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笑完之後慕容栩臉上還殘留著笑意,眼中卻透出些許幽深來:“廖尚書,那兩位並不是鄴城的那些女子,她們兩人是兗州虞家的女眷。”
廖政被慕容栩意有所指的語氣說的臉色一紅,頓時氣血上湧難堪萬分。他努力繃著臉皮,十分正義又磊落地摸了摸鬍子:“自然,老臣熟讀聖賢書,這樣的道理當然是知道的。”
慕容栩淡淡一笑並不深究,他聽過那些不著調的傳言,可是無論如何,眼前這位都是皇帝十分寵幸的新任尚書,慕容栩只是庶子,非嫡非長,生母也不受皇帝寵愛,他旁敲側擊提點一句可以,說深了就沒意思了。慕容栩說:“廖尚書有數就好。不過我們剛來兗州,這一路嘴裡都是沙子,還沒好好鬆快鬆快。反正我們也不急,本王看這座寺廟還算有意趣,不如我們召人過來,先洗洗身上的風塵,然後廖尚書再去忙其他事。”
廖政一聽就明白了,這位在鄴城夜夜笙歌一刻都離不了女人,現在安頓下來,他又手癢癢了。廖政心道被這位拉走,那必然是一晚上都脫不了身,他現在心裡惦記著事,實在不想陪著這些王爺浪蕩風月。廖政推辭:“臣不通音律,於歌舞一道一竅不懂,就不去擾潁川王的興致了。”
“這有什麼,若是賓客精通音律,那還要那些歌姬做什麼?廖尚書不必推辭,這一次有勞你陪著本王來兗州,本王心中記著呢,這一頓便是本王對你的謝禮。”
“臣還有正事在身,聖上有命……”
“你是說輿圖的事?”慕容栩不以為意,“父親雖然派了你來兗州修補冀青徐三州的輿圖,可是測量輿圖一事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我們今夜暫且飲酒,等明日再去辦正事不遲。”
這位終究是皇子,廖政不好再推辭,只能應下。這幾日因為琅琊王的事,皇帝情緒十分偏激,其他朝代的聖上生氣了不過摔東西罵人,可是他們的皇上心情不好是要殺人的。慕容栩前幾日不大不小犯了件事,他不敢在這種關頭留在鄴城觸黴頭,於是隨便擔了個虛銜,跟著廖政到外面辦差來了。慕容栩名為監工但其實只是湊數,此行真正的主事人,還是廖政。
廖政主動請外差未必沒有避險的想法,他想起如今鄴城風聲鶴唳人心惶惶的局勢,心頭沉重。他因為是大紅人,再加上前塵舊事,所以對琅琊王的事格外關注。聽說前幾日有人舉報找到了琅琊王,皇帝派了大手筆去捕殺,結果發現只是捉風捕影。皇帝之前投注了多少期待現在就有多憤怒,這幾日就連皇后和尚書令尹軼琨都不敢隨意走動,別說其他臣子了。
廖政感到難言的憂心,他是太子太傅,曾經和東宮往來甚密,對東宮諸人的性情也知之甚詳。前面那位太子性情和軟,見不得殺人和苦難,但是東宮的小公子卻完全相反。廖政有時候甚至在想,為什麼逃出去的偏偏是慕容簷呢,如果換成太子的其他兒子,哪怕逃出去十個二十個,他也不會這樣緊張。不光是廖政,皇帝花了這麼大力氣,寧願頂著天下人的指指點點也要捕殺自己的侄子,恐怕也是因為知道危險和害怕吧。
廖政每每想到那位昳麗的不像話的小公子就覺得心驚肉跳,這幾年他鮮有好眠,半夜總覺得有人在黑暗中盯著他。慕容簷的性情別人不知道,可是廖政卻太清楚了。一旦得罪了慕容簷,如果不能一擊而斃,那日後落到他手上連死都死不痛快。
廖政不寒而慄,方才的僥倖心一掃而空。不行,他還是得去看看那個女子。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戴幕籬?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明天18點還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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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白蓮》
《盛世白蓮》
因楊妃之變,慕明棠從嫡女降成庶女,從此之後,慕家就多了一個盛世白蓮。
她不擇手段,兩面三刀,她肆意打壓同府姐妹,卻在父親面前哭的像朵白蓮花,她挖空心思,不惜用名節捆綁也要嫁入顯赫之家。
“有情郎給你,金龜婿歸我。我慕明棠就是愛慕權貴,嫌貧愛富。我只想同富貴,不能共患難。”
“你這樣做,豈會得到夫婿的真心?”
“要真心有何用。”慕明棠對著來人嫵媚一笑,“謝大公子,我慕明棠要嫁天底下最有權勢之人,你是嗎?”
謝儀一片真心卻被人棄如敝履,他繃著這口氣,平叛亂,收長安,冊立新帝,執掌天下半數兵權,只為了有朝一日,能看到當年真心愛慕過的女子對他怒目而視:“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只是見不得你好。”
縱使你使出千般手段,我看他們誰敢娶你。
注:女主顯而易見心機婊,男主一顆少年心被傷害而導致心理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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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結文,已經可以宰了~
《我給前夫當繼母》:重生後我給前夫當繼母
《玉佩裡的太子爺》:當朝太子隨身帶
《惡毒嫡妹紀事》:上輩子混的悽悽慘慘的庶女重生了,而我,是她的惡毒嫡妹
《科舉反面教材全解》:青雲直上原配嫡子與攝政長公主
戳專欄可見~
☆、暴露
廖政有心返回去看剛才那個帶給他奇異熟悉感的人影, 但是奈何潁川王不放人。廖政只能半推半就地跟著慕容栩往外走。廖政心想反正人有跑不了,明日去看也是一樣的。
這一行人熱熱鬧鬧地走遠後,過了一會, 從迴廊處轉出一個人來。虞清嘉從柱子後面探頭, 瞅了瞅自從遇到這夥人就不說不笑的慕容簷, 再瞅瞅似乎猶帶著調笑聲的迴廊, 忍不住問:“狐狸精,我們在看什麼呀?”
方才她們走出去不久, 都不等虞清嘉鬆口氣, 就又被慕容簷拉著, 從另一邊繞了回來。虞清嘉躲在柱子後面聽了半天, 隱隱約約聽到“皇帝”“宴會”等詞, 再多的就聽不到了。她不明所以,但是見慕容簷聽得仔細,也就安安靜靜待著。現在對方好容易走遠, 虞清嘉長長鬆了口氣。這是她第一次幹偷聽這類的事, 刺激沒感覺到,但是尷尬簡直要溢位來了。
慕容簷站在迴廊上,神色不辨喜怒。過了一會, 他平靜地轉身:“走吧。”
虞清嘉應了一聲, 快步跟上。她腰間的絛帶在風中舒捲,有好幾次都調皮地掠過慕容簷的手背。兩人靜靜走了一會,慕容簷突然問:“虞美人是你?”
虞清嘉怔了一下,猛地臉頰緋紅:“不是!”
方才虞清嘉故意把自己的名號說成虞清雅, 慕容簷毫不關心虞清雅,可是卻對慕容栩透露出來的另一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