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反駁道:
“達芙妮長得也可以啊。”
“可是在古老的純血家族裡,金髮和黑髮的孩子更容易受到父母的偏愛,不是嗎?”潘西提出了一個貌似可信的論證,我看著她淺亞麻色的頭髮,不知道該不該反駁。但是潘西自己看出了我的懷疑:
“別看我,帕金森家族就我一個孩子,而且我繼承了我爸的髮色。可是你得承認阿斯托利亞無論是外貌還是禮儀都比達芙妮好一些。”
“沒錯。”我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有兩個孩子的家庭好像一般是年紀小的那個更受寵。”
“我猜,阿斯托利亞在小時候因為樣貌而被父母格外重視,導致達芙妮各種心裡不平衡啊什麼的。”潘西津津有味地述說著她的推想,“就目前而言達芙妮已經不具有競爭優勢了,當然,還剩下最後一個——”
“這個我知道,看她們以後嫁給誰嘛。”我喝了口冰鎮南瓜汁。純血家族世代聯姻是常有的事情,難保格林格拉斯兩姐妹的婚姻大事不會成為改變她們命運的關鍵,或許阿斯托利亞能笑到最後,或許達芙妮能半路逆襲。
“所以說,也許她們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你看,現在的霍格沃茨,有哪些男孩子是來自純血家族的呢?”潘西熱切地看著我,似乎答案就在我的嘴邊。
“這太多了!”我說道。
“是誰不重要,”潘西意味深長地說,“重要的是未來的幾年內這對姐妹花必然會為此起一些爭端。”
“你是說我們可以看好戲嗎?”這時,學生陸陸續續走進了餐廳,我抓緊時間問道。
“也可以拉攏其中一個,維奧,以防萬一。”潘西用飽含暗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覺得格林格拉斯姐妹也是重要配角啊0.0原著裡阿斯托利亞都沒有出現的說……
第58章 爸爸
對於潘西提出的“拉攏”,我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因為隨著賽季的到來,弗林特加大的魁地奇的訓練量。
光輪2001為我們帶來了更快的速度,潘西說當我們在空中飛行時,看上去就像七個淡綠色的影子。為了確保飛天掃帚的穩定性,弗林特和幾個高年級為我們的掃帚加上了一些防護咒。
“至少沒有人戴眼鏡。”當某一天我們被淋得透溼、拖著腳步走進禮堂時,潘西這樣安慰道,“這樣的話下雨天你們會少一些麻煩。”
然而這沒有什麼用。每天我都又累又餓,但是卻毫無胃口。
所以,一個月之內我顯得瘦削了不少。
“至少你省掉了減肥的工夫。”潘西無奈地看著我虐待一塊牛排,如此寬慰道。
“潘西,”我嘆了口氣,“如果我想要瘦身藥水,我只要給我媽媽寫一封信就可以了。”
“……”
父親那裡的大腦封閉術課程正在緩慢開展中——魁地奇訓練沖掉了幾次。父親還沒有真正開始對我施“攝魂取念”,他目前只是叫我晚上臨睡前試著放空自己的大腦。堅持了一個多月後,我覺得近期情況有所改善,起碼我可以確保我在入睡前頭腦一片空白。
“高興點,據說鄧布利多預定了一支骷髏舞蹈團給大家助興!”萬聖節前的倒數第二次大腦封閉術教學結束後,我搖搖晃晃走回休息室,差點累癱在沙發上。潘西試著讓我輕鬆點,可是我卻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去年萬聖節時巨怪闖進了霍格沃茨,梅林保佑,讓今年的萬聖節平平安安地度過吧。”
“別傻了,維奧,去年那只是一個意外。”潘西不以為然地說。
一週以後,是我的最後一次大腦封閉術補習時間,也是萬聖節。潘西在午餐後決定留下來幫助弗立維教授裝飾大禮堂,作為她的好朋友我當然也一起留了下來。
弗立維教授很高興,因為他正需要幫忙的人手。而我和潘西的魔咒課成績剛巧很不錯。
當我正在給南瓜裡的蠟燭點火時,一個纖細甜美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斯內普學姐,院長讓你現在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我回過頭來,是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
“知道了,謝謝。”我跳下高腳凳,和潘西打了一聲招呼,朝地下辦公室走去。剛好聽見阿斯托利亞柔聲詢問潘西:
“帕金森學姐,我可以幫你做什麼嗎?”
人情世故方面,她倒是比她的姐姐強上太多。
父親喊我來是為了提前授課。
“我想你不會願意錯過晚上的宴會以及之後的狂歡,所以我認為在下午給你進行額外補習是一個好主意。”父親簡單地說道。
“狂歡?”我好奇地問。父親卻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表情有點煩躁:
“沒錯。每年的七年級學生都把這當做離開霍格沃茨前的一次機會,藉此機會放煙花、在公共休息室裡胡鬧,每年都是這樣,我想今年也不會例外。”
很難想象平時高高在上的七年級學生們會有多麼瘋狂,但父親的表情明顯是不想多說的樣子。
“你準備好迎接真正的攝魂取唸了嗎?”父親不再說廢話,而是舉起魔杖,問道。
我慎重地想了想:“也許吧!我不確定,但至少需要試一試。”
父親點點頭:“攝魂取念!”
我謹記著書上所寫和父親的提點,什麼也不想,放空你的大腦……不要回避眼神接觸……我睜大眼睛看著父親,眼前卻有一點模糊……放空你的大腦……
我最初的記憶是什麼?
是外祖父將我抱在懷裡,帶我看一本魔法相簿。
“這是我從霍格沃茨畢業時的照片,你看,你的外祖父在這裡。”
“這是我和你外祖母結婚時的照片,我們怎麼認識的以後再給你說,你瞧,這裡是威廉·斯普林恩,他是聖芒戈生物傷害科的主任,小公主,如果你以後想當治療師,我給他寫封信就可以給你要到一個一流的實習位置。”
“看,這是你媽媽小時候的照片,上帝,她簡直就是我跟你外祖母的完美融合體,是不是?”
……
後來,外祖父去世了。沃森的家譜上只有我和媽媽的名字還亮著。
“媽媽!”小時候的我愛說話而且永遠有無休無止的問題,“我爸爸是誰呢?”
“也許以後你會知道的。”媽媽鄭重地說。
“為什麼你們沒有結婚?”
“因為沒有結婚的必要。”
“那為什麼爸爸從來沒有來看過我?”
“你爸爸很忙啊,他也有要做的事,對不對?”
“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爸爸?去霍格沃茨的那一天嗎?”
“維奧,有些事只有當你經歷過,才會明白。”
“哦——”
再後來,我沒有再問起過這個問題。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意識到我的家庭並不是完美無缺的。
……
“你和我教父的相處怎麼樣?”德拉科問我。
“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