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被調教得極為敏感,在此期間,不下三次地被幹得想要射精,但由於前端被玻璃棒堵塞住了,只能將高潮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然後被迫承受著高彥下一波的衝撞。
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高彥扶著顧書軼光滑的背部,將他架在自己的腿上,從下而上地、極其深入地頂著他。男人嬌嫩的媚穴持續承受著侵入,慾望卻無法正常地得到發洩,這使得他每挨一次深插,口中就會發出含著哭腔的低吟:“嗯、嗯嗯太深了進得太深了,嗚嗯,不行了啊啊”
那一雙麥色的、修長緊緻的大腿,則緊貼在高彥的腰胯部位,難以忍受地磨蹭著對方的面板。黑衣青年看到這一幕,饞得眼睛都發直了,便用雙手握住兩條大腿的外側,來來回回地撫摸和品味。
賀欽雲已經在顧書軼嘴裡射過一次,不再那麼急於發洩,於是貼在男人的身後,從背後慢條斯理地把玩著他的奶子。那一對鼓囊囊的胸肌剛才又分泌了不少奶水,不過在場的幾人就像餓狼一樣,很快就把乳肉裡醞釀的甜漿給嘬了個乾淨。
其餘兩個人也並沒有閒著,洛恆的性器正陷在顧書軼的口腔裡,享受著細緻周到的舔弄;而茶發青年將手指插進了顧書軼的指縫中,引導他為自己擼管。
當高彥將濃精一滴不漏地射進顧書軼體內時,他感到自己仍未盡興,甚至是捨不得射出來的:“呼顧總的身體果然是極品,還是把我榨出來了。好吧,統統都射給你”
顧書軼煎熬地扭動著臀部,仍然被結結實實地內射了一發。那一股股的濁液帶著讓人心顫的熱度,澆灌在了腸道的深處,燙得他夾緊了高彥的腰身:“啊,啊嗚嗚、讓我射,求求你,把它拔出來好不好,讓我射一次吧呃嗯”
沒等他說完,洛恆已經不耐煩地捏住顧書軼的下頜,強迫他把自己的肉刃重新吞了進去,將那呻吟求饒的聲音全給堵在了嘴裡。
“顧總就那麼想射嗎?看來我的力氣沒有白費。”高彥臉上帶著一抹淺笑,俯下身來去檢視男人的陰莖。那火熱的慾望已經憋出了嬌豔欲滴的顏色,瞧著確實是一副快要噴薄而出的樣子,只是尿道口被玻璃棒塞了個嚴實,連一滴都洩不出來。“不過洩得太多,容易虧了身體,所以顧總還是忍一忍為好。”
他弓腰將自己的分身從肉穴內抽出,只見那莖頭和穴口之間還連著一根黏絲,而在下一秒,數根散發著熱意的肉棒已經到了顧書軼的臀溝附近,大有爭先恐後的趨勢。
最終得逞的是黑色衣服的青年。他揉搓著顧書軼的臀瓣,很是舒爽地慢慢插了進去。即使男人被高彥狠狠地操弄了許久,那緊緻的密穴也沒有任何被插松的跡象,只是更加滋潤溼滑,變得更容易進入了一些。
“嗚哦好舒服裡面又軟又緊的,這男人可真是個寶貝。”
在黑衣青年滿足的嘆息聲中,賀欽雲扶住顧書軼的膝彎,將他的雙腿徹底抬了起來,露出兩人連線的地方。青年的肉根在媚紅的穴口處一隱一現,急促的抽插將先前射進去的精液都擠了出來,汙濁的液體流滿了顧書軼的腿根。
賀欽雲雙眼一眨不眨地觀賞著,看得直咽口水:“哈,從這裡可以看到你插進去的地方呢,再做狠點吧”
黑衣青年插入的角度雖然刁鑽,次次都碰到了顧書軼體內最脆弱的軟肉,可他的動作卻稱得上是溫柔:“也不能太狠了,弄壞了可就不妙了,沒得玩了!”
“嘿嘿嘿,也對,也對!”賀欽雲連連點頭。
一旁的洛恆卻有些心浮氣躁。他是個格外持久的人,光憑剛才那番唇舌的侍弄,並不足以讓他射出來。因此,他握著自己青筋畢現的陽物,情緒焦灼地碾磨著顧書軼腿間的會陰處:“這個老男人,真他媽跟個狐狸似的,一身的騷味兒喂,我說你,姓顧是吧?你要是個女人就好了,那這裡也會長個騷穴出來,然後同樣地被我們幹到爛掉。你信不信,如果你是女人,你會被操得沒完沒了地懷孕,一個接一個地生孩子,卻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
“啊嗯啊,呃嗯嗯我是男人,不可能、嗚不可能懷孕啊,啊”顧書軼的目光渙散著,思緒處在極度的混亂之中。他的會陰部位被洛恆摩擦得火辣辣地發痛,可能已經破掉一層薄皮了。
感知到這種羞恥的痛覺,他身不由己地被洛恆的言語所誘導著,腦中浮現出了自己被輪姦到懷孕的畫面。而兩邊乳尖上沁出的溼意,讓這種想象更為具體和鮮明。
賀欽雲在下方觀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壓在了泛紅的褶皺上。他的指尖用了一股不小的力道,艱難地擠進了已經撐脹到極限的肉穴:“臥槽,這個騷貨說不定能受得住雙龍,你們誰想試試?”
高彥不讚許地斂緊了眉頭:“他那麼緊,你們可得悠著點兒,不要亂來。”
“我看他的確有這個天賦,”在賀欽雲提議之後,洛恆急迫地將自己的雞巴滑到了男人的後穴處,“要不,就讓他親口邀請我們同時插進去,怎麼樣?”
“哦?你想怎麼做?”茶發青年不太相信顧書軼會說出這種話。
“喂,騷貨,”洛恆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氣的弧度,他拍了拍男人的臉頰,語氣中充滿了蠱惑的意味,“你不是很想高潮嗎?只要你說一句‘求你們同時進來,好好疼愛我’,我們就把這根棒子拔出來,讓你痛痛快快地射精,好不好?”
與此同時,黑衣青年也加重了捅弄的力道,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顧書軼的前列腺上,都快把那栗子皮大小的一塊凸起給磨爛了。
“嗚、嗚啊別插那裡,嗚嗚嗚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呃啊啊”
顧書軼悽慘地哭叫著,那根深入的玻璃棒好似一道堅固的屏障,緊緊地壓迫住了他的爆發,體內洶湧的精液只能逆流回囊袋中。到了這種地步,過於強烈的快感簡直像一柄利劍,尖銳地來回切割著他的神經。
洛恆耐下了性子來,催眠一般地誘哄著他:“只要說出這句話,你想怎麼舒服,就能怎麼舒服,快說吧”
“唔,嗚啊呃嗯”男人被最原始的慾望支配著,根本無暇去思考說出這句話將意味著什麼,就已經將其脫口而出了,“求、求你們同時,嗚嗯同時進來”
洛恆不甚滿意地朝著他的屁股摑了一記:“還有半句呢?快點說!”
“唔,唔啊好好地,疼愛我嗯嗯呃”
草草地擴張了一會兒,確保男人的後面不會因為自己的突然闖入而被撐壞之後,洛恆便扶著自己的肉屌,硬是在黑衣青年的莖身旁擠出了一道縫隙,開始不疾不徐地往裡挺送!
顧書軼沙啞地低泣著,生理性的淚水流得滿臉都是:“啊!呃啊!不要,別太大了,我不行的,真的不行唔”他渾身都被冷汗浸溼了,大腿根部不斷地痙攣著,顫抖的雙手一直試圖推開洛恆,但最終只是在青年的背後抓出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他所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