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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奴婢不知,還請世子明示”。

背後握住簪子的手緊了緊,這東西是他從書房回來的路上撿到的。

昨天晚上喝完送來的補湯之後,身子便有些熱,於是便在另一條偏僻的小徑多走了一會兒,不想半路上被一根簪子硌了腳。

他的院子雖然下人不多,每日的清掃卻是都有,絕不可能留下前一日的東西,所以他腳下平白出現的玉簪,只能是當天被落下的,說不定就是那個小賊所有。

故而對那個時間段出現的鬱蘭陵,不免生出了疑心來。

謝元折問道:“昨天你同夫人等候的時候,她可曾出去過”?

青玉點了點頭,“夫人昨日裡腹脹,因著急切去了下人的地方如廁”。

謝元折聽完之後,鬆了一口氣,簪子滑到指腹的位置,他順手捻了捻,頓了幾息,還是沒把它拿出來。

“回去吧”!

“是,公子”。

待人走了之後,他將手從背後伸出,手心裡躺著的赫然就是鬱蘭陵遺失的玉簪。

謝元折的問話並不高明,也不曾刨根問底,潛意識裡他並不想承認一個這樣令人無地自容的事實。

他也實在想象不出來,那雙時而關切時而煙雨重樓的清靈眼眸中偷褻褲時的樣子,會染上汙濁,還是會更慧黠靈動。

理智讓他不再深想,謝元折也不願被這件事絆住心神,便去了書房練字靜心。

鬱蘭陵那裡,還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唸的簪子已經被人撿了,她瞧著今日天光正暖,便叫人搬了搖椅放到門廊下面。

而後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搖椅上曬太陽,陽光泛著融融的暖意,不刺人卻叫她舒適的眯了眯眼睛。

銘心為她披上毯子,問道:“夫人想要何時回去”?

鬱蘭陵側了個身子,撣了撣另一邊被壓皺的衣裳,淡淡的道:“怎麼,我什麼時候回去還要跟你一個丫鬟彙報不成”?

銘心看不清楚她的神色,聽她這樣的語氣連忙解釋道:“自然不是,奴婢只是想著先準備著,等到夫人什麼時候想回去了,也不必再廢心思”。

鬱蘭陵枕在柔軟的靠墊上,拈了一塊七巧酥,語氣帶著斥責,“你這話說的也太生分了,我這當女兒的回自己家還需要準備什麼,只要人回去了,相信父親母親都是極高興的”。

她可是半點都不想往回送東西的,甚至於還想再回去“拿”點東西。

聽說鬱父有一間醫館,三處藥鋪,她這個嫡親的女兒都出嫁了,這個做父親的卻沒半點表示,也未免太說不過去了,既然鬱父這樣盼著她回去,想必是不會吝嗇一個藥鋪的。

想起送東西,她便想到了自己那筆豐厚的嫁妝,因著是跟皇室宗親聯姻,蘇碗自然不敢在她的嫁妝裡動什麼手腳,且天家憐惜,又多給她添了兩筆,這樣一來,她直接就一“嫁”暴富了。

鬱蘭陵看也不看的衝著銘心擺了擺手,“你下去吧,叫青玉過來伺候”。

銘心低眉順眼的應道:“是,夫人”。

第二十六章

青玉回來之後,便按照鬱蘭陵的吩咐,在太陽穴附近一圈一圈的為她揉壓穴位。

感受著額骨兩側適中的力道,鬱蘭陵愜意的闔上眼瞼,任廊柱斜上方的陽光輕柔的打在身上,溫暖卻不熱烈,“大夫說我頭上的紗布什麼時候可以取下”?

青玉的手下不停,回道:“回夫人的話,兩天之後就可以了”。

鬱蘭陵的睫羽微顫,青玉還以為她是擔心傷口會留下疤痕,便寬慰道:“奴婢瞧著夫人換藥用的藥膏是極好的,早些時候在老夫人那裡也見過一次,想必紗布摘下之後,夫人的容貌必然沒有妨礙”。

鬱蘭陵點了點頭,能不留下疤痕自然最好,美玉有瑕總是叫人惋惜,何況她這樣好看的容貌。

她撫了撫頭上的紗布,“我嫁過來這麼些天,總是時時刻刻的想著要看看父母,只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這般糟蹋父母給的身子,實在不孝,這才耽擱了下來”。

“既然兩日後拆下紗布,那回鬱府的日子就定在三日後吧,你把該準備的都準備一下,切勿失了禮數”。

“至於禮物,父母親居家素來節儉,若是禮拿的重了,他們怕是會不高興,還是實用一些的好,你看著從庫房中挑吧”!

說到最後,她的語調中不自覺就帶了點兒排斥,雖然話說的體面,可鬱蘭陵知道,她就是個小氣鬼,每每想起那一家子踩著原主上位的行徑,她就覺得哪怕只拿跟毛回去,都是虧了。

青玉沒注意她的情緒,她聽的仔細,將鬱蘭陵交代的事都放在了心上,“夫人放心,奴婢醒得”。

兩日後,大夫過來取紗布。

因著這一次鬱蘭陵不是昏迷,所以醫館那邊派了個醫女過來。

派過來的醫女眉眼沉靜,瞧著一副穩重模樣,拆紗布的動作也是一派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不自覺的便會讓人產生了信任感。

事實上,鬱蘭陵清醒的狀態下,自己也能把紗布給拆了,不過那樣就太崩人設了。

待紗布取下之後,那名醫女眼底露出慶幸之色來,“恭喜夫人,傷口癒合的很好,疤痕也淺淡,再多用一陣藥膏,不日便能恢復如初了”。

“嗯,勞醫女費心了”。

待人離開後,她拿出了那把雕了芙蓉花的鏡面,攬鏡自照,這面小鏡是鍍了銀的,比起梳妝檯前的那面銅鏡看的更加清晰。

額前的疤痕確實淡了許多,淺淺一道指節長的印記,正處眉心。

這具身子是那種穠豔到了極致的面容,最秀麗的山水也分不去她半分春色,抬眸轉目之間便是婉轉風流,眉心的一道疤痕遠觀恰似花鈿,非但沒有沖淡這種豔美,反而點綴出了一種張揚的嫵媚。

翌日,她挑了一件湖綠色的衣裙換上,並讓銘心為她挽了個墜馬髻。

“夫人今日想簪哪一支簪子”?

鬱蘭陵在梳妝奩中掃了一眼,時刻叮囑自己如今是個剛喪夫的女子,而後忍痛放棄了那些或華麗或精緻的簪子步搖,眼神帶著遺憾的道:“用那支木珊瑚的吧”!

銘心拿出那根不太起眼的簪子替她簪上,配著今日的妝面,整個人被襯得端莊了一些,只是容色依舊半分不掩。

鬱蘭陵:“青玉,銘心,今日你們兩個跟著我回去”。

“是,夫人”。

鬱父只是個從五品的御醫,宅子的地段自然比不上正處於皇城腳下的定安侯府,是以鬱蘭陵乘馬車到鬱府的時間都用了一個時辰。

剛下馬車,就見鬱父、蘇碗、鬱蘭茵都在門口等候。

鬱蘭陵略帶深意的覷了一眼身旁的銘心,她沒有將回府的訊息提前通知蘇碗,訊息是誰透露出去的不言而喻。

蘇碗見了人,在鬱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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