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鄉家喝著熱乎乎的玉米麵糊糊,我夾了根體溫計在腋下。
取出來看了一眼,正要往包裡掖,被鉤子劈手拿走。我仰頭吞下幾片消炎退燒藥,在屋子裡一暖和,只覺得腰上溼乎乎火辣辣地疼。
“三十幾度四,高燒啊。”
“能幫個忙嗎?”我把裁剪好的紗布和外傷藥推給他,把衣服掀開,“幫我換藥。”
鉤子往後躲了躲,那麼黑的臉皮上都能透出血了,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時看。大約是當醫生的緣故,看病人的肉體跟看等著論斤賣的豬肉沒什麼區別,這樣突然掀衣服倒嚇壞了一個挨搶子兒都不眨眼的大老爺們兒。
我挺無奈的,“我要是夠得著就不用你了,快點吧。”
鉤子同學終於蹭過來了,臉紅得跟個關公似的開始動手。
“這傷從哪裡弄的?”
“大風颳來的唄。”
“什麼樣的風才能刮出這樣的效果?”
往事不堪回首,我把臉別過去寧死不屈疼得直抽氣。章魚突然衝進來,“啊”了一聲退了出去,在門外哆嗦著喊,“鉤子你,你幹什麼,我,我不是……你……你耍什麼流氓?”
鉤子本來剛褪下去的那層血皮燒得更厲害了,跟我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頓時出離了憤怒,“媽的,你那張爛嘴噴不出點好尿來,你想害死老子吧!換藥!沒看見換藥啊!眼珠子長褲檔裡嗎?”外面的章魚被罵得連個屁都不敢放,過了一會兒才可憐巴巴的,“哥,我不是怕你犯錯誤嘛!我錯了,我錯了,要不你揍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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