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愚想到了很多關於阿里如何在車聯網和電動汽車領域發起進攻的可能性，但是實在沒有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

說不抓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衣食住行，都是人的剛性需求。但是跟前兩樣比起來，住和行的成本很明顯要高得多。在中華消費市場，汽車作為僅次於住房的第二大消費品類，裡面的門道就多了去了。

一直以來正信的經營路線雖然多有出新獵奇，但是總的說來還是基於傳統的發展路線，穩中求勝。冷不防面對阿里這種蠻不講理的攪局者，一上來就跟人死磕玩兒免費，實在是難受的緊。

更難受的是……這特麼還不是一個車企。

你沒辦法用手上現有的資源去遏制他，用其他的正信對付其他車企的方法去進行報復和打擊。

但是話說回來，若是沒有阿里這一波，給TSL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出這樣損招來搶奪市場。

這一波冬季攻勢如果沒有阿里，由TSL來充當攪局者。那李凡愚都不想自己出手，同行們就會群起而攻之，分分鐘將其掐死在牆角。

但是阿里的地位不一樣，這特麼是一家完全不用遵守汽車行內規則的企業——因為打根兒上起，人家就不是你這個行業裡的人。

這，就他媽尷尬了。

在聽完安寧的分析之後，李凡愚隱隱約約有了一些想法。但是零碎的東西在腦子裡來回亂竄，始終也沒辦法串聯到一起。

這讓他很是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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