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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裡豬狗不如的日子。一樁樁,一件件,都要將他逼瘋。

想到阿遲,許是能得到溫暖,但又想到他不配靠她太近,她終將屬於別人,蕭晉的神智更加癲狂一分,捂住頭髮出滲人的尖厲哭泣,像厲鬼夜啼。

他該怎麼辦?他什麼都沒有。如果什麼都沒有的話,毀掉是不是更好,大家一起痛苦便是!憑什麼老天待我如此不公!

只要……阿遲一個人好就好了,不是嗎?

蕭晉的這樣想著,逐漸不再歇斯底里,眼眶卻依舊泛著猙獰的腥紅,鬢髮散亂,眉眼間的戾氣更甚,勾唇看著手上忍冬印刻上的紋路,喃喃自語,邪氣十足。

他脆弱,他瘋狂,他自卑,都不是他的本意,是被逼的,他原本不想的。

他幼時只想著,將來長大了,與母親搬離那個壓抑的地方,好好過平靜的日子,再娶一個漂亮溫柔的妻子,一家人,好好的。

既然天地不仁,視萬物為鄒狗,那也莫怪他不客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提示很明顯了哦!小仙女們可以猜測一下男主的身份哦,就是魚在前面埋的雷!第一名猜對有獎啦!

放心,這是小甜文,將來男主會被治癒的,不會虐!放心啦!

(Σ>―(〃°ω°〃)?→!)

第29章 前塵事

自打三月末,唐玉晚又恢復了早睡早起,日日女學的生活,蕭晉那裡,他能下地後就沒去過,不過平日裡唐玉晚吃著了什麼好吃的點心也不忘想著他。

女學一日六節課,早為琴藝,詩書,棋藝,書畫,下午為女紅,烹茶,都是大齊貴女必修的功課。不過更為重要的治家交際,就是各家夫人藏私的了,要在府裡細細的教過女兒。

唐玉晚不是太過聰穎,每次摸底小測,都站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說不上好,也挑不出錯,蕭氏也沒指望家裡出個才女,所以不多逼迫。

唐玉晚總覺得她哥哥們出生的時候連帶著把她那份腦子帶走了,就看成績來說,簡直不像親兄妹。

女學隔了一堵牆就是平國書院,牆上開了個拱門,兩處的小花園是共用的,常常能看見裡面看對眼的少爺小姐們樹下相會,一見人來了,臉都紅的像桃花。

這種行為在大齊是被默許的,雖聖人教導男女有異,男女私會有傷風化,但現在門當戶對的看對眼兒了,總比盲婚啞嫁婚後生成一對怨偶來強的多,只要不逾矩,都是隨他們去的。

像是上屆平國書院的大才子柳廷文和他夫人周相宜,就是這樣成的,當處就是有名的郎才女貌,現如今也是人人稱羨的神仙眷侶,是以,女學的姑娘們對在精於學業的同時尋覓如意郎君是相當感興趣的。

謝清敏與謝清澄都是有名的美人兒,一個俏麗,一個溫婉,不少學子都暗暗給她們寫過情詩,可惜她倆一個也看不上。

用謝清敏的話來說,她將來是要嫁給舉世無雙的大英雄的,才看不上這些白斬雞一樣的文弱書生。

謝清澄雖然看著溫溫柔柔的,心氣兒也是隨了謝家,與願意委身於一個詩詞歌賦連她都不如的男人。

確是,謝家詩書傳家,就是不愛學習的謝清敏在小測中也能占上前三,何況謝清澄,更是甩出旁人一大截去,就算書院裡專攻詩賦的學子也比不得她。

唐玉晚其實也沒少有人給她送過情詩,不過都被她二哥扣下了,一封都沒看到過。

她二哥除了扣人家的情詩,還明目張膽的給人家指出平仄和字詞考究上的錯誤,搞得人家好一頓下不來臺,比起唐玉城的暴打一頓,更顯得丟人,後來就沒幾個人敢寫了,寫的還不夠丟人的。

自打他們聽說唐二公子出門遊學,唐三公子染疾臥床,春心又開始悄悄萌動,生了繼續寫情詩的念頭。

但是,當他們拿著謄在手帕上或是薛濤箋上的小酸詩打算拿給唐家姑娘看時,卻發現被人捷足先登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六年前和唐家世子鬥得不分上下的柳廷文的親弟弟柳廷襄。看著那頭和唐姑娘談笑風生的翩翩少年郎,當即一眾人就撕了手裡的情詩。

呵,人家哥哥可是柳廷文,弟弟能差了了嗎?況且,人家長得還那麼好看,就不用去自取其辱了吧。

“唐姑娘,聽說玉樓兄出門遊學了。”那柳廷襄長得是真好看,特別是那雙上挑的丹鳳眼尤其抓人眼球,讓人過目難忘。

“是啊。”唐玉晚不太會撒謊,只能儘量簡短的回答,以防被人看出破綻。

“去了哪?說不定改日遊學我還能碰上他。”柳廷襄繼續發問,似是不問出結果來就不罷休。

“我也不知道啊,哥哥沒說。”唐玉晚繼續打著馬虎眼,去北疆的是我三哥,我怎麼知道我二哥要去哪裡遊學。

“那是我打擾了。”柳廷襄微微一欠身,打算與她告辭,嘴角勾起一抹真誠的笑容,眼角上挑的弧度更加惑人,看得阿遲有些不自在。

唐玉晚會意,與他福了一禮就匆匆告辭了。

只剩柳廷襄目送她的背影,本就狹長的眼睛眯起,像算計人的狐狸。

會再見的,你不告訴我,我也早晚會知道。

唐玉樓你個慫貨,以為躲起來我就找不到了,你不就是怕輸才躲起來的嗎,頂多老子讓讓你啊,躲起來不見我算什麼。

躲在被窩裡看雜書的唐玉樓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誰想我?是不是三兒,也有可能是······柳廷襄那個孫子。

唐玉晚心虛的回了座位上,想著剛才是不是露出了什麼破綻,可千萬不能拖累家裡。

前座的陸賈妃轉過頭來調笑阿遲,眼裡卻分明帶的是嫉妒,明明已經有那麼好的兄長了,卻連柳公子都中意她“唐玉晚,聽說你剛剛和柳公子在花園裡······私會,且與我說說,他怎麼樣啊。”好好一個清秀可人的女兒家,卻生生讓嫉妒模糊了眉眼。

唐玉晚再傻也看得出陸賈妃的神色不大友好,只照實告訴她“柳公子與我二哥哥是同窗,不過是與我打探訊息罷了。”

陸賈妃見她說的一本正經,癟了癟嘴,扭過頭去,小聲嘀咕了一句“誰信啊。”不久後便與同桌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又時不時的瞥一瞥後面的唐玉晚。

唐玉晚卻聽得真切,扣住書,忍住想和她理論一番的念頭,還是莫要惹事的好,把火憋了回去,但心裡還是委屈,本來就沒有的事兒,偏要編排。

今日謝清敏和謝清澄告假,也沒人能替她頂回來,唐玉晚的悶氣一直到下學回家。

今日聽了柳廷襄才覺許久未見她三哥了,她三哥確是是最疼她的,小時候不開心了,她三哥也拉得下面子哄她開心。

他三哥雖然驕傲,但不如二哥霸道,總是被欺負的死死的。

晚上飯桌上,唐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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