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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時亂成了一團,又是慶幸,又是失落,彷彿空蕩蕩的叫人挖了去。

所以蒼空說話時,他一直怔怔的出神,偶爾被藥童提點了兩句,他就敷衍的應幾聲。

他到底是蒼空的救命恩人,況且脾性本就有些古怪,蒼悟蒼空都沒在意,還好聲好氣的問詢他可是累著了。

連越書不願多待,應承下來,轉身就走。

看的眾人面面相覷。

羅盈袖見狀,一時記起昨日情狀,心裡頭的羞惱還沒過去,就不似往常那般追著他了。

連越書出了門,整個人無頭蒼蠅般的亂晃起來。

一會兒這轉轉,一會兒那瞧瞧,面上始終掛著煩鬱之色。

他迷了路,索性也不找了,就原地停下,開始去扯路邊的一叢灌木,將那些長勢極好的葉子一片片扒下來。

很快,這可憐灌木的葉子就落了一地,原先濃密的陰影空了一塊,透出些許的光線。

連越書正想再換個地方扯,視線冷不防的落在那空口處,竟是瞥到了一角熟悉的紅色面料。

他心口一跳,呼吸有片刻的停滯。

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慢慢的穿過空口處,撫上了那片紅色的面料,輕輕一扯。

黎莘正喝著酒,袖子被這麼拉了一把,那口酒沒能進她嘴裡,反倒噗的一聲噴了出去。

她咳了兩聲,一抹下頜的水珠。

是哪個不識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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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黎莘蹙著眉掰開灌木,看到灌木後

那人的真容之時,她詭異的陷入了沉默。

那人也同樣沉默了。

黎莘抿了抿唇,無言半晌,將自己的袖子從他手中扯了出來,平靜問道:

“有事?”

從她身上,決計瞧不出些許尷尬的自然的恍若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連越書傻傻的凝著她,隔著一層紅緞,壓根瞧不出她是何反應。

他真想將那紅緞扯下來。

心裡的莫名有些委屈,他就咬了唇,對著黎莘道:

“黎姑娘,昨晚……你在何處?”

黎莘不急不緩的灌了口酒,悠悠道:

“與你何干?”

連越書氣結。

昨晚之事,與他的“關係”可不是一般兩般的大。

“我做了個夢,”

他固執的凝著她,似乎要透過那層紅緞,從她面上瞧出些許的端倪:

“夢見姑娘了。”

黎莘仰頭飲酒的動作就微微一頓。

她放下酒壺,側頭像是望著他

“與我何干?”

連越書簡直要咬碎了一口牙,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按捺著嗓音道:

“姑娘不想知曉,是怎樣的夢嗎?”

黎莘搖了搖頭,乾脆利落的轉身道:

“不想。”

說罷,抬腿就要離開。

連越書不知哪兒的勇氣,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不許走!”

他眉心緊緊的擰出了幾道明顯的褶痕,配上那雙黑琉璃似的眼珠子,還真有那麼些唬人的意思。

尤其是對付黎莘這種心虛的。

所以他那麼一拉,她還真就停住了,沒有動用武力。

但是面上還是強撐道:

“做甚?”

她嗓音平平板板的,聽不出是生氣,羞澀,還是敷衍。

可昨晚,連越書分明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她掩了唇,低低切切的呻吟,就像小貓兒一般,甜膩嬌軟,聽的人從骨酥到了皮。

“姑娘昨日為何要點我穴道?”

連越書有些呆氣,但也不蠢,他知曉自己直接問,黎莘,必然不會承認,索性拐著彎來。

極哪知黎莘裝傻充愣的工夫已登峰造“我未做這事。”

她面不改色道。

連越書一時語塞,良久回過神,繼續追問她:

“你,你不記得先前在房門外暈倒,我替你施針之事了?”

黎莘這次回的更簡單“你記錯了。”

她擺明就是一副死不承認的模樣,偏偏連越書無法反駁。

最終,只能放她走了。

但經此一事,終究還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讓他久久的,久久不能釋懷。

他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呆坐在椅子上,一坐便是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後,他明悟了。

不記得了,再讓她想起來便是。

連越書喚來藥童,在他耳旁吩咐了番,一開始藥童還神色如常,聽著聽著,面色就漸漸古怪了起來。

到最後,幾乎擰巴成了一團。

“公,公子,這不大好吧?”

連越書聞言就是一笑“讓你去你便去,總歸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藥童撓了撓腦袋,總覺著自家公子這笑疹人的很,和往常當真是截然不同的,這是受了甚剌激了?

他不敢多問,就應了聲是,抱著滿腹的疑問出了門。

黎莘暗中觀察兩人,見連越書已經恢復正常,心想他大概是認命了,也就重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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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天晚上,黎莘就被連越書的酒勾了來。

她也不想這麼沒骨氣,可這酒味聞著著實是香,不知連越書從何處弄來的,她品酒無數,還沒嘗過這樣的。

一如既往的,酒一共有三壺,整整齊齊的碼在視窗,其中一壺開了半個口

子,除了酒香,還摻雜著一股說不清道:

不明的異香。

黎莘一現身,連越書就不由分說的把酒壺塞進了她懷裡,笑眯眯的望著她。

如此近的嗅聞,這酒香越發的濃烈了,黎莘鼻翼翕動,不疑有他,仰頭就灌了一口。

灑味她是嘗不出來的,喝在口中如清水一般,所以她飲酒,飲的就是那香氣。

黎莘一口氣喝完了三壺,期間連越書還同她閒話了半個時辰,總讓她覺著有些古怪。

是以酒壺一空,她就轉身離去了。

連越書拎著酒瓶子聞了聞,一對修眉凝成了麻花。

他又拿出一壺備用的,往杯中倒了小半杯,喚了藥童喝了。

一開始,藥童只覺著這酒辛辣的很,入喉極嗆,回味卻又甘甜,絕對算得上是佳釀。

可他喝完了又被連越書按著靜靜的坐了片刻,身上就有股子說不出的難受感,似乎有兩團小火苗左衝右撞的,一股往腦袋去,一股往下腹去。

他暗道不妙,忙伸手一捂襠,和連越書告了罪,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連越書拉都沒能拉住。

他將藥童的反應看在眼裡,知曉自己的藥不曾出錯,那麼,莫非是因為男女體質不同?

他思來想去,又叫了個小丫鬟進來

倒了一小口讓她喝了。

小丫鬟喝了以後,不到片刻工夫,整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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