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是答應了要根據我的經驗,描述一下作為教育家的叔本華,這樣的話,如果我以並不完美的表述,去描繪那理想中的叔本華式的人,就好比描繪關於叔本華的一個柏拉圖式的理念,那可是遠遠不夠的。最困難的事情始終就是:要說出怎樣從理想的叔本華式的人引出一系列的義務;我們怎樣做才可以把那高高在上的目標,與那有條不紊的實際行動連線起來,一句話,要表明和證明那叔本華式的人能夠教育我們。否則,人們就會認為,作為教育家的叔本華,不過就是在某些稀有和零星時刻所提供給我們令人愉快的,並且的確是讓人陶醉的直觀所見而已;除此之外,就什麼都不是了。並且,在這完了以後,接下來我們馬上會感覺到更加失落和懊惱。我們開始接觸這種理想的人的時候,的確就是這樣的情形,因為那是光明與黑暗、心醉神迷與討厭惡心的突然對比。這樣的一種體驗,就如同理想一樣古老、不斷重複。但我們不應該久留在門檻之外,而應該儘快登堂入室。這樣,我們就必須認真和確定地提出這一問題:是否有可能把那高高在上的目標拉近與我們的距離,好讓這理想能夠教育我們,也能往上提升我們?這樣,也好讓歌德的偉大說法不會在我們的身上應驗:
人們誕生於狹窄的處境,那些簡單、近距離和具體明確的目標,他們是可以認出的;他們也習慣於應用就在他們手頭邊的手段;一旦他們進入更廣遠的範圍,那他們就既不會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至於他們是因為目標眾多而分心,還是由於目標太過高大和尊崇而無所適從——那終究是一回事。如果一個人要去爭取某一目標,但他又無法透過有規劃的行動去爭取,那就是他的不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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