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回了頭,靠在牆邊,仰著頭,看著炊煙竭力想升入雲層,然後在一個遙不可及的位置上便被吹散。
我累得要死,一邊想著再有空得去幫小醉把活幹完。我沒法兒在她那做一個銷金的醉漢,哪怕是銷緊俏的罐頭,因為在她眼裡我不是別人。
我們沒法兒擺脫死了的一千人,以前一萬都可以輕鬆忘掉。這回我們被詛咒了,下咒的人叫死啦死啦。他死了,他該死。
泥蛋和滿漢忽然都跑到我身邊站著,我詫異地看了看他們,再看了看他們的哨位,原來是狗肉大搖大擺地站在他們的哨上了。
然後我遠遠看見一個人過來,即使是步行,他也快得像炮彈。那傢伙是迷龍,新發的軍裝又給撕破了,嘴角有血痕,臉上有抓痕,拳頭不知道打什麼打腫了。
“他還真是,晚飯說爬也得爬回來。”泥蛋說。
我跟迷龍打招呼,“迷龍回來啦?找著人打架啦?”
迷龍斜我一眼,“你跟我打?”
“你一定能把自個兒作死,早晚的。”我說。
於是迷龍開始衝我撲打翅膀,“小雞!小雞!”
我刺激他,“老婆孩子都跟死胖子跑了,這年頭胖子沒好人,可能把你老婆孩子養得肥肥的。”
迷龍仰天長嘯:“狗卵子!”
他叫完了就沖天吸了吸鼻子,可能對我們他是怎麼也不好意思打的吧,所以他又輸了,一頭扎進收容站。
郝獸醫在門口叫我:“煩啦,吃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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