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一向清正廉明,就不勞卓公子費心了。”李曼姝靠到玻璃桌前,把束髮的絲帶慢慢扯了下來,一頭秀髮微微蜷曲著披散到了肩上。
她交疊著雙腿,忽然抬手指向卓寧,“倒是你們卓家,販毒涉黃、偷運軍火的時候得小心點。這裡是南江,可不是你們的嶺北,凡事收斂點。要是陰溝裡翻了船,就算我們認識,我也不會幫你求情。”
白潛聽了這話,輕輕地笑出聲來。
他笑的時候,漆黑的眼底會流動著一種奇異的光彩,少年人特有的水潤薄唇,似乎被朝霞染紅,妍麗惑人。李曼姝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就算閱人無數,她也鮮少看到這麼好看的年輕人。在他的光芒裡,旁邊的邱紹明頓時失去了顏色。
“喝酒嗎?”她親自倒了杯拉菲,遞到他面前。
白潛沒有接過來。
李曼姝的手腕白皙羸弱,銀色的手鍊襯得她肌膚晶瑩,曲線婉轉,身上素色的裙子也非常曼妙。可是,她的眼底總是帶著種打量。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求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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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困惑
七.困惑
氣氛有點冷場。
卓寧接過李曼姝手裡的酒,淺淺啜了口,“阿潛不喝酒。”
李曼姝眼中劃過一抹詫異,眸色更深,笑意也深,“是嗎?看著不太像啊。”說著又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白潛的臉冷,眼神也冷,“我要回去了。”
度假村在山上,夜晚的空氣是很涼的。白潛一個人在露天的走廊裡走著,旁邊的花圃裡飄出帶著夜色的花香,也沒有讓他駐足。他看了看牆上的表,時間已經不早了。
等他拿了鑰匙去開卓寧的車,發了幾次,車也沒有動。下來一看,車的兩個後輪胎都被人紮了洞,氣都洩光了。
“輪胎破了啊?”邱紹明咬著根菸走出來。
如果是以前,白潛肯定會一拳頭打上去,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為止。現在,他只是冷淡地斜了他一眼,沿著來時的路返回。
啊呸!小白臉!裝什麼裝?
邱紹明扔了香菸,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李曼姝不在的時候,他一向沒什麼形象。想起李曼姝,他心裡的火就更大,不過他不敢對著李曼姝發。
走廊裡非常安靜,安靜地只有他的腳步聲。
往常這個時候,他早就在家裡做好了飯等她。禾藍回來的時候,進院門就會高喊一聲“我回來了”。她回去的時候,他如果不在,她應該會很擔心。想到這裡,他不由加快了腳步。
路過拐角的時候,有人叫住了他,“去哪兒?”
回頭一看,是換了一身緋色吊帶短裙的李曼姝。她靠在牆壁上看他,短短十幾分鐘的功夫,已經畫了濃妝,亮色的唇彩在夜色裡分外明亮。
白潛根本不想理她,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李曼姝拉住了他,“我送你一程吧。”
白潛這才正眼看她。
李曼姝大方地讓他看著。
傍晚的時候,李曼姝的車已經被他們撞毀了,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換了一輛金黃色的蘭博基尼Aventador LP700-4跑車。
“上車。”她為他開了車門,抬手一拂鬢邊披落的長髮,順到耳後,露出一副精緻的鑽石耳環,在雪白的脖頸處輕輕晃動。她現在的模樣,和他剛上山時那副清冷的樣子大相徑庭。不過,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
他沒有上她給他引導的副駕駛座,而是坐上了駕駛座。
車子被他開得飛快,迎面而來的冷風吹得李曼姝髮絲飛揚。她抬著雙腿,細長的高跟鞋頂在車廂的板上,支著下巴毫不避諱地打量旁邊的少年。
汽車一個急轉彎,她似乎身子不穩,跌倒在他的膝蓋上。
白潛只是低頭瞥了她一眼,“這角度跌的好,李小姐學過武術嗎?”
被這麼當面揭穿,李曼姝臉上也沒有任何囧色,索性躺在他的膝蓋上。她塗著猩紅色丹寇的指甲順著他前排的紐扣摸上去,在他的小腹打轉,“小時候我被人綁架過,所以,我家老頭子從小就讓我學武學槍,算不上什麼好身手,倒也有兩下子。”
“不止兩下子吧。”
“多謝誇讚。”她抬起一隻腿,架在大開的車窗門上,高跟鞋隨著車子在山道上的顛簸,在窗外一晃一晃的。
她抬頭望著他,凝視著他俊麗清爽的面頰。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很帥?”她的聲音已經帶了幾分喑啞,也不想去掩飾。
白潛專注地開著車。
可是,他越是不理她,李曼姝就越有興趣。忽然,她勾住他的脖子坐起來,分開雙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白潛一個急剎車,車子開進了路邊的原野。
“你瘋了!”他冷冷地睨著她。
李曼姝笑得無辜,用指甲勾起他的下巴,似乎想親吻他的面頰。白潛把頭扭開,她在他耳邊笑了,拉著他的手探進自己的裙子,“你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
“李曼姝!你……”白潛怔住了。
因為——她裡面沒有穿內褲。
“怎麼樣?想不想做?”她溫柔地親了親他僵硬的面頰,“我很喜歡你,我們來做吧,放心,不會要你負責的。”
她從車廂裡掏出一包安全套,眯著眼睛,嘴唇離他越來越近,白潛猛地推開了她,甩上了車門。
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曼姝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會不會有人看到,叉開雙腿駕到車子兩邊,把手指探進早就溼潤的陰dao裡抽動起來,呼吸急促地呻、吟著。
白潛回到家裡的時候,手上似乎還有那種黏糊糊的感覺。他在洗手間裡洗了很多次,那個女人的液體似乎怎麼也洗不掉。
嫌惡地看著自己的手,神色又有些複雜。
原來女人的那裡是那樣的。
潮溼、滑膩,還有一種溫度,明明不是很燙,卻似乎要把他的手指融化掉。他被那個女人拉著探進去的時候,腦海中彷彿炸開一道光,朦朧地觸到了一些他以前從來不知道的東西。
路過禾藍的房間時,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擰開了她的房門。他的步子放得很輕,沿著床邊漫步,在黑暗裡捕捉著她的睡顏。
禾藍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胸口有規律地起伏著。她睡覺的時候都不戴文胸,在他的視線裡,棉質的睡裙胸前突起了兩個小點。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在半空頓了頓,內心掙扎了一番,還是慾望戰勝了理智。他慢慢撩開她的睡裙,褪到了她的腰間。禾藍穿的是裸色的棉質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