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主動聯絡過他,他又從何得知莫柯的行蹤呢?
莫謙也不等對方回答,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沒有確切的答案,他大概是到了太平洋的公海,躲在某座私人島嶼上面吧。他這樣做,是不是想著要慢慢培養勢力,等到他長大成人了,再回來對付我這個叔叔呢?哎呀,真叫人寒心,我可是一心盼著他好的啊。”
顧書軼皺緊了眉頭,望著這個能徹頭徹尾地顛倒黑白,卻依舊面不改色的男人:“你抓我來也沒用,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
“那真是可惜,不過我已經料到了,阿柯走得那麼急,根本就沒有時間跟你聯絡的。但是你總歸有別的用處,讓我想想……幫助阿柯越獄的人,是老爺子培養出來的心腹,那麼替他跟這群雜碎接頭的人,又是誰呢,該不會就是顧先生吧?小瑒告訴過我,阿柯這個內向害羞的孩子,在看守所里根本連半個朋友都沒交到,唯獨跟顧先生打得火熱。呵呵,真是奇怪了,阿柯不喜歡跟他同齡的孩子,倒是喜歡上了跟我這個叔叔差不多年紀的男人,難道是因為顧先生的後面特別地緊、特別地好操?”
莫謙稍作停頓,目光停留在了顧書軼半敞的領口之下:“那麼,我就留顧先生在我這裡作一段時間的客,順便發揮一下你伺候男人的本領,為我賺些小錢,如何?”
“這個玩笑可一點兒都不好笑,”顧書軼緊握著拳頭,從地上站了起來,面對著莫謙陰沉的笑臉,他感到心臟一陣陣地收縮,“莫謙,我不管你跟莫柯之間有什麼恩怨,那都和我沒有關係,因為我跟你的侄子僅僅是認識而已。他有多大?滿打滿算也才十六歲,我還沒無恥到對小孩兒出手的程度!”
“哦,是嗎?為了一個僅僅是認識的人,就能在手腕上割出兩道又深又長的傷口,害得自己差點喪命,那阿柯的為人未免太過仗義了。”莫謙笑著搖了搖頭,顯然並不相信。
“顧先生不同意,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你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嘛。這樣吧,只要阿柯表現得孝順一點,主動回到叔叔身邊,我就不強留顧先生在這兒了。”他垂下眼簾,濃密的睫羽在臉龐上投下一片陰翳,“這麼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在顧先生睡著的時候,我已經早早地通知給阿柯了。大概再過幾天,他就能看到了。至於他回不回來,要過多久才回來,那就要看在他心裡,顧先生到底有多重要了。”
顧書軼直感覺渾身上下都涼透了,後背的汗毛一根根地豎了起來。莫謙根本就沒有任何要跟他商談的意圖,早在他被綁來的時候,他的用途就已經被決定好了。
——如果莫謙沒有開玩笑的話,他真的得脫了褲子去賣淫嗎?!
他一點也不想讓莫謙看出他的畏懼,不願意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慫樣,但他的心裡是徹徹底底地慌了。這不是像舒致那樣拿把匕首唬人的小打小鬧,也不同於他被關進看守所時面臨的困境,如今他所面對的,是一群在A市獨霸一方的亡命之徒!
怎麼辦,怎麼辦……
跑,是擺在他面前唯一的出路。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這處會所位於哪裡、莫謙又準備了多少人手在外面,哪怕只是撂倒大廳內這幾個肌肉虯結的小流氓,對他來說也是不現實的。
他根本就跑不掉。
“怎麼樣,顧先生考慮得如何了?”似乎是等待得不耐煩了,莫謙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他扭頭招來了一個年輕人,對著那人耳語了幾句,隨後對方便領命出去了。
“你實在不願意伺候男人的話,這裡倒是還有一個另外的人選,能頂替你的位子。不過女人嘛,不像男人那麼耐操,可能沒幾下就給弄死了……”
隨著莫謙那毫無起伏的語調,之前的年輕人扛著一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女人進來了。
在辨認出女人的樣貌時,顧書軼就如同捱了當頭一棒,驚詫和怒意讓他的手指直髮顫、額頭上的青筋不停地蹦,幾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被束縛著手腳、臉上殘留著淚痕,因為嘴巴被封住而只能發出“唔唔”聲的女人,怎麼會是楊嵐?
變態yw攻終於出場了~~
猜這一章有肉的可能很失望叭2333 下一章才會有啦
48 被逼著自己動手脫衣服和下跪/戴上狗項圈/被舔遍全身/再次當眾被肏到深處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當顧書軼嘶吼出聲時,他明白自己已經掉進了莫謙的圈套,但除此之外,他別無辦法。只要他還是個男人,就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楊嵐受他牽連,落到這群黑社會的手裡,被施以各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很簡單,只要你聽話,我可以立馬放了這個女人。”莫謙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臉上綻放出勝利者的笑容,“現在,我要你答應我,你會心甘情願地留在這裡,被控制、被使用和被調教,儘自己的全部努力來滿足別的男人的慾望,不是以‘顧書軼’這個人的身份,而是像個性愛用品一樣毫無怨言地工作——直到莫柯願意回來把你帶走。你能做到嗎?”
這段話裡描述的內容已經完全超出了顧書軼的認知,如果不是莫謙的表情挺認真,他幾乎以為自己在看一則荒誕故事。這也是他經歷過的最要命的羞辱,他感到心臟和肺腑都被怒火給撕扯著,整個人都處在瀕臨爆發的狀態。
但他竭力忍住了,因為楊嵐正用那雙淚流不止的眼睛望著他,拼命地搖著頭,被膠布封住的嘴巴中發出了含混的音節,好像在阻止他同意莫謙的要求。
“我答應你。”顧書軼深深地埋下頭,他對一切都是如此地無能為力,覺得自己簡直像條灰頭土臉的喪家犬,“但是,你得馬上放了小嵐。”
“哦?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莫謙的表情越發玩味,“決定權在我身上,如果我不滿意,可以隨時收回之前的話。”
他慢悠悠地給站在身側的紅毛遞了個眼神,後者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朝著顧書軼說道:“你現在把衣服脫掉,走到前面來。”
見男人不願動身,紅毛皺起了眉頭:“你乖乖聽話,那個女人就不會有事。莫爺喜歡聽話的人。”
顧書軼冷冷地望著對莫謙惟命是從的紅毛,那一副忠狗的姿態讓他作嘔。當初在看守所裡,常常笑著問他要不要吃糖的紅髮青年,好像只是他單方面產生的幻覺而已,和眼前這位“小瑒”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小嵐,閉上眼睛,不要看。”顧書軼的聲音已經有些喑啞。他沒有再看楊嵐的方向,而是一邊緩慢地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邊直直地向前走去。
由於凌晨時走得匆忙,他身上除了一件大衣之外,就只穿了一套款式簡潔的絲質睡衣。這樣的衣服脫起來很方便,但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不願表現得太過順服,他有意地拖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