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吳叔叔來修我們漏水的屋頂。一邊抬梯子,一邊說他又扭傷了腰。但是跟著一笑,說沒關係,只要去中國城找跌打師父推拿一下就好了,又說“所以一年要去好幾次”。
他說完,我們都笑了。只是這聽來矛盾的笑話,卻笑裡有淚;因為他既然說一推拿就好了,又為什麼一年去好多次?
那表示推拿好了,只是“暫時”好了,隔一陣不小心,又會犯,就又得去看跌打醫生。
昨天晚上我也接到一位高雄朋友的電話,說她背痛徹夜難眠。在臺灣,從南到北,不知看了多少醫生、吃了多少藥,就是治不好。
她在電話那頭嘆氣說:“沒辦法!教了幾十年的鋼琴,都是坐在學生左邊,隨時伸手示範。因為不是正對著琴鍵,動作是歪的,時間久了,所以傷了背,只怕那痛會跟一輩子。”
她還說她女兒也教鋼琴,雖然才三十多歲,已經開始有一樣的背痛。
還有,你記不記得多年前,名作家吳阿姨來,總不時扭動脖子,說她頸背不舒服,還請你媽媽帶她去找理療師,又在家用我的電療器。
她離開後,你媽媽常說看樣子她脖子不舒服的情況比我還嚴重。每次我脖子痛,手指麻,你媽媽也都會說:“你們這些作家,伏案久了,職業病!”
孩子!你知道我為什麼提這些嗎?
因為職業病不止是入社會工作的人會得,你們學生也會得。近視不是學生的職業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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