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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紗衣摸進去,先是摸到一排骨頭,撩到乳尖,那頭盡是咬痕,密密麻麻,今用指甲一摳就充滿血,兩處都嫣紅挺起,在白白的胸口上,像是兩顆熟透的梅果。

這才一小段時日,瀛公子這身子已這般敏感,想是被王父來回搓弄,內心不管有多膠著,身子也得出趣意,加之此刻有淫藥作祟,一聞到男人的氣息,就渾身燥火,腳板也不住在床上慢慢滑動。

就看公子整個人蜷臥在男人的腿上,由他抱著搓揉親嘴,雖仍咬牙不肯輕易出聲,胸口已是粗粗地喘著,十指揪緊了父親的衣襟,歪歪地依著他。無極如何看不出他身子情願,內心卻不甘願,只又陰惻惻地一扯嘴角:“本以為能折了你這身傲骨,畢竟是前生帶來的,若要抽去,除非剔了你整個骨頭……”說著時,手掌在公子的腿骨上游移,他自知子瀛想逃,就恨不得把他這腿骨一併折去,並非他不惜他。無極自愛公子十分,就如當初的齊王季容一樣,子瀛但凡可與他服軟三分,怕不是荒唐地要天上的星星,鄭侯也會想方設法把它給擰下來。

只是,一旦他們都不要這個愛,無極便不能冷靜,自己心裡有十分的痛,就也要對方也嘗一嘗這種揪心的滋味。

“內侍監。”裡頭響起一聲。閹人從暗裡走來,目不斜視:“國主。”他看似從容,額頭卻也滲著汗珠。對這兒的每個人來說,屏風後傳出的如泣如訴的聲音,都是骨上的針,暗暗地扎著。

無極捏著公子的臉龐,聲音極冷說:“子瀛既然不肯從寡人,就令人進來伺候大公子罷。”

瀛公子模模糊糊聽罷,周身一涼,掙扎地睜眼,就見又一對宮奴進來。那相貌只不必說,宮中常備著這些給主子暖床的下奴,都是去了勢的十幾少年,調教得當,主子只要往榻上一趟,一切由他們來服侍即可。

“王父……!”瀛公子滿臉漲紅,緊張起來。無極想是怒甚,對他的央求不為所動,那一對閹奴將簾掛起,二人見到大公子,都面不改色,宛若木偶一樣,爬上床在一角跪著。瀛公子不曾遇過這遭,他除了王父之外,為與何人親近,就算那頭是閹人,也羞得欲死,在無極懷裡胡亂地搖頭。

無極只扣著他,俯首啄著公子的唇瓣,看著那二人森森道:“還不快來伺候公子。”

那兩個只著薄紗的閹人便爬了過來,一個趴在公子的腳邊,含住他的腳趾吸吮,另一個就斗膽至公子的腰腹下,因藥性發作,輕紗下的軟肉此時硬了七八分,洇溼了整片。閹奴不敢自己解公子的衣服,便俯身下來,隔著薄薄的料子,以舌輕勾。

那溫軟一觸,瀛公子就整個人一彈,下頭硬漲如要失禁,含淚掙扎著呻吟的聲音盡數淹沒在王父嘴裡。那閹人取悅公子時,無極便勾住少年的舌,手掌搓揉前胸撥弄粉尖,如此淫靡,可他兩眼卻陰森至極,盯著子瀛那物被人舔得彎彎弓起,漲得比平時都大。那閹奴只用舌勾繞,無主子吩咐,不敢含住公子的命根,這樣就更要人命,瀛公子眼淚直掉,身子顫得極是厲害,眼看要活活被逼死了,猛地一陣響動,原是無極將那閹人直接扔開。那兩個奴才忙爬下來跪著,聽見國主冷喝道:“滾!”

還沒等二人退出去,無極便將那薄紗粗魯扯開,來到公子身下,將那赤裸的玉器一嘴含住。“嗚…——”瀛公子的身子猛地高高拱起,只看王父吃住他那根穢物,整根含到底,一邊吞吐一邊發出粗重的悶喘,雙手捏弄玉臀,一雙陰狠的眼卻由下往上死死地盯著公子,將他迷亂淫蕩的神情完全收入眼底。瀛公子想去推搡他,卻沒能抵抗慾望,身子難以控制地扭動,只將自己往那嘴裡送得更深,滿是淚痕的臉高高地往後仰,溼唇囁嚅著,亂叫著王父,忽地下腹一麻,精關便失守,馬眼汩汩出精,他連著幾日射過,精氣不盛,只流出一點,便都讓父親舔去。

不等瀛公子喘氣,就被人由床上帶起,與男人緊緊相摟,瘋狂唆吻,啃著耳邊時,聽見父親嘶聲逼問:“子瀛,告訴我,你想要誰——”那在他身上用力撫摸的雙手粗礪火熱,子瀛只覺渾身都軟了,由他狠狠搓揉一番,啞聲道:“兒……我……我只要……嗯!”手指插進他臀間裡,這些天男人日夜寵愛那裡,早就將他調教了出來。“——要誰?”他一次插進三根,繭子颳著嫩肉,狠命地捅,公子渾身泛紅,終是放下了自尊,哽咽說:“只要……要、無極……”

此話說出,嘴就被狠狠壓住,熱烈地纏吻之際,便有器物抵於下身。那肉刃漲成紫黑,血管都比一般地粗,直接攮進是要送命的,就看男人開啟少年纖細的胯骨,利物在臀間來回摩挲,颳得公子身心劇顫,後臀撅起便抵中穴門,那嫩處連夜被人動過,一插就腸水淋漓,此下連磨蹭都不必,一攮就坐到底,這一下就幾乎要了少年的魂兒,只覺男人將自己盡數填滿,再沒有一點縫隙可容納其他的什麼了。

這後面大半夜,秋陽宮的火沒滅過,內殿裡總有絲絲密密的聲音,簾後的影子晃晃蕩蕩,搖得厲害,後來連水聲都弄了出來。這隱秘情事未列入記錄之中,沒人知道鄭侯連著幾個日夜,寵愛著哪宮的貴人,這種瘋狂之勁,前所未有。

後來之事,自也猜得。父子相姦,終是醜事,若真的傳出去了,乃動搖國本之事。無極有意鎖著子瀛,可也知道這般逼迫,是催他的命,過了半月,就真的放大公子出去了。後宮只知大公子害病好一陣子,整天閉門不出,他所住的院子到底清冷,國主又撥了好一些人去細細照看,但凡要什麼,無一不應。這下子,再沒人猜說,國主不疼愛長子,眾皆認為,鄭侯之所以將大公子留在宮中,也是瞧他體弱多病,唯恐公子受下人怠慢,故不捨得放出宮外。

另一回事,關乎趙國。五月,趙王大宴,邀請各國使者共賀。鄭侯亦派人送去大禮,華麗的箱子抬進了趙國的宮殿,趙王大喜,命人當眾開啟禮箱,一掀開蓋子,無數只蠅蟲翻飛而出,惡臭難聞,趙王猛地一見箱中的屍塊,嚇得兩腿直不起來,就此一病不起。

同月,鄭國朝廷。百官又就糧供一事而爭議,負責管理糧倉的太倉丞因賑災不利,再受波及,投入大牢留審。

“眾卿以為,有誰可擔此責?”鄭侯問道。百官沉默,太倉丞管理天下穀倉,乃是一個肥缺,可也極其冒險,一個不慎,就是舉家掉腦袋。百官之中,鄭侯的兩個兒子也在。二公子欞心思活絡,早想攔下這好差事,他量虎毒不食子,王父不會輕易殺自己,當日是子狴愚蠢,這才讓父親氣得衝昏了頭。這般想著時,他暗暗看了三公子狴一眼。狴公子先前闖禍,被奪了軍中的職務,每日雖還上朝聽政,但已大大不如二公子,連母親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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