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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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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緊緊地貼著她窄小而挺翹的臀部,白皙的雙腿緊閉著,卻有幾根黑色的毛髮調皮地從邊緣處透出來。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的吊帶,那條可憐的裙子被他褪地上下連在一起,在腰間團成了一條繩。

她的尺寸似乎是為他必備的,正好一手盈握,溫軟地就像棉花一樣。他張口含住了上面的一顆紅點,近乎陶醉地吮吸著,靈巧的舌頭不知饜足地舔、弄,在乳yun上打著圈。

禾藍像是被夢魘困住了,不安地動了動,她皺著眉,嘴唇微張,無意識地透出一點吟叫。

白潛從她胸前抬起頭,撫摸著她柔嫩的臉,呼吸緊促地撲到她的臉上,既害怕她醒過來,也不想那麼放開。心裡的膽顫、刺激交織著,他的雙腿和她交錯著跪在她面前,拉開了褲子,就在她面前手慰起來。

他緊緊盯著她的臉頰,軒眉微揚,欣賞著她不安侷促的夢,擼動自己的下ti伏在她身上起伏著,就像在她和做ai一樣。這個想法讓他激動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的嘴唇。

比想象中還要柔軟。

禾藍不會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這麼做了。有道叫做理智的枷鎖困住他的慾念,卻只是讓它越來越膨脹,枝蔓生長,從主幹出發,潛移默轉中總有一天會爬滿整個房屋,把她禁錮在裡面。那時,恐怕有些人還一點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當成乖弟弟?

呵……

白潛切齒一笑,眼神譏諷。

他現在只想操她,剝光她的衣服狠狠操弄她!

他勾著嘴角,慢條斯理地擼動著自己不斷膨脹的器官,直到一聲悶哼,他暢快地舒出一口濁氣,乳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盡數灑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他伏在她身上喘氣,平息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其實他的慾望一點也沒有舒緩,還想再要,還想再來。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雙腿間,那個他魂牽夢縈的神秘部位。不過,他沒有伸出手。他心裡很駐定,一旦撕開那最後的一層布,就再也沒有辦法停止了。

白潛在黑暗裡靜靜地審視著她,用指尖沾著自己射出來的液體,一遍一遍地塗抹到她的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的嘴唇,舔著她的面頰……

離開的時候,他幫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雙腿間的濁液,把房間裡的所有東西也都恢復了原樣。

一切都很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被黃牌了,改一下,╮(╯▽╰)╭

☆、八.萌芽

八.萌芽

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底褲溼了。

二十三歲的女人了,還沒交過一個男朋友,偶爾做個春夢什麼的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只是,她看不清夢裡的男人,有層迷霧遮著她的眼睛,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很敏感。那雙冰涼的手不緊不慢地剝開她的衣服,像摸一件藝術品一樣,在她身上流連。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戰慄和興奮。

又隱隱帶著羞恥。

她去衛生間換了底褲,把一波一波的涼水撲在臉上,臉頰還是紅撲撲的,有些水滴還沾到了襯衫上。

“姐,你不舒服嗎?”

禾藍被嚇了一跳,看到白潛站在衛生間門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些莫名的心虛。

白潛自然地走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頭,皺著眉,又摸了摸她的臉,關切地問,“怎麼這麼燙?是不是晚上沒有蓋好被子?”

“啊?”禾藍忙搖頭,“沒……沒有,只是做了個噩夢。”

“噩夢?”白潛咀嚼著這兩個詞,目光在她臉上流轉,輕柔地理著她的頭髮,“是什麼噩夢,讓姐姐這麼恐懼?”

“阿潛,你今天的話怎麼這麼多?”禾藍惱羞成怒,推開他走了出去。

白潛的身子撞在身後的門上,腳勾到了什麼東西。他俯下、身,用食指勾著那條被遺落在角落裡的內褲一角,提到眼前。

仔細地端詳了一下,上面還有未乾涸的白色液體。

他用修長的指尖刮下一點,捻在嘴中吮吸了幾下,不可思議地低笑一聲,舔了一下嘴唇。

白潛出來的時候,禾藍已經做好了早飯。她圍著圍裙,頭髮柔順地紮在腦後,一看就是居家型的女人。

“吃早飯了,今天只有稀粥。”禾藍給他拔了筷子,和他對視的時候,白潛的目光有些怪異。

“怎麼了?”禾藍莫名地臉熱,“幹嘛這麼看著我?”

白潛伸手拂過她的臉頰,禾藍神色一僵,卻見他把手指攤到她面前,指尖沾著點黑色的灰塵,“髒了。”

她的臉更熱了,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這裡。

白潛看著她的背影,輕嗤了一聲。

以前都是9點多才去買菜的,今天,禾藍8點鐘就出了門。一路上,她的腳步都很快,似乎要逃避什麼。

最近她有些不太對勁,做了那種夢就算了,居然連白潛碰她都會那麼敏感。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擦過她的臉頰的時候,酥酥麻麻,她下面頓時有了感覺,就像昨晚春夢的延續一樣。

禾藍煩躁地敲了敲頭,恨不得甩了手裡的菜籃子。

這是個什麼事兒?

她想,她是不是該找一個男朋友了。畢竟,23歲的老女人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說出去都丟人。她最怕的還是昨晚的夢,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心裡萌芽,正慢慢滋生,成長,從她心裡破土而出。

回去的時候,有人從後面叫住了她。

禾藍正在冥思,聞言扔了手裡的籃子。

厲言詫異地看著她,幫她把籃子從地上撿起來,遞到她手裡,“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昨晚沒睡好嗎?”

又是昨晚!

禾藍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她扯著嘴角,勉強地對他笑,“做了個噩夢,現在心裡還發憷。不過,更多的是被你嚇的。”

“那我不是很罪惡?”厲言沒有發現更多的反常,接過她手裡的籃子,拍拍腳踏車後座,“上來吧,我送你回去。”

禾藍站在原地沒有動。

厲言無奈,“我今天沒事,正好順路,怎麼,連這個面子都不給?”

禾藍只好上去。她抓的是車後座,厲言心裡劃過一絲失落,停了一會兒,腳踏車慢慢馳進了這條街道的古老小巷裡。

坐在車後座上,禾藍莫名地想起那天坐在白潛車後座時的感覺。他會使點壞心,忽然把車開得很快,讓她抱住他的腰。禾藍的臉在風裡依然燥熱,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直到腳踏車在她家門口停下來,厲言搖著她的肩膀,她才回過神來。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對勁?”

禾藍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能隨便敷衍了幾句。

厲言看著這樣的她,心裡忽然恐慌起來,躑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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