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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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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著數了數面前的盒子,每個都包裝精美造型巧妙。

這時開始有人陸陸續續走進了教室,幸好德拉科和佈雷斯擋住了別人的視線,再加上我們坐在最後一排,所以目前還沒人發現我的異狀。

“有沒有附上愛心卡片?”潘西拆開其中一個,“酒心巧克力,看起來不錯,你要嗎,維奧?”

我擺了擺手,佈雷斯火爆的人氣帶給了我不小的衝擊。佈雷斯才十一歲就已經迷倒了半個霍格沃茨。我想再過十年,《預言家日報》上就可以登出“佈雷斯·扎比尼用他的魅力橫掃魔法界”的訊息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德拉科難以置信地問。

佈雷斯攤了攤手:“只要不像某些人那麼高高在上就可以了。”

“什麼?”德拉科不明就裡的表情明顯取悅了佈雷斯,從他那略有破裂的完美微笑下我察覺了他的弦外之音。

“噗——”潘西先笑了出來,“我想佈雷斯的意思是,只要不想馬爾福公子那麼高高在上就可以了。”

德拉科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粉紅,他正想開口反擊,地下教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黑袍滾滾的身影出現在教室裡。

父親和所有老師一樣,一上課就拿起名冊,並且在點到哈利·波特的名字時停了下來。

“哦,是的,”他說話的聲音幾乎和耳語差不多高,但我確信人人都聽清了他說的每一個字,“哈利·波特,這是我們新來的——大名鼎鼎的人物。”

德拉科、潘西還有其他幾個斯萊特林的學生吃吃地笑了起來,這引來了幾個格蘭芬多學生的怒視,其中就有羅恩·韋斯萊。

父親點完名,便抬眼看著全班同學。用一種輕柔的、絲滑的語氣說:“你們到這裡來為的是學習這門魔藥配製的精密科學和嚴格工藝。”他的眼睛很容易讓人想起沒有星星的夜晚,或者是深不可測的湖水。像麥格教授一樣,父親也具有那種不費吹灰之力就讓所有人乖乖閉嘴的威懾力量:

“由於這裡沒有傻乎乎地揮動魔杖,所以你們中間有許多人不會相信這是魔法。我並不指望你們能真正領會那文火慢煨的大鍋冒著白煙、飄出陣陣清香的美妙所在,你們不會真正懂得流入人們血管的液體,令人心蕩神馳、意志迷離的那種神妙魔力……我可以教會你們怎樣提高聲望、釀造榮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須有一條,那就是你們不是我經常遇到的那種笨蛋傻瓜才行。”

他講完簡短的開場白後,全班鴉雀無聲,靜地連羽毛筆劃過空氣的聲音都能聽見。

一個長著亂蓬蓬棕發的格蘭芬多的女孩幾乎挪到椅子邊上,向前探著身子,看來是想要儘快證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

我感覺她有點眼熟——如果我沒有認錯,這就是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上幫助納威·隆巴頓找蟾蜍的那個女孩。

“波特!”父親突然點到了哈利·波特,“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麼?”

我敢用一袋金加隆打賭,波特連問題都沒有聽懂。這從他怔住的動作和與韋斯萊對視的一眼中就可以看出來。

棕發女孩的手臂高高地舉向空中。

“看來她急於展現自己的智商?還是說她把書多讀了幾遍?”潘西不屑地低語。

“我不知道,先生。”波特說。

父親輕蔑地撇了撇嘴角,有意不理那個女孩舉起的手臂。

“讓我們再試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給我找一塊牛黃,你會到哪裡去找?”

“梅林啊,她簡直要站起來了。”棕發女孩儘量在不離開座位的情況下把手舉得老高,波特在這樣的反襯下尷尬地低下了頭:

“我不知道,先生。”

父親似乎很樂於看波特的笑話,他心滿意足地說:“我想,你在開學前一本書也沒有翻過,是吧,波特?”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父親是在刁難波特了。絕大部分小巫師在來上學前都會把書翻幾遍——但也只是翻翻而已。很明顯,波特不是那種會費心去把《魔法藥劑與藥水》和《千種神奇藥草與蕈類》背下來的人。

“波特,那你說說舟形烏頭與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別?”

“潘西,你說對了,她真的站起來了!”我帶著笑看著棕發女孩,她站了起來,手臂筆直地伸向地下教室的頂棚。

“我覺得波特要完了。”潘西趴在桌上笑得花枝亂顫。

“我不知道,”波特小聲說道,“不過,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為什麼不問問她呢?”

“你又說對了,潘西!”有幾個格蘭芬多的學生笑了出來,我看著父親的表情,他當然很不高興。

“坐下,”他對叫赫敏的女生怒喝道,她失望地坐了下去,“斯內普小姐,也許你可以告訴波特先生答案是什麼?”

當父親的目光觸及我的頭時,我確信他的表情扭曲了起來。

“水仙根分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置成一種效力很強的安眠藥,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黃是從牛的胃裡取出來的一種石頭,有極強的解毒作用。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是同一種植物,也統稱烏頭。”我立刻站起來飛快地報出答案。

“斯萊特林加五分。明白了嗎?你們為什麼不把這些都記下來?”教室裡突然響起一陣摸索羽毛筆和羊皮紙的沙沙聲。德拉科在一片嘈雜中回頭對我說:

“幹得漂亮,維奧。”

“別擔心,沒人敢抬頭看你。”潘西對我說。

“我猜格蘭芬多的厄運才剛剛開一個頭。”我回答。

魔藥課繼續上下去,今天我們的任務是兩兩組合,混合調製一種治療疥瘡的簡單藥水。

“我來幫你準備材料好了。”斯萊特林的學生們很快就自由組合開始熬製藥水,我架起坩堝,潘西開始稱幹蕁麻、粉碎蛇的毒牙。父親拖著他那件標誌性的長長的黑袍子在教室裡走來走去,幾乎每個格蘭芬多的學生都受到了他的訓斥。

“這其實不難,是不是?”潘西幫我把幹蕁麻放進鍋裡,我們倆換了個班,她繼續看著鍋子,而我去蒸煮帶觸角的鼻涕蟲。

“當然。”父親呵斥著一個格蘭芬多的男生,我們的藥水已經開始冒出了完美的泡泡,按照書上的說明,不久以後就會有少量蒸汽。

“我覺得那個有點噁心。”潘西嫌棄地看著鼻涕蟲,我笑了:

“不去想就好了。”

幾乎教室裡的每個學生都捱了罵,只有少數幾個人倖免於難。父親從我和潘西的位置邊走了過去,俯下身察看我們的坩堝。

“不錯,”他還算滿意的說,一邊記下了幾筆,“看來你得到了沃森家族的魔藥優勢。”

“還有斯內普的一份,父親。”潘西彎下腰假裝檢查火苗的狀況,我一邊悄聲對父親說。他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走到旁邊接著訓斥格蘭芬多去了,但我確信他的嘴角帶著一點微笑。

“你們的相處還不怎麼自如,是吧。”潘西起身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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