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事兒。沒了。你們接茬兒忙。謝了胖子,有人欺你報我字號,我叫迷龍。我有事走了,我忙。”最後兩字他都在門外說的了,我們瞪著門,然後瞪著克虜伯,克虜伯翻了我們一眼,然後撲通又坐回了草堆上。
“腰痛。”他說。
喪門星看著我,問“……他剛不都好了嗎?”
“餓了。”克虜伯說。
我邊說邊往門口溜,“……我走啦,走啦走啦。”
喪門星還沒有轉過筋來,“這怎麼治啊?”
“你治就好了。我也走啦,走啦走啦。”郝獸醫也邊說邊溜。
我們關上了門,把心智反應不算快的喪門星和剛投胎的餓鬼關在屋裡。
我和郝獸醫站在院子裡,看著天還沒落黑,迷龍就擁著他老婆的肩,幾乎是把人擻進去的,雷寶兒習慣成自然地跟進去,沒多久就鬱郁地出來。
我罵道:“他媽的。”
郝獸醫跟著罵道:“他媽的。”
不辣恨恨地走過來,恨得直摔手,“他媽的。”
蛇屁股也過來扎堆,“他……”
我們一起戟指著他,“不許說粗話!”
蛇屁股脖子一梗,“他兒子的!他兒子跟誰睡呀?”
我們一起看那小子,那小子像老婆還沒回來的迷龍一樣看著我們,我們一起找倒黴蛋兒,我們看阿譯,阿譯正在蒔弄他的樹根,哼著他的野花蓬草閒春生。
“他睡不著就哼那破歌,要死人的。”我說。
於是我們一起看著狗肉,狗肉被我們看得莫名其妙,但我們終於把它看得嗚咽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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