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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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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有所動作,而且堂堂一個省公安廳的廳長,會僱這些下三濫的流氓當打手嗎?

舒致壓低聲音,悄悄對顧書軼耳語:“你不會又惹著什麼人了吧。”

顧書軼苦笑了一下:“這我可不確定。”

“看來舒二少和顧先生都不想配合,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對面的人見這兩人磨磨蹭蹭,還講起了小話,絲毫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也就不再浪費時間,熟練地提著傢伙衝了上來。

雖然舒致在部隊裡學的那套功夫不錯,但雙拳畢竟難敵四手,何況他面對的還是這麼多人。這些人手上拿的都是沉重的鐵傢伙,他用匕首的刀背擋了幾下,直感覺手臂的骨頭都被震得發痛。

而這夥人的目標也不是舒致,在分散了舒致的注意力之後,七八個人漸漸向中間收攏,把倆人給包圍了起來。

打架並非顧書軼的強項,他頂多能靠體格跟別人拼上一拼,所以在這麼多人的圍困之下,應對得很是狼狽。一片混亂之中,他感覺到舒致抽出一隻手來,往他的大衣口袋裡塞了樣東西:“這是我那輛車的鑰匙,你拿著趕緊到車庫去!”

顧書軼遲疑了一秒:“那你……”

“看樣子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但是你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好。”顧書軼點點頭,環視了一下四周,打算從包圍最薄弱的地方衝出去。

他剛想撞開牆角的人,朝對方身後的方向跑,那人卻好像早知道他會有此舉動,敏捷地往旁邊躲了一下,然後趁著兩人距離極近的關頭,猛地把手掌探向了他的面部。

在口鼻接觸到散發著刺激性氣味的手帕的瞬間,顧書軼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他被燻得眼睛都睜不開,全身的力氣就像在幾秒之內被抽空了一樣,雙膝痠軟地跪坐了下去。

另外一人立馬從旁邊湊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地牢牢架住了他,把他往公路的方向拖。顧書軼從朦朧的視野中看見,路旁停了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這夥人好像就是開著這輛車來的。

沒過幾秒,身後傳來了舒致憤怒的吼聲。顧書軼用最後的力氣回過頭去,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中年男人,長得倒是挺斯文的,望向他的目光卻似乎是在看待一隻低賤的牲畜。

在男人的腳邊,是同樣癱軟如泥的舒致,他手中依舊緊握著刀柄,刀刃深深插進了板寸男的小腿裡,對方的傷處已經血流如注。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顧書軼聽見中年男人朝著舒致開口道:“小致啊,你可真是太不聽話了,我早就該替你爸管教一下你的。”

***

顧書軼醒過來的時候,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之前的藥勁兒還沒過,他的腦袋暈漲得要命,完全沒有思考事情的餘力。他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冰涼的木地板上跪立起來,亮堂的燈光照得他一時睜不開眼睛。

比起視覺,更快發揮作用的倒是嗅覺,空氣中飄著一股甜膩到讓人想吐的媚香,像是做皮肉生意的高階會所裡慣用的薰香。

“顧先生終於醒了?”

這是一把完全陌生的聲音,很明顯屬於男性,但又比一般的男性柔和。

顧書軼忍著刺眼的燈光抬起頭來,卻在看清面前的幾人時徹底愣住了。

趕上了國慶末班車!開心!

卡在這兒也是故意的2333

47 如果莫謙沒有開玩笑的話,他真的得脫了褲子去賣淫嗎?!

這是一間裝修得非常奢華的大廳,地上鋪著的地毯足有幾釐米厚,璀璨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上垂下來,所以顧書軼才會被光線刺得睜不開眼睛。

在場的幾人中,除了之前在別墅前跟他們打了一架的那幾個流氓外,還有一站一坐兩個人。和他同時被迷藥給放倒的舒致,則不知道身在何處。

身著考究的白西裝、姿勢優雅地坐在一張皮沙發上的男人,也就是剛才開口說話的人。此時,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臉上形成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正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審視著一身狼狽的顧書軼。

或許每個頭一次見到他的人,都會被眼前的容貌吸引得移不開視線,何況是顧書軼這種愛好美色的人,幾乎要忘了自身的處境,直勾勾地盯著這張精緻得無與倫比的臉。

男人身上的白西裝已經是纖塵不染,但他露出的肌膚似乎比這襲衣料還要如霜似雪,簡直白皙到了刺目的程度。這也就襯得他的眉目越發濃郁秀美,全然像墨染的一般。

他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倒不是從長相上能猜出年齡,而是周身那渾然天成的氣度,·舉手投足間給人的壓迫感,實在不像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有的。

見顧書軼盯著他瞧,男人也毫不氣惱,反而加深了臉上的笑意,一雙略帶粉暈的桃花眼豔麗地上挑:“小瑒,既然顧先生是你的舊識,你要不要跟他敘敘舊啊。”

男人的身後,站著面色不善的紅髮青年。

從剛才開始,紅毛的眼睛就一直沒從顧書軼身上離開過,像是要用侵略性的眼神把這個人掰開了、揉碎了,再吃進肚子裡頭去。

“……是。”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快步走上前去,湊近了跪坐在地上的顧書軼,面無表情地問:“莫柯能逃走,是不是全靠你的幫忙?”

顧書軼沒有吭聲,甚至連表情都沒變上一變,但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已經可以篤定,前面那個比女人還要好看、卻顯得氣勢逼人的男人,就是紅毛的主子、三合會的現任龍頭——想把莫柯這個親侄子置於死地的莫謙。

見顧書軼不開口,紅毛的神色越發冰冷,他伸手鉗住男人的下巴,壓低聲音道:“說、話。”

被扳著下巴,顧書軼無法移開視線,他只能毫無懼意地、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眼睛,語氣強硬地說:“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莫柯跑了!”

“你!”像是渾身的火都被這兩句撇清關係的話給點著了,紅毛動作粗魯地揪住了顧書軼的衣領,力道大得幾乎要把結實的大衣給扯壞。要是莫謙允許他動手,他恨不得用牙齒從對方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咳,”該看的戲都看夠了,莫謙才不緊不慢地咳嗽了一聲,“小瑒,顧先生可是我們的貴客,不許這麼沒有禮貌。”

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懶地用手支著下巴,笑得像只老謀深算的狐狸:“顧先生不瞭解情況的話,那就由我來說明一下好了。三天前,我那個寶貝侄子從正在施工的窨井底下跑了,身為叔叔,我自然是很擔心他的安危,要把他帶回安全的地方的——結果你猜,他被我們的人一追,躲到哪裡去了?”

顧書軼沒有撒謊,他的確是剛剛才知道莫柯已經從看守所逃出去了。這三天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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