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對方在放棄了所有反抗和掙扎之後,自然流露出的失神狀態。
“咦?”賀欽雲被顧書軼伺候得正舒服,卻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突然有所變化,“這張臉,我總覺得在哪兒見過,越看越覺得面熟。”
他的上身前傾,整個人湊得離顧書軼更近了,接著便用食指挑起男人的下巴。對方並沒有反抗,而是順著他的動作抬起頭來,垂眸望著地面。賀欽雲就像檢查自己購買的貨物似的,來來回回地打量著男人英挺的五官。良久以後,他才露出被雷劈中一般的表情,高聲說:“靠!我說怎麼挺眼熟的,這不是以前那個顧總嘛!”
“顧總?你認識他?”茶發青年仍然意猶未盡地舔弄著顧書軼的乳首,聽他這樣一說,立刻詫異地抬起頭來,挑著眉毛問道。
“沒錯,就是他,絕對錯不了!”賀欽雲撫摸著男人的面頰,語氣越發篤定,“也不能說是認識吧反正以前在老爸的辦公室裡見過,他那時候還是合作公司的‘顧總’呢,每天穿得西裝革履的,工作能力還挺強,底下的人都對他特別服氣。不過啊,我可是老早就聽說,這位顧總在私底下完全是來者不拒,私生活那叫一個混亂!天知道那會兒我有多想扒掉他身上的正裝,就在我們公司的會議室裡幹他一回。”
賀欽雲興奮的情緒簡直在呈幾何倍數增長,他原本的目的只是出來嫖個鴨子,稍微找點樂子,沒想到一不留神就睡到了曾經的意淫物件。以前他見到顧書軼的時候,自己還沒開始在老爸的公司里正經做事,因此,不管對方私下的作風如何,一旦到了職場上,對他而言始終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人物。
他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只是過去了一兩年而已,當初那個氣勢霸道、雷厲風行的顧總,竟然淪落為了會所裡接客的男妓,成了隨便誰都可以肏的玩物,幾乎跟肉便器沒什麼兩樣了。
黑衣青年表現得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啊,那他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如果按照你所說的,他根本就不會缺錢啊。”
洛恆嗤笑了一聲:“誰告訴你,出來賣的人都是因為缺錢的?”
“對,說不定只是為了追求刺激”賀欽雲牢牢地捏著顧書軼的下巴,滿臉的淫邪笑意,“因為沒有人能滿足顧總,所以顧總就自願跑到了這種地方來,勾引幾個人同時幹他我靠,這個男人可真是騷到家了!”
高彥在後方冷眼旁觀著,即使幾個青年提出了過於荒謬的猜測,他也並未出聲反駁。因為從始至終,他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顧書軼的身上。男人似乎並沒有聽清那些侮辱性的話語,唯獨在賀欽雲提到“顧總”這個稱謂的時候,他的身體條件反射地顫了一下,接著手足無措地掙扎起來。
經過高彥的耐心開拓,對方的後穴總算是擴充得差不多了,此時正緊緊地嘬住了三根手指,挨著“噗滋噗滋”的插弄。到了這種關頭,高彥斷然沒有收手的道理,他壓制住男人踢蹬的手腳,鉗著對方的腰肢,硬生生地將其翻轉過來。
他深深地凝望著顧書軼的眼睛,像一個久別重逢的普通老友似的,用輕描淡寫的口吻說:“顧總,別來無恙啊。”
大約兩三秒鐘之後,顧書軼的臉上突兀地浮現出了震驚的神色,他睜大了眼睛,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青年。顯然他的神思還在清醒與迷亂之間掙扎,以至於他需要耗費十分可觀的力氣,才發出了浸滿痛苦的嘶啞聲音:“你高、彥——高彥!放,放過我求你”
在顧書軼叫出他的名字的時候,高彥只覺得下腹一緊,酥麻的電流順著脊柱一路攀升。他著實沒有想到,在這種意識模糊的情況下,對方還能一眼辨認出他的身份。顯而易見的,這讓他的性致更為勃發了,他袒露出來的肉根正一柱擎天,微微開合的馬眼溢位了前列腺液,兩個精囊都膨脹得可怕。
高彥幽幽地嘆了口氣:“顧總,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說出這種混賬話的時候,他已經將顧書軼的雙腿分開到極致,壓在兩旁,接著便重重地朝前挺身,將性器筆直地插進了男人的後穴裡!
肉穴的內部相當溼軟膩滑,即使男根以粗魯的力道捅了進來,內壁仍然貪吃地夾緊了它,並且還有往裡吮吸的趨勢。那緊密的包裹感讓高彥呼吸一滯,他的動作停頓了片刻,接著便咬咬牙,一鼓作氣地朝著最深處刨掘而去!
“呃、啊嗚嗯嗯高、高彥,輕一點,呃唔”劇烈的衝撞使得顧書軼的身體左右顛簸,為了不摔到地上,他只好用手臂勾住了高彥的脖子。
高彥只覺得顧書軼每叫一次自己的名字,他的肉莖就會不自覺地變粗變硬一分。伴隨著對方沙啞的呻吟,他口中喃喃道:“對,是我,是高彥,不是別人,是我在操你”
不管在床上嘗過了多少俊男美女,能夠真正地滿足高彥的胃口的,從始至終只有顧書軼而已。在這個男人消失的一年時間裡,高彥只能靠那段影片來手淫,達到望梅止渴的效果;而累積許久的慾望一旦爆發,後果是十分驚人的。
就好比在沙漠中迷失的旅人,綠洲始終只是觸不可及的海市蜃樓,只有忍著乾渴繼續跋涉。終於有一天,水源就近在眼前,而期待早已經在長時間的煎熬中消磨掉了——
因此,高彥的心中並沒有狂喜,只剩下濃濃的佔有與侵犯的慾望。
顧書軼勾著他的脖子,他則扣住對方的臀部,完全沒有一絲縫隙地,萬分兇悍著操弄著身下的男人。他的腰胯聳動的幅度大到誇張,脹成紫紅色的猙獰性器摧殘著嬌嫩的窄穴,總是連、龜頭都徹底抽出,然後再將整根粗莖都猛然貫穿進去,就連兩邊的囊袋也幾乎要擠進褶皺裡!
“顧總,你一定不知道,我可是一直都惦記著你那天晚上,你也是像現在一樣被我抱了,你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被我插到射出來的樣子,我想忘都忘不了!嘖,你好像比那時候更緊了怎麼樣,我幹得你爽嗎,和你之前那些客人比起來如何,嗯?”
顧書軼的內壁被碩壯的莖身摩擦得滾燙,先前塗進去的潤滑劑溶解為了粘稠的汁水,在兩人的交合處拔出了晶瑩的絲線。他哪裡還有精力去回答高彥的問題,只是不堪忍受地搖著頭,被幹得連連發抖:“嗯、嗯啊呃嗯好難受,不要嗚”
旁邊的幾位青年雖然常有耳聞,高彥這一年來十分熱衷於四處獵豔,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對方衣冠楚楚的皮囊之下的真實面目。此時,看到他發出聲聲低吼、完全操紅了眼的樣子,眾人不免呆愣住了。
再聯想到高彥平常那副溫文爾雅的姿態,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覺得,這位俊美的高總可真是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
56 【過激肉,慎】插弄前列腺的同時被禁止射精/被迫開口邀請雙龍同時進入/哭著求饒,卻還是被操到昏厥
懷著極端的渴望,高彥按著顧書軼足足操了三四十分鐘。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