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來說阿德勒。 1925年我的論文《心理治療和世界觀》在他的《國際個體心理學雜誌》上發表, 1926年又有一篇見報。同年,我參加在杜塞爾多夫舉行的個體心理學國際會議,在會上做的主題報告和簡要發言開始偏離正統的觀點:我不贊同把神經官能症單純看作一種實現目的的手段,而更傾向於用一種更加開放的視角去看待它,不單單將其視作一種單純的“手段”,也定義為一種“表達”,也就是說,我希望不僅從工具性的層面,而且從表達性的角度去考察這一現象。
這是我第一次演講旅行,在去程和回程時分別在法蘭克福和柏林做了短暫停留。在法蘭克福——真是難以置信,想想也蠻好笑的——我,一個21歲的醫學院學生,受社會主義工人青年團的邀請做了一場關於生命意義的演講,當時一大群年輕人揮舞著旗子,浩浩蕩蕩地從集合地點開拔,湧向演講地,場面頗為壯觀。在回程時,我又在柏林的個體心理學協會做了一次演講報告。
1927年我與阿德勒的關係日趨緊張,與此同時,有兩個人吸引了我的目光,他們的為人讓我印象深刻,而且在其他方面也對我影響頗深,他們就是魯道夫·阿勒斯和奧斯瓦爾德·施瓦茨[1]。在阿勒斯的影響下,我開始在他的知覺生理學實驗室裡進行實驗工作,而心身醫學及一支醫學人類學的創始人施瓦茨則接受我的邀請,為我給希策爾出版社寫的一本書作序,可惜這本書卻由於我在這期間離開個體心理學學會而未能付梓〔後來我將這本中途流產的書的主體思路整理成文,刊登在1939年的《瑞士醫學週刊》(Schweizerische medizinische Wochenschrift)上〕。在序言中,施瓦茨寫道,我的這本書對於心理治療的意義可以與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對哲學的意義相媲美——而他確實也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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