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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丫頭瑤月,更是覺得五雷轟頂。忙磕頭求饒道

“瑤月姑娘,奴才們不敢了,求您千萬別告訴夫人啊,夫人知道了,我們老姐妹倆的命都要保不住了,求求您了。我們給您磕頭嘍!”

立時將頭磕在青石板上咚咚作響,也不覺得疼。

瑤月嘴辣心也狠,看她們這樣也不覺得解氣,叫了門口守著的侍衛將她倆直接拖到蕭氏跟前。

到了蕭氏跟前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當場跪著哭的梨花帶雨,大喊冤枉。

那兩個婆子縮在一旁,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蕭氏本是累了一天,正懨懨的歪在貴妃榻上,劉嬤嬤給她按著頭。

聽瑤月講了來龍去脈,登時怒不可遏,也不覺得疲累了,核實過後,只覺得把兩人拆吃入腹都不解心頭只恨。

又下了死命令,讓把院子裡的人嘴都封嚴實了,今天的事兒不得傳到姑娘那兒去。

摸出身上防身的鞭子,讓人堵了兩人的嘴,直直照著兩個人身上招呼去,也不顧佛門清淨之地不宜殺生。

鞭子打人不見血,卻疼到骨髓,兩個婆子的哀嚎被堵在破布間,只有淋漓的冷汗和暴突的青筋傳達著痛意。

等到兩人進氣多出氣少,蕭氏才不解氣的收了鞭子,命人把兩個婆子拖下去關著,回府再磋磨。

瑤月在一旁看得過癮又解恨,也全然忘記要給姑娘去送披風的事兒。

靈光寺另一側,眼看著日頭已全然隱在山下,染的天邊半紅不紫,挨挨叢叢的玉蘭上被鋪滿了金華,唐玉晚這時倒是覺得有些冷了,卻也不見瑤月回來。

蕭晉一直注視著她,見她攏了攏袖子,又看露水漸起,天色轉涼,知她許是受不住寒意了。

遂解了身上的大氅,轉身披在她身上,仔細繫了個活釦,他只一心繫著,唐玉晚卻是被他的動作鬧了個紅臉。

兩人捱得太近,有些溫存的意味,溼濡溫暖的呼吸都能交纏在一起。

便是父兄也極少與自己這麼親密,唐玉晚多少有些不適應,又想著許是自己過於古板了,子安哥哥不過是好意關心,反是自己的害羞來的沒由頭。有些不習慣,倒是也不躲閃。

蕭晉系完才發覺,兩人似乎過於親密了些,不過,他是盼著著親密持久些的,呼吸的交纏似是兩人糾葛不分,融為一體,這樣想著,倒是嘴角掛了幾分笑意,裝作給她整理的樣子,遲遲不肯退後。

看著對面小姑娘的臉愈發紅豔,像是春日裡的海棠花一般嬌豔,也不好再逗她,只緩緩說道“當心著涼,我送你回去。”

蕭晉看著小姑娘穿著他的大氅,眼底佈滿笑意,小姑娘還不到他胸口,穿著他的明顯大了不只一節。

大氅將人嚴嚴實實的護住了,有種她是他的錯覺,讓他倍感欣喜,但他的喜悅不敢與任何人分享,只能暗自埋在心底。

唐玉晚臉上的熱度還沒有退下來,紅著臉,心裡暗罵自己不爭氣,皮子竟這般薄,看瑤月還未回來,便糯糯的應下來了。

一路上,蕭晉都是擋在唐玉晚身前,像一堵屏風,嚴嚴實實的隔絕了晚間乍起的北風,又時不時回頭看她是否跟上了。

蕭晉的背影單薄,卻讓唐玉晚有莫名的安全感,自小,除父兄外,還無人替她擋在身前,又這般妥帖。

唐玉晚扯著過長的衣襬,兩人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阿遲,你父母可替你相看了?”蕭晉的腳步沉重,聲音也似腳步般沉重,有些遲疑和不安。

“相看什麼?”唐玉晚不解,一路交談過來,唐玉晚與他談話輕鬆了許多,倒是不再拘謹。

“恩,就是,郎君。”蕭晉輕咳一聲,有些羞澀的問。

“似是,沒有吧。”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唐玉晚臉上好不容易退下的潮紅又泛了起來

前一陣子還聽阿敏和澄澄說到,今日竟是又提了起來,不過卻疑惑子安哥哥為何關心這個了。

蕭晉停頓了好一會兒,久到他發出聲音,唐玉晚都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只聽他一字一句的說“我只問問你,你莫急著這事兒,且緩緩,等到我……”

第23章 外邦使

“什麼?”唐玉晚只聽他說等等。

“無事,就是想著,若是可以,幫你相看著,左右我是當你作······妹妹的。”蕭晉頓了頓才道。

回了客房,唐玉晚卻見院子裡安安靜靜,本來打掃的丫鬟婆子都悄無聲息的,只有門前的松柏被晚風吹得颯颯作響。

唐玉晚伸手要解下披風還給蕭晉,被他抬手阻止了”天涼,你用著就是,改日再還也不急。“

唐玉晚想著自己用過的,不好直接還回去,還是漿洗過再還好些。也不再推辭。

蕭晉不方便進女客的院子,只站在門前目送唐玉晚,直到背影消失。

木生在後面跟了一路,親眼見了他家殿下依依不捨的神色,等到他家殿下轉身,他才敢冒出頭來。

“殿下,北疆的使者今日到了鄴城。”木生附在蕭晉耳畔細聲說道。

蕭晉被驚得瞳孔一縮,意識到此時非同小可。北疆與大齊不和,已是人盡皆知,北邊勢如滿弦,戰事一觸即發,如今北疆使者卻在如此時刻入京,必然有所意圖。

“回去再說。”

木生一溜小跑緊跟在蕭晉身後,殿下,您倒是慢點。

“宮裡那位傳出來的信兒,怕是錯不了。那位應下了北疆提的條件。”木生眼見著他殿下的臉色逐漸青黑。

“祖宗打下來的基業,他還嫌敗的還不夠快嗎?”一字一句,蕭晉似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那位似要應了北疆的要求,停戰息戈,劃江而治,再選一貴女和親北疆,同時······大齊改南齊,為北疆附屬小國,年進貢絲綢八萬匹,珠寶二百箱,良駒八萬,美女二百,以結兩國之好。”木生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似有哽咽。

大齊建來百餘年,國力一直凌駕於他國之上,加之外交手腕鐵血,態度堅決,周邊之國從不敢有絲毫俞矩,便是大齊的一隻羊過了界,他也得客客氣氣的給送回來。

寧帝面南稱帝,一改以往作風,說是提倡仁德,削去禁軍十萬,邊士三十萬,免去他國稅貢,又大肆重文輕武,短短三年時間,邊備贏弱,國人皆文雅且柔弱,國力大降,四周小國蠢蠢欲動。寧帝若是應了北疆的條件,那麼其他鄰國便會如見血的水蛭一般而來,直到大齊滅亡。

弒兄移鼎,尚算家事,曲於外邦,實乃國殤。

“把訊息放出去給謝家,也讓蘇氏那裡活動活動。”蕭晉竭力壓制住內心的痛楚,盡力平靜的吩咐木生。

“殿下,北疆來使想見您一面,說您定會感興趣他們所說的。”木生小心翼翼的稟告蕭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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