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的小隊裡兩個人,一個叫章魚,雖然看不出哪裡像章魚,可另一個叫鉤子的,嗯,也看不出哪裡長得像鉤子,老傅隊裡的人都是肌肉糾結看起來就挺可靠的隊員,目測年紀都不超過三十歲。
六點鐘方向,完全是人腳踩出的小土路,被大雪掩埋幾乎看不見,隱約從露出的枯敗的枝椏裡能看出這是一條路。
“既然有路,順著路去,就肯定能找到人。”章魚說,“唐醫生,看你臉都白了,累壞了吧,我幫你背。”
我想了想把揹包遞過去,“謝謝 。”
鉤子連忙說:“別客氣啊,你累壞了葉子一心疼說不定回去拿我們開練呢。
”
“你們如果能在我面前憋住不提他,我保證他不會拿你們開練。”
章魚和鉤子對望了一眼,有默契地做了一個嘴巴上拉鍊的動作。我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面。章魚說得不錯,有路就會有人走,我們走了兩個鐘頭,終於走出了林海,在一片梯形的平地上立著三家雙層的磚房。
章魚立刻下令:“我們三個,每個人去一家詢問情況,有傷病者馬上通知醫生。”
雪很深,幾乎沒過大腿,若是不小心踩進深坊就會滅頂。被雪滅頂的感覺也很可以,所以每走一步對體力和心理都是很大的考驗。不過更大的考驗是,我敲了半天門,裡面沒有回聲。
若是平時,沒有人會覺得有什麼,住在深山裡不給陌生人開門也是正常的。可是如今大門從裡面上了門閂,鐵環與鐵相撞的聲音響亮又清晰,但是沒有人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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