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終於結束了。
會議室裡,前幾天劍拔弩張的氣氛已經緩和,秘書已經打印出法務代表連夜稽核過的最新合約。
簽字,交換,再簽字,握手。
合影。
午宴,慶功。
一身米白色的鍛面長裙,勾勒出女人前凸後翹的好身材,Vicky挽著自己的丈夫,笑臉盈盈的入場,之後又端著酒杯,笑著和
朋友用英語熟練的攀談。她家境優良,從小就經常出入這種場合,現在自然是落落大方,信手拈來,設計低調的戒指和定製的
高階珠寶,在她的身上相得益彰。
男人站在她身邊微笑,任由她挽著自己,是夫妻恩愛的和睦模樣。
“你先搭下午的飛機回去,”
午宴結束,車子在路上疾馳,剛剛宴會上的微笑卸下,現在男人的臉上只有疲憊,“我和Peter還在這邊待幾天——”
他頓了下,“接到了幾起客訴。”
前排被點名的Peter表情沉穩,一動不動。
“怎麼又有客訴?”
女人扭頭,伸手去握丈夫的手,聲音溫柔,“我等你一起回吧?”
男人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手。
“不用,你先回去。”他看著前面,皺著眉頭,聲音疲憊又堅定,“你在這邊也幫不上什麼忙——阿奶下個月要辦九十大
壽,那邊還要你回去準備,我辦完這邊的事就回去。”
女人握著他的手,看著他挺立的側面,沒有說話。
男人嘆了一口氣,輕輕回握住了她的手,“瑤瑤的音樂課也要跟上,你回去看看這個老師行不行——不行就再給她換一
個。”
“辛苦你了,”他扭頭看她,英俊的臉上都是疲憊,“家裡都是你在忙,我很少關心你。”
“沒事。”
女人張開的五指,握住了他的手。
十指交纏。
“你也很辛苦的。”她微笑。
女人臨走的時候,又過來抱了他很久。
“你要早點回來。”她的頭埋在他的胸膛,低聲說。
“好。”男人微笑。
一片喧鬧之後,門終於關上了,一切歸於寂靜。
男人似乎這才終於放鬆了下來,臉上抑制不住的疲憊——比剛才更甚。他嘆了一口氣,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然後又躺在了
躺椅上,扯了扯領帶。
然後他拿起了手機,開始撥號不過響了兩聲,電話就被接通,那邊就傳來女人清脆的聲音,帶著驚喜,“阿白?”
女人語氣裡的驚喜讓男人微笑了起來,他放軟了聲音,“一玉,你現在在哪裡?”
那邊已經掛了電話,一玉還拿著電話抿嘴微笑。
阿白要過來了呢——
她就知道他心裡還是有她的。
“念念呢?”
她握著手機去喊傭人,“他爸爸要過來了,喊他快別調皮了,先給他換身衣服——”
“哼。”
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一聲哼聲。
一玉扭頭,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喻遠,表情似笑非笑。
“阿遠——”女人頭皮一緊,她睜大了眼睛,又走過去抱他的腰,“你累不累?要不要我給你捶背?”
“哼,少花言巧語的,”
男人又哼了一聲,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他眯眼,看著她的圓眼睛,“情夫來了,你還管得了老公?”
女人的臉一下子紅了,又漸漸有些羞色,眼裡又有一些水色在凝聚。
她抽泣了幾聲。
“說你一句就開始哭,”
男人伸手抹她的臉,帶走了幾顆淚珠兒,又嘆氣,“哭什麼?嬌氣——我們少疼了你?Alex什麼時候到?”
“還要兩個小時。”
一玉抽泣了幾聲,又咬唇自己抹淚,是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那可不能便宜了他,”喻遠笑了起來,伸手開始解衣釦,又把一玉往身下按,“來給我舔舔——今天說什麼也得讓他排我後面。”
美國18.你還知道往大哥身上推
18.
男人靠在牆上,褲子的拉鍊被拉下,半軟的陰莖很快進入了溫熱的口腔,小舌捲過了馬眼,男人吸了一口氣,陰莖刷的一下挺立。他笑了一聲,伸手按住了她在腰間起伏的頭。
女人跪在他腳下,粉嫩的小嘴含著他的器物,開始淺淺吞吐。
“一玉。”他摸著她的頭髮喊她。
女人抬起了圓圓的眼睛看他,無辜又清純。
明明是隻妖精。
被她的外表騙過的男人下場都很慘。沒被她騙過,卻又被她吃掉的男人下場更慘——
比如他。
“起來,”男人享受了一番她的口舌,把手指從她的髮間抽了出來,又喊她,“來扶著牆。把屁股翹起來。”
“去床上吧阿遠,”一玉抬起頭,睜大了眼睛,“這裡不好做——”
“有你挑地的份?”男人伸手去拉她,“趴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想自己躺著舒服,連點力都不想使。”
“我沒呀。”一玉的心思給他說破,她堅決不承認。可到底還是扶著牆慢慢的翹起了屁股。
女人的裙子被拉上腰,內褲脫了下來。男人扶著自己的陰莖,看了看她白嫩的屁股,龜頭在已經蜜意淋漓的花瓣上蹭了幾下,然後頂了進去。
“好多水。”他一杆到底,陰莖尚餘了三分之一在外,又笑道。女人的花穴緊緻,層層蜜肉重疊攪動,水又多,整條陰莖像是被泡在水裡如有小嘴在吸,男人舒服得只嘆氣。
龜頭似乎到了底,滿滿的抵住了前段的嫩肉,但是男人知道她的體內別有洞天,又按著她的細腰,龜頭在嫩肉裡輕輕撞擊了幾下試探了一番,然後猛地一抵!
女人一聲帶著哭音的呻吟響起。龜頭已經擠開了宮口,到達了子宮。一大波蜜液淋到了龜頭上,整條器物都被女人的甬道死死的吸附糾纏,一陣酥麻。男人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按著她的腰啪啪的大動了起來。
“阿遠你輕點——”
有稜有角的冠狀溝颳著宮口,女人全身痠軟,扶著牆呻吟。
“輕不了。”男人在她身後笑,看著自己的器物在她腿間出入,拉出了一波波的粘液,打溼了他的毛髮,“每次幹你都要那麼喊幾聲,有用嗎?”
輕一點,輕了還怎麼幹她?
嬌氣。
臥室裡響起了小腹撞擊嫩臀的啪啪聲。
“一玉,我和Alex比,誰更厲害?”
男人在她背後聳動,又伸手撫摸她的背,突然笑道,“其實那天我才不想和他一起上,他是香江人,和我就不是一路的。可這不沒辦法麼?你這個妖精——”
男人笑了一聲,“你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一玉在前面扶著牆,紅透了臉,不肯做聲。
“大哥呢?”
男人挺送了幾下,突然又笑,卻突然感覺到了女人甬道猛地一擰——他頭皮一麻,吸了一口氣抑制了射精的衝動,又笑,“你至於怕成這樣嗎?”
女人還是不做聲。
“你這個小妖精,”男人狠狠的又抽送了幾下,性器結合之處堆積了一圈透明的黏液,“怕成這樣當初還敢勾引大哥?”
“我沒有勾引大哥——”女人的聲音有些弱,還有些委屈。
“沒勾引,那陽陽怎麼來的?”男人一邊挺送一邊笑,“瞧你這小模樣兒,就知道勾人來著,敢做還不敢認?”
“不是的阿遠,當時是大哥他強迫我——”女人委委屈屈的聲音在臥室在響起。
“大哥強迫你?”男人笑了起來,又狠狠的撞擊了幾下,拍了她的屁股幾下,“你說我信不信?你還知道往大哥身上推了?大哥這麼多年白疼你了。”
女人咬唇不吭聲。
“你乖一點,”男人在她背後抽送,又輕輕撫摸她的背,又笑,“別鬧騰,以後孩子們大了——都有你的好日子過。”
女人沒有回答。她扶著牆淺淺呻吟,男人在她背後挺送了很久。最後女人體力不支,又被男人抱去了床上,拉開腿幹了幾百下,這才將精液全部深深的灌入了她的子宮。
“不能便宜了Alex。”他的巨物死死的埋在了她的子宮裡,堵住精液不讓流出,又笑,“今天非得讓他排我後面。”
季月白到的時候,天已經下起了小雨,雨點落在樹葉上,沙沙作響。他走到了客廳,看見了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和女人。男人英俊的臉上笑吟吟,翹著二郎腿姿態舒展,女人面色還有些可疑的潮紅。
“一玉。”他的視線瞄過了沙發上的男人,直接喊她。
“阿白。”一玉站了起來,眼裡一片欣喜,是一副想過來的模樣——可是卻又止住了,她又回頭看了看沙發上的男人,“阿遠。”
“哼。”沙發上的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又看了一眼季月白,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
他似乎也沒有和季月白多說話的意思,站起來直接走了。
季月白走過去,拉住了她軟綿綿的小手。
臥室裡,女人坐在床上,舒展著雙腿,男人把頭枕在了她的腿上,雙眼微闔。女人的手指輕巧,還在慢慢揉捏著他的頭皮。
“我還以為你這趟不過來了呢。”
外面的雨聲颯颯,她在他頭頂上方,輕聲說。
“怎麼會?”
男人闔著眼,聲音低沉,“你和念念在這裡,我肯定要過來的。”
“嗯。”一玉嗯了一聲,輕輕按著他的太陽穴。
她有點想說她在那個party上看見了vicky,可是想了想,卻又自己忍住了——她不想他煩。
久別重逢,卻並沒有做愛,他就那麼躺在她腿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