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還未發覺,黎莘已經若有所感,她雖口不能言身不能行,但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瞧的清清楚楚。
那血落在胸口時,她就暗暗道了一句不好。
不出她所料,吸食了連越書的血後,體內那物就開始躁動了起來。
胸口脈絡開始漸漸泛紫,自她的右乳一徑蜿蜒上脖頸,她渾身如火燒,連咽喉都開始灼燙起來。
連越書起先還在發愣,因著她忽而悶哼了一聲,才驚覺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禽獸不如之時。
他胡亂擦去血跡,正想離開,卻意外的發覺了黎莘的不對。
那是
他面色一邊,雙目驟凝,整個人的氣勢就在瞬間變了一變。
他立時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玉脂藥瓶咬開瓶塞,倒出一顆漆黑如墨的藥丸抬了黎莘下頜一捏一鬆。
等黎莘吞下藥丸,他就抖開一卷皮革,露出一排針尖染金的銀針來。
他抽出原來的銀針,將金針飛速剌入她右側胸口,抑制住那漸漸瀰漫開的紫黑顏色。
光這樣還不夠。
他把桌上茶盞拿了過來,從藥箱中摸出幾包藥粉,細細的摻在一起,又握著一瓶子藥汁,將藥粉揉成泥狀。
做完這些,他端著茶盞過來,想要往她右側胸口上抹去。
然而等他撩開床幔,卻發覺黎莘已經直挺挺的坐了起來,身上銀針落了一床,還有些許掉在地上。
她定定的望著他的方向。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三十】(微H第三更)
他們上午去醫治,忙碌到現在已近傍晚。
黎莘這一頓昏迷,讓連越書渾然未覺天色晚了下來。
黎莘就那麼坐著,衣物稍稍合攏了一些,卻也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看的連越書一陣氣血翻湧。
他忙別開頭,緊張無措道:
“抱,抱歉,黎姑娘,我我我不是一一”
黎莘將床上的銀針拂落在地,又緩緩的站直了身子,朝著連越書的方向走米。
夕陽西下,窗外斜暉醺然朦朧。
連越書不敢轉頭看她,自然不曾發覺她伸出了手,徐徐的解下了束在腦後的紅緞。
紅緞悄無聲息的滑落,順著鴉青長髮飄然在地。
黎莘已近在連越書身前。
她靜靜凝視著他,片刻後,忽而探出一指,在毫無防備的他頸間微微一點。
連越書不料她會這樣,是以壓根沒來
得及阻止,整個人就倏的一晃,眼皮子一掀,往地上直直的墜了下去。
黎莘提住他,將他輕鬆的提溜上床。
總歸拖這崽子不是一次兩次了。
連越書的意識是昏沉的,黎莘不敢用太強的指力,生怕一指頭就將他戳成個傻子。
是以他目前的狀態,算得上是半夢半醒。
這樣也好,方便行事。
她面不改色的解開連越書的衣衫,比起他的小心翼翼來,她簡直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剝了個大半。
之前說過,連越書的身條是有些瘦弱的,像個斯斯文文的書生。
如今一看,的確清瘦了一些,好在有些勻稱的肌肉,瞧起來就不顯單薄,反倒是清清爽爽的。
他膚色極白,腰腹間有些隱約的輪廓,不大清晰,但著實緊緻,比骨瘦如柴和大腹便便的要賞心悅目的多。
黎莘的手在他小腹按了按,又點了一處穴位。
#點穴是門好手藝#
就見她這一點,原先連越書安安穩穩的下身,竟是突然充了血一般,整個隆起了一團。
黎莘扒下他褲子,那直挺挺的一根玉莖就彈了出來,鼓脹脹的圓頭,柱身則粉嫩的緊,全然是未經人事的模樣。
黎莘猜,這貨估計也從不曾自瀆過。
顏色漂亮到不可思議。
當然了,連越書也會經歷少年人必經的過程,可他自小未見過女子,所以那玩意兒來的不多,也沒做什麼旖旎的夢。
他自然不會有多的慾望。
這會兒被黎莘如此調弄,他下身傳來一陣陣古怪滋味,說難受,倒不是痛楚,就是痠麻裡透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活,讓人心癢癢的。
他朦朦朧朧的,一時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黎莘有點不忍心糟蹋了這小嫩肉,太純了,純到她有一種自己是禽獸的愧疚感。
可是不要到他的元精,身體裡這物是不會消停了的。
她默唸了句抱歉。
黎莘伸手握了玉莖,稍稍擼動兩下,就覺得身下的連越書顫了顫,似是在強忍著什麼。
她知曉他會有感覺的,若沒有感覺,她能讓他起來,卻不能讓他洩身。
但他的確不能動彈。
她抬了眸,見他緊闔著目,眉尾卻一跳一跳的,面上染了大片的紅,一路醺粉了他的脖頸,就是胸膛都暈了少許。
密密的長睫不安的輕顫,鼻翼翕動撥出滾燙吐息。
媽的,下不了手啊!!!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三十一】(H第一更)
正兩相糾結著,黎莘的心口忽的滯了滯,一股子鑽心的疼蔓延開,讓她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黎莘默默下了決心。
這一回的任務,其實只是保護連越書,並解了她身上那物,她原先對他也沒甚“非分之想”。
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她文藝了一把,再不猶豫,俯身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總歸他是頭一回,速戰速決便是。
她一手握住略顯滾燙的玉莖,一手放在那兩團圓球上,輕輕揉捏著。
連越書的身子有些僵,似是知曉她在做些什麼,那片紅暈愈發的明顯,將他整個身子都浸潤成了漂亮的粉色。
黎莘按住鈴口,不過揉捻兩下,就圓頭就吐露出幾滴清露,滑膩膩的,被黎莘塗抹在了玉莖上。
不多時,那玉莖竟是整個兒的粗硬了一圈,隱約可見浮綻的脈絡,凹凹凸凸的,象徵著連越書的躁動不安。
黎莘見時機差不多了,就伸了指往身下一探。
…撒哈拉沙漠啊。
她頗為無奈,就摸索著尋到了珠蕊,柔而緩的按壓撫弄著,讓自己的身子儘快調起情緒。
無法,雖則做著這樣的事,她心裡還是急迫那物所帶來的疼痛,一直未曾動情。
如此按揉兩下,她身子熱了,自然而然的就滲出些蜜水兒,不算多,好歹不似方才乾澀。
她安慰自己,開頭忍一忍就過去了。
沒多少時辰給她耽誤,她便抬了兩條腿兒。跨坐在連越書身上,將玉莖對準了緊闔的細縫。
她先用溼潤的圓頭蹭了蹭,扣開玉門,又吸了一口氣,對準緊窄的甬道,一寸一寸的將他吞下去。
方進了一頭,有股子滿脹的疼痛就漸漸的竄上來,黎莘心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