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副脆弱的、瀕臨崩潰的樣子,最為魅惑和撩人,反倒引得周圍的男性更想往死裡蹂躪他。
洛恆冷笑一聲,向前微微挺身,正打算將自己的整個龜頭都塞進去,卻突然聽見高彥低低地說道:
“夠了。”
這兩個字的語氣十分淡漠,幾乎不帶任何情緒起伏,洛恆也理所當然地沒有放在心上。
而在兩三秒鐘後,他竟然被高彥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腦袋受到落地時的碰撞而嗡嗡作響,前額一抽一抽地鈍痛。洛恆撐起身體來,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仍然有些沒反應過來:“你你敢打老子?高彥你這個婊子養的是不是瘋了!”
他被這一巴掌給扇懵了,而高彥同樣不知該如何定義自己的行為。對於顧書軼這個間接導致自己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人,他無論如何,也不該生出於心不忍的情緒。甚至,自己還被一瞬間的暴怒所控制,對洛恆這個富家少爺動手了。
賀欽雲眼看勢頭不對,心中暗暗叫苦,連忙打起了圓場:“阿恆,你做得確實有點兒過了,人家那兒都快被你操出血了。還有高總,再怎麼樣,您也不應該動粗啊,咱們都是出來消遣放鬆的,生一肚子氣算怎麼回事?”
在他好聲好氣的勸說下,氣氛總算有所和緩。而在剛才,高彥已經將顧書軼尿道里的玻璃棒拔掉了,後者蜷縮著身體,痛苦而無聲地射了出來。經過這場煎熬的性事,他出了一身淋漓的汗,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赤裸的肌膚上滾動著透明的汗珠。
然而,慾望尚未得到滿足的幾人並不願意就此饒了他。顧書軼是他們所購買的商品,在整個夜晚裡,他的身體都應當是屬於他們的。只要不鬧出人命,無論怎麼享用,都是他們的權利。
幾分鐘後,黑衣青年終於宣洩在了顧書軼體內。而其他三位還沒用雞巴嘗過他的穴的,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們連喘息的機會都不願留給男人,就如同幾頭即將大快朵頤的野獸,環伺在了他的周圍。很快,幾人十分默契地決定好了進食的順序,開始輪流進入對方的身體。
雖然並未出現兩人同時插入的荒淫場面,但這群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已經足夠略年長一些的男人消受了。特別是洛恆,也許是因為剛才被高彥拂盡了面子,此時他操玩男人的動作粗暴得近乎於凌虐。顧書軼的雙腿被強制掰開到極限,肉穴被他操到外翻發腫,透出了嬌媚至極的顏色。
“這個淫物都被幹成這樣兒了,還在用後面吸我呢,靠,真特麼的爽。”即使洛恆一動不動地靜止著,男人的穴徑依然在絞縮著撩撥他,貪得無厭地吸吮著他的陽物。這讓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幾乎每次都要操到最深的地方,然後用厚實的蘑菇邊研磨對方的穴心。
到了後來,幾人竟然比拼起了誰能在男人的體內堅持得最久。他們又輕又緩地操弄著顧書軼,一個快射了,就抽出來歇一會兒,把顧書軼的臀部搬弄到另一個人身上,換對方來幹他。這樣的玩法,既能充分享受到媚穴的夾吸,又不至於連續受到太大的刺激,所以極大地延緩了他們出精的時間。
“不,不要了呃、呃啊,已經不行了,放過我吧,嗚嗚啊,唔啊啊!”
而顧書軼在幾人的夾擊之下,模樣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他渾身都遍佈著青紫的淤痕,特別是那兩塊飽滿的胸膛上,滿是牙印和抓傷,痛到碰都碰不得了。那銷魂的肉穴被反覆插幹過後,呈現出了紅豔豔的軟爛狀態,連最輕柔的摩擦都經受不住,輕輕一碰就要命地痠麻。
這場多人參與的交合持續了許久,青年們卻一次也沒有高潮過,依舊興致勃勃地分享著這個性愛玩具一樣的男人。
顧書軼已經疲憊到了極點,還得儘量滿足周圍男性的索求。直到他哭著懇求他們射進來,幾名青年才一邊罵他騷,一邊將濃厚的精液滋射進了他的腸道深處。
在這種時候,陷入昏迷反而成了一種解脫。當顧書軼暈死過去的時候,他在朦朧中感覺到,不僅自己的身體被奸辱得汙濁不堪,就連他的頭腦、他的意識,也徹底被塗抹上了淫穢的色彩。
事到如今,他終於淪落為名副其實的肉便器了。
57
A市某棟高層公寓的走廊內,高彥懷裡抱著一個被風衣包裹著的身影,行色匆匆地走到了家門口。
為了隱秘起見,他沒有乘坐電梯,而是抱著這具分量不輕的身體,一路登上了十四樓,這讓他的前額滲出了一層薄汗。但是,他的臉上並不見任何疲憊的神色,整個人反倒顯得精神抖擻,連腳步都透露著無法掩飾的激動,一雙眼睛也大睜著,使得其中興奮的神采根本無處遁形。
用指紋解開了自家的門鎖之後,高彥大跨步地走進了臥室,把懷裡的人打橫抱到了床上。
隨著這一番動作,黑色的長款風衣已經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剛才被覆蓋住的面孔。這是一張成熟男人的臉,五官格外俊朗帥氣,而下頜的輪廓線則鮮明而英挺,一看就是許多女性會為之傾心的型別。此時,男人的眼睛正緊緊地閉著,胸口平靜地一起一伏,顯然正處於深度的睡眠狀態。
雖然高彥的長相也足夠引人注目,但他和男人卻不是相同的型別。他的面容偏向於斯文雅緻,身材清瘦而頎長,常給旁人一種翩翩君子的印象。
知道男人不久前才吃了藥,現在沒那麼容易醒,高彥便坐在了床頭,靜靜地注視著對方沉睡的樣子。許久之後,他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描摹起了男人的眉眼。
“顧總,現在你終於是我的了……”高彥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唇邊揚起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自從在會所裡發現了被改造得像淫獸一樣的顧書軼以後,在這半年的時間裡,高彥幾乎每週都會光顧那裡,總共消費了不下百萬。只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越來越不滿足於這樣的皮肉交易。讓顧書軼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貪念,在他心裡瘋狂地滋長起來。
就連那些一起尋歡作樂的朋友,在他眼裡也變得面目可憎了——高彥從不會認為顧書軼髒,可他實在是難以忍受,對方的肌膚會被其他人碰觸、氣息會被其他人嗅聞,乃至那具萬分銷魂的身體,也會承受其他人的貫穿。
高彥不止一次地向會所的負責人提出過,希望能出錢買下顧書軼,但始終沒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答覆。那邊似乎是沒打算答應他,又不願意拂了他這個常客的面子,話裡話外都在繞圈子。
而最近一個月來,A市的政界經歷了劇烈的動盪,圈裡傳言,一直包庇縱容著三合會的那把保護傘,極有可能成為政治鬥爭裡的落敗者,以官位不保、鋃鐺入獄的結局收場。
局勢的變化也意味著無窮的機會,因而高彥這段時間很忙碌。他和他的合作伙伴都清楚,舒氏集團的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