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著急,就略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唯獨突破那層屏障時,她用了力。
緊密相貼的剎那,連越書的身子止不住的顫了顫,眼珠兒迅速滾動,卻始終無法
撐開眼瞼。
黎莘咬住唇,忍住那陣疼。
這一回的潤滑做的不算好,自然而然的,痛楚也會比往日更深一些,好在她還忍得下去。
她俯了身,見身下連越書那張純然無害的清秀面龐,心裡不由有些發虛。
略一思忖,她就低了頭,在他唇上輕輕的一吻,恍若安撫一般,轉瞬即逝。
她從沒想過自己還有安撫男人別害怕的一天。
黎莘的一吻,讓連越書的緊繃繃的身子略微軟和了,她見這方法有效,就溫柔的在他額上,眼上,鼻尖細細密密的吻。
#感覺男女顛倒了怎麼破?#
與此同時,她稍抬了圓臀,一點一點的摩擦。
初始時總是還有些刺痛的,但摩擦的久了,身子裡的春液往外溢,也讓玉莖的進出變得順滑了許多。
黎莘直起腰,尋著一個自己舒服的位置,一起一伏的搖擺起來。
玉莖恰好將她身子填滿,因著女上男下的姿勢,那回頭的頂端時不時的撞上深出的一塊軟肉。撞的她腰肢酥軟,疼痛也漸漸的散去了。
白嫩嫩的玉柱泛了紅,牽扯著幾縷帶血的銀絲,一時顯出柱身,一時又隱沒進那條幽徑,來來回回,纏綿繾綣。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三十二】(H第二更)
黎莘略動了一會兒,身下蜜液潺潺湧出,很快的就染溼了他的小腹,暈上了晶亮的一層。
雖說第一回,倒是比黎莘預想的還來得久,莫非是她點了穴的緣故?這貨不會長硬不下吧?
心裡擔憂著,身下的動作卻未停。
她一心想讓他快些洩身,就顧不上那許多,索性伸了手在他身上撫觸起來,又半側過頭,細細舔咬著他的耳垂。
若說連越書方才還是半夢半醒,現在決計是清醒了大半了,隻身子不得動彈,就做這僵硬狀躺著。
他哪曾受過這樣的感覺。
陽物恍若進入了一處極溫存的所在,燙燙軟軟的吸吮著,像極了那貪吃的小嘴兒,揪著不放,卻舒爽快活。
他不懂這是喚什麼的,但那酥酥麻麻,又一波波的快感,從尾脊往上蔓延,激的他心口劇烈的跳,幾乎要破胸而出。
難受至極,又暢快至極,如此矛盾。
況且他知曉身上那人是誰。
他看不見,卻能嗅到那帶著股酒香的芬芳,她雙腿壓在他胯上,胸前軟綿緊緊抵著他胸膛。
他幾乎能憑藉著觸感,想象出嬌紅蓓蕾摩擦過他茱萸的情態。
那滑膩若酥的肌膚碰在身上,無一處不是熨帖非常的。
黎莘感受到體內玉柱在隱隱約約的躍動著,撞的肉壁一彈一縮,恨不能將這異物緊緊包裹起來。
噗嗤噗嗤的水聲作響,玉柱直搗嫩肉,攪的蜜液連連,不僅溢位了甬道:
口,還沿著交合處滴落,將床榻洇溼一片。
快了。
黎莘有所感覺,就顧不上自己享受,只用力夾著他收縮,款擺的腰肢也愈見靈活,纖纖的一握,水蛇也似。
另一頭的連越書著實受不起這等刺激,被她上下吞吐抽送,不多時就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排山倒海的襲來,刺的他渾身一鬆,指尖一顫,洩在了她身子裡。
黎莘立時穩住心神,撐著他還一股一股的噴灑著白濁,連忙運起內力。
胸口的痛楚隨著一股暖洋洋的內勁漸漸消散,原先躁動的那物也安靜下來,又蟄伏了回去。
黎莘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一等等。
她忽而覺出不對勁兒的地方。
之前洩身的連越書是軟下去的,因著她要借他元精,就沒有第一時間抽出來。
可是這一盞茶的工夫,怎的,怎的又起來了?
黎莘微微起身去看,連帶著將玉柱剝離了自身體內,登時,一團粘糊糊的濁液就流淌下來。
再去瞧連越書那物,呵,還硬挺挺的翹著呢。
黎莘開始思考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不人道。
畢竟一開始連越書也是想救她一救,哪知他血氣方剛的受不得刺激,又恰好將鼻血落在她胸口,這才有了一場情事。
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她把人小嫩肉給強了,總不好放任他繼續“一柱擎天”吧?
索性方才光顧著自己性命安全了,沒能好好享受一番,這一次,就來個完美的結尾。
明日開始,兩人就又恢復以往了。
黎莘單想著連越書如今是半迷糊狀態,明天騙他說他做了個春夢就是,只要處理好了,他是不會發覺的。
但她怎麼也猜不到,連越書整個過程都是清醒的。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三十三】(第一更)
連越書一覺睡到了天亮。
黎莘將一切都打理了,傍晚藥童本是喚了他們去用些吃食的,黎莘就同他說連越書累極了,已睡下了。
藥童進來瞧了一眼,見他雙頰紅潤,呼吸綿長,沒有多想,只當他是當真累極了。
黎莘有些小小的心虛。
以防不測,她還是讓藥童拿了些點心放在屋子裡,生怕連越書半夜醒來腹中飢餓。
是以次日連越書清醒時,那食盒還擺在桌子上。
他身上的衣物換了,身子也擦了,甚至連床單被褥都乾乾淨淨的,看不出絲毫的痕跡。
想來若不是他昨日清醒的記著那每一次的感覺,他會以為這只是一場旖旎的夢境。
連越書木愣愣的將自己梳洗了,冷水澆在面上,冰的他精神一震,思緒和理智也漸漸的回籠。
他又用力的潑了兩捧水,最後索性將整張臉浸在水裡,藉此舒緩面上的滾燙熱度。
那,那種事不能再想了連越書腦中一浮起昨日的點點滴滴小腹就似若有所感一般,倏的抽緊了。
他忙將頭從水中抬了起來,用素帕拼命的揉擦著。
藥童推門進來,就見他這快要搓掉一層皮似的動作,趕忙上前奪下他的帕子,哭笑不得道:
“公子,您這是洗臉還是搓皮呢,瞧瞧,都紅了!”
連越書雙手撐在銅盆上,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壓著噪子道:
“心裡頭亂。”
說吧,就又拿了素帕,往盆裡一丟徑自走了出去。
藥童一愣,緊著他追上去。
昨日解了毒的蒼空歇息了一晚,今日覺著身子鬆快許多,就特意請了幾人,想要好好道謝。
連越書被藥童帶著去了,黎莘卻不見蹤影。
好在她日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眾人沒有多想。
連越書見她那位置空了出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