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來用事實說話吧,看看救世主的光環能籠罩格蘭芬多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似乎有點黑獅院……不要在意~小孩子之間的衝突慢慢就好了
第57章 魁地奇訓練
格蘭傑噎住了,她恨恨地瞪著潘西,波特緊張地攔在她與斯萊特林之間,魁地奇球場上的氣氛驟降到了冰點以下。
我把手伸進口袋握住了魔杖,這麼做的不止我一個人。
潘西仰著下巴看著躺在地上的韋斯萊,這個時候她顯出了前所未有的冷酷和銳利——這是在面對達芙妮·格林格拉斯時絕對沒有的。
“帕金森,我警告你……”格蘭傑忽然起身,噙著眼淚,但卻利索地抽出魔杖指著潘西的面孔。
周圍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人都紛紛拔出了魔杖,除了兩個人:潘西和波特。
“我可以送你進校醫院,格蘭傑,”潘西用冰冷又厭惡的眼神看著格蘭傑,“但是我今天不想動手。”
“赫敏,我們最好先帶羅恩去海格那兒。”波特試圖勸說格蘭傑,可是她緊緊蹙著眉頭,完全無視了他的話。
打破僵局的是一個吵吵鬧鬧的男孩,他連蹦帶跳地過來,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劍拔弩張的雙方:“怎麼了,哈利?怎麼了?他病了嗎?但你能治好他的,是不是?”
“那是誰?”德拉科問道,但他沒有放下魔杖。
“格蘭芬多的一年級。”佈雷斯平淡地說。
德拉科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那男孩胸前掛著的一個麻瓜相機:“我想起來了,他就是向波特要簽名照片的那個蠢貨。”
格蘭傑和波特合力攙著羅恩往狩獵場看守的小屋走去,格蘭芬多的隊員用不共戴天的眼神剮了斯萊特林一眼,然後四下裡散開來——找球手不在,他們的訓練幾乎沒有意義。
“好了,大家繼續訓練。多謝,帕金森。”弗林特照著格蘭芬多隊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衝隊員們喊道。
“你願意在看臺上等我們嗎?”我抓著掃帚問潘西。她已經完美地收起了剛才的怒火和氣勢:
“當然。加油!”她從書包裡摸出我的魔法相機,“從你床頭櫃上拿的,你們的第一次訓練必須留下點紀念,是不是?”
“就是這樣。”我衝她拋了個飛吻,然後一踩地面飛上了天空。
在效能優越的掃帚的幫助下,重組後的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完美地完成了第一次飛行,弗林特對此大加讚賞:
“再訓練幾次,然後——如果大家能保持這樣的激情去對陣格蘭芬多,那我們贏定了。”
毫無疑問每個人都很開心,弗林特說這次訓練就到此為止,不過他把德拉科留下了,說是要對幾個戰術再鞏固訓練。
“走吧。”潘西從看臺上跑下來和我們會合。我把被汗水打溼的頭髮捋到後面去:
“當擊球手挺好體力的,是吧,佈雷斯?”
佈雷斯謙虛地說:“還好。”
“我得回去洗澡。”我對潘西說,她翻著即時沖洗出來的照片,篩選出拍的好的,嘴裡說著:
“好啊。對了,你的魔法相簿在哪裡?我幫你貼上去。”
在斯萊特林休息室我們和其他隊友分別,我精疲力竭地爬進空無一人的寢室,然後讓溫暖的熱水和舒適的泡沫淹沒我。
當我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物出來時,潘西已經貼好了照片,見我出來,她舉起它展示給我看:
“怎麼樣?我施了永久貼上咒,誰都別想撕下來。”
我披著頭髮過去看,潘西的拍照技術不錯,但是……
“好吧,下次玩魁地奇時我一定會把頭髮紮起來的。”
“要不要往邊上寫幾句話?你看這裡還有很多空白。”潘西從床頭抓過來一支羽毛筆,“寫什麼呢?”
“第一次魁地奇訓練。就這麼寫,簡單直白。”
潘西舉起筆想了想,然後寫下了一串漂亮的花體字。
“好極了。”她滿意地說。
這是這本相簿第一次被貼上照片,我打了一個哈欠,正想對潘西說讓我睡一會兒,這時,一旁卻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
“魁地奇訓練好玩嗎?”
我一驚,睡意全無。
米里森·伯斯德默不作聲地坐在她的床沿,這個如同隱形人一般的黑髮黑眼的姑娘在斯萊特林一直是一個容易被忽略的人物。至少在我的記憶裡,她總是躲在達芙妮·格林格拉斯身後,像是她的影子一樣。
“還可以。”我簡單地回答,又覺得有點生硬,連忙補上了一句,“你沒有和格林格拉斯在一起嗎?”
提到格林格拉斯,伯斯德的眼睛黯淡了一些:“達芙妮嗎?她和阿斯托利亞去圖書館了。”
潘西玩味地對我挑挑眉毛,我也感覺有點驚訝。要知道,在我的印象裡格林格拉斯兩姐妹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什麼時候她們已經親密到會一起去圖書館了呢?
“阿斯托利亞長的很可愛。”潘西漫不經心地說。
單純的伯斯德果然上鉤:“沒錯。但是她和達芙妮的關係不太好,至少……達芙妮不太喜歡她。”
潘西佯裝驚訝地露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為什麼?如果我有一個姐妹,我一定會和她特別親密,就像我和維奧一樣。”
“我也不知道。”伯斯德誠實地搖了搖頭,這可奇了怪了。
潘西略加思索,然後背過身來衝我眨了眨眼睛,嘴裡卻說著:“也差不都該到午飯時間了,一起去怎麼樣?”
我知道潘西一定是猜到了什麼,於是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看見伯斯德孤零零一個人坐在那裡,我多嘴問了一句:
“伯斯德,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不……不用了,達芙妮讓我等她回來。”伯斯德慌亂地抬起頭,對我們連連搖手。
真奇怪,這姑娘對格林格拉斯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言聽計從了。
潘西拉著我一路大步走到餐廳,斯萊特林長桌邊幾乎空無一人。我強烈懷疑其他球隊成員都在宿舍享受著他們的美夢。
“達芙妮和阿斯托利亞你更喜歡誰?”在桌邊坐下,潘西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我投以一個茫然的眼神。
“說呀。”她似乎知道了一些了不得事情,眼睛裡幾乎都要發光了。
“也許是達芙妮?”我不確定地說,“雖然阿斯托利亞長的很可愛,但是我和她不太熟,而且,我覺得她有些……呃,太不真實了。”我遲疑地描述著我對格林格拉斯家小女兒的印象,潘西露出一副遇到了知己的表情:
“就是這樣!”
“怎麼了嗎?”在八卦推理這一方面我可能永遠都比不上潘西,實踐證明,潘西提出的很多被我嗤之以鼻的推想最後都成了真。因此,現在我再也不敢大意地忽略潘西的意見了。
“恐怕阿斯托利亞的外貌讓格林格拉斯夫婦對她寄予了更多的希望。”潘西神秘兮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