一看氣質就很好嘛。一玉點點頭。
如果放大照片,甚至還能隱隱約約看見紅酒的品牌。其實杯子和冰塊也是高奢特供,一個杯子也夠頂普通人半年薪水了——只是這些東西沒有那幾個奢侈品品牌熟為人知,很少有人能關注到這些細節就是了。
“是外國姐夫的飛機?”表妹又發了一個口水的表情過來。
“嗯嗯啦。”一玉打字。
就是Andy家的飛機。表妹上次來過美國,其實也見過Andy——吃過一頓飯。
Andy也榮升為她們嘴裡的“外國姐夫”。
“那個外國姐夫到底是幹嘛的?為什麼感覺他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表妹又發。
幾個表妹讀書的時候不好好讀,英語爛得一匹,看了Andy幾乎就只會傻笑——但是眼睛還算不瞎,男人身上的氣質和氣場還是能看得出來,“劉穎當時就是說他很有錢誒,原來家裡居然還有私人飛機?姐姐你真的好厲害,我也想抱大腿——”
劉穎也是一玉表妹,法學專科後來當了公務員的那個。
“什麼大腿?大腿不是這麼好抱的,洗洗睡吧,”一玉靠在沙發上,抱著腿給她發信息,“正正經經找個男朋友才是真的。”
“可是我也想嫁入豪門呀。”表妹又發了一個哭泣的表情,“兩個姐夫都那麼帥——我只想在寶馬裡哭,不想在腳踏車上笑。”
一玉回了一個呲牙咧嘴的表情。
“姐你給我介紹兩個高富帥——”表妹又發,“當年我們說的苟富貴勿相忘呢姐姐?”
“真的假的?”
一玉拿著手機皺眉。
她哪裡認識什麼高富帥?
大哥,就別指望了,一玉自己都只求他少罵自己幾句——阿遠怕是也指望不上。Andy那邊高富帥倒是多,就是都是外國人,不現實。
阿白——一玉咬咬唇。他肯定認識很多國內的二代。
隔幾天問問他好了。
“我這裡沒有高富帥。”
打定了主意,一玉又給表妹發,“好好工作。”
在表妹的一片哀嚎聲中,一玉丟下了手機,赤腳走到主臥打開了自己的箱子。
這次過來她帶了三箱衣服,還有不少是全新的。反正也無聊,一玉把箱子的衣服都抖在了主臥的床上,開始一件件的試穿。
還有幾套情趣內衣。
黑色蕾絲貓咪系列,白色清純系列,紅色魅惑系列。
反正閒著也閒著,一玉試了一套紅的,又換了下來,換上了那套黑的。
好羞恥。
細細的黑帶子套在雪白的脖子上,勾住了顫巍巍的一對圓乳,乳肉雪白,嫩的誘人。如棗子大的一點點蕾絲的布料,做成了貓咪的造型,恰恰好遮住了頂端的紅蕊。
三角的蕾絲內褲緊緊貼在腰臀,前面鏤空的地方几縷稀疏的棕色陰毛——更可恥的是緊貼陰戶的布料還是開口設計,顯然是為了方便某種行為——本來就窄的薄布已經被劃成了兩半,幾乎就是兩根帶子勒在腿間,一玉走了幾步,薄布貼著嫩嫩的陰唇摩擦,又勒出了一汪蜜液。
女人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又把頭髮捲了幾下,帶上了貓咪的頭箍,然後努力擺出嚴肅的樣子,收腹挺腰,學著模特的樣子抬頭叉腰,來來回回的走了幾次——
“半夜不睡覺,你又起來搞什麼!”
一玉扭頭,看見了男人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冷硬的臉。
“哎呀!”
女人嚇了一跳,一聲尖叫,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胸,往後登登的退了兩步。
大哥怎麼起床了?
男人握著門把,看著她那驚恐的圓眼睛和努力捂著胸的白嫩身體——頭上的黑色貓耳髮箍,身上的幾根黑色帶子,被雙臂擠出來的乳溝,腿間清晰可見的幾縷陰毛,交疊在一起的白嫩的腿,還有踩在地板上的一對赤足。
他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感覺又一股火往自己頭頂上冒。
“還不過來睡覺!”他陰著臉罵她,“睡個覺是不是都要人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