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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仿若無事,想是這宮裡的人嘴嚴,為了頂上的腦袋,也未敢傳半個字出去。只也無人知道,秋陽宮那幾日何故閉著,沒一點風聲傳出,也不見鄭侯臨朝,倒是在某日夜裡,請了個太醫進去,他人便猜是國主犯疾,猶不敢細細打聽,唯恐犯了國主的忌諱。

這夜裡,那太醫過來,先在殿外等著。這秋陽宮窗門緊閉,陰陰暗暗,太醫一踏進此處,就聞到極重的沉香,兩處只點幾盞火,陰風一吹,更顯得此處陰森。

太醫聽見什麼聲響,好似有誰在抽泣,卻也不敢動,只假裝不知。他在宮中供職日久,能活這麼久,非是醫術高明罷了。須臾,那聲音散了,原是風吹的聲響,太醫還沒鬆口氣,就見內殿裡走出個人。這王宮裡頭的人,行走無聲,個個都跟鬼魅一樣,內侍監走到太醫面前,嗓子放輕地說:“隨我進罷,國主早等著了。”

第三十二章 《鬼僧談·無極》番外《痴》

太醫忙說了聲“勞煩公公”,就躬著身跟在內侍監後頭進去了,路上也不敢多看,踩著步子,總覺著那股香越發濃郁,隱隱地,還有絲絲藥氣,難不成真如傳言裡的那樣,秋陽宮這兒有主子病了。太醫沒時間瞎猜測,他走過一段奢華富麗的道兒,一到內殿,先見到一張足有八尺大漢高的漆金寶屏,上面沒有雕龍,而是丹頂鶴。鶴如君子,襯以幽蘭,那就是國主入夢都在想的人。

內侍監先去裡頭傳話,此間光線更是黯淡,西域來的鎏金燈燃著藍色的明火,空氣中除了飄蕩著藥味和沉香,還有另一種甜到發膩的氣息。太醫聽到裡頭響起了聲:“傳。”

那聲音很是低沉,還帶著些乾燥的嘶啞,看來國主果真是有貴體有恙。太醫方此番想著,鞠著腰提著顆心走進去。那裡頭只一張床榻,輕紗般的紅幔垂著,床上的人影影綽綽,太醫眼尖,一看就知道,榻上除了國主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鄭侯坐於床頭,就算是隔著簾,也能感受到那攝人的氣魄。他只著一身黑緞的寢衣,胸襟大敞,顯是方臨幸過人的,只道那貴人不知是哪個,能招惹得國主如此不虞,還有一命尚存。

內侍監輕著聲道:“半時辰前國主賜了半顆紅丸,不敢多用,怕有何閃失,便差大人來把脈,看有何不妥。”那聲音細細的,如針一樣刺著耳朵。太醫怎敢怠慢,連呼氣都放輕了,小心地過去。

紅丸乃是宮闈秘藥,一般國主要人伺候時,都會備著三顆,以供助興。這藥雖好,多了也傷身,再說若是沒調教好的人,斷也不會送到國主的榻上去,故此這淫藥向來用得極少。此回使上,說明這夜伺候的,不是鄭侯的妾室或臠寵,而且,還是個見不得人的。要是能說出去的,大也不會令他夜半來此,太醫心中諸多猜測,正欲撩起簾子,手腕猛地被另一隻白的瘮人的手給抓住:“大人。”

太醫驚出了一身冷汗,內侍監只面朝裡頭,細聲道:“還請將這手伸出來,好給太醫把脈。”那語氣滿是討好,簾後的人聽見了,緩緩地翻了翻身。他似乎很痛苦,隱隱約約地,還能聽見他發出的囈語,好似撓在心間,教人忍不住去仔細察看。

許是真的不適,又或許是迫於國主的淫威,良久,才看那一隻手伸出來。那手腕教人一瞧,也不由心驚,白皙如玉的腕子上有著斑駁猙獰的青印,是被人狠狠勒住手腕多時留下的痕跡。手指微蜷,如蔥纖細,只有指間有薄薄的繭,是常年握筆的人才有的。

“大人,如何?”內侍監催促一聲。太醫不敢再走神,他現在覺著,自己的腦袋已有一半懸在刀子上了。他強作鎮定,手指搭在那腕子上切脈,須臾後,就還跪著退了退,拱手道:“稟國主,此……貴人體質偏寒,紅丸性燥,兩者相沖,難免發作得厲害,然也不妨大事,可待出汗等藥效褪盡,”他頓了頓,又說,“……若想接著伺候,也是無礙。”

這老太醫確實有一手,連上回鄭侯的頭疾都是他治好的,量他不敢有任何瞞說。鄭侯知曉那紅丸對床上的人無妨礙,眉頭這才微松,道了聲:“退下。”到底是怕人有事,便還讓太醫在外頭跪候著。

腳步聲遠了,這下人都出了去,至於留在外殿的內侍,那些……也能稱得上人麼。

寬大的龍床上,斜臥著一少年。他柳眉緊鎖,眼睛微微地睜著,兩腮酡紅,唇仍腫發,鼻尖滲出一點點汗珠子。他的身上披著件薄如蟬翼的紅紗,露出的面板佈滿著承歡的痕跡,猶以脖間和腿內為甚,想是連日縱慾,他兩眼下已有青影,然而此下內腹仍有邪火,麻麻地撓著他。他嚥了咽,只覺喉底也有火,看著那頭,不知是該怕還是該恨,唇喃喃地一動:“王父……”

這一聲“王父”,令無極眼裡陰沉的暗光微動。他放下酒觴,微挪身子,將大公子摟靠於自己懷中。一碰到男人的肌膚,公子便皺著眉呻吟一聲,身子顫得更加厲害。

鄭侯捏著公子的臉龐,指腹在他頰上緩緩滑動:“早知要受這些罪,你何故硬要惹怒我。”和子瀛在床笫間,無極不再以寡人自稱。

鄭侯慾望極重,且又是武人,擺弄起人來,往往一整夜都難收。此回他魚死網破,姦汙了親子,清醒後也不覺半點後悔,只看子瀛在他懷裡,滿眼是懼怕和恨意,便索性玉石俱焚,連日往死裡搓弄他。自那一夜,大公子幾乎日夜都鎖在這張床上,被迫與其父交媾,起頭回回都是痛楚,弄到後來,瀛公子也不知此事到底算不算快活,先是如刀上舞一樣,後來漸漸酥酥麻麻,兩腿讓人開開合合,後來讓那雙粗糙的手一摸就會硬了,唯道是一場荒唐淫夢,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瀛公子的眼眶委屈地紅著,他與生父相姦,自然無顏面好活,這幾日過得好是煎熬,幾次動了殺無極的念頭,可不敢是一點,另一緣由他也不知是為何,只寧願殺自己也不忍真傷了父親,他發現自己竟對還王父有絲絲眷戀, 每每一想到此,心中都萬般難受。今夜這糾葛,原也是公子犯犟,任憑他王父如何寵愛,怎麼都不肯看不肯出聲。鄭侯向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就命人取了紅丸來。

當時,鄭侯握著少年玉白的腳踝,冷眼道:“寡人倒要看看,你這身骨頭,究竟有多硬……!”

那淫物果然厲害,瀛公子哪裡試過這邪物,不多時就滿面潮紅,渾身熾熱,非要與人交歡,否則便解不了藥性。少年出汗如雨,一身紗衣溼透了去,偏是不肯說半句要王父的話,直到現在都快要忍壞了身子,神智不清的時候,才委委屈屈地喚了幾聲王父。

此下少年被男人摟進了懷裡頭,扭著脖子捏住臉肆意地親著,舌頭伸進去嘴裡,公子這幾日就靠一口藥吊著氣,越發清瘦了,那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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