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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還輪不到你操心,好好讀書就行了,這件事會怎麼發展,這些人會怎麼樣,都不是你我能改變的。”

齊安透過玻璃桌面,看著自己的腳尖,低低道:“我真沒用,什麼事也做不好。”

顏瀟定定地看了一會他,突然笑了一聲,道:“是啊,你眼拙,不小心認出了我要找的人,你狗鼻子鈍,找到了我扔在隱蔽處的徽章,嗯,確實夠沒用的。”

齊安被顏瀟一通話說得臉紅紅的,他更加不敢看顏瀟了,他說:“這些都不算什麼。”比起顏瀟在地下基地受的苦,他做的這些都算不上什麼。

顏瀟點點頭,拎起桌上的一隻杯子,邊倒水邊說:“沒錯這些都不算什麼,在戰場上,這些技能甚至連保命都不能,但在另一些地方,細心就是資本。”

齊安抬起頭,把小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顏瀟,不懂顏瀟說這個是為什麼,他突然想起自己偷聽來的這次事件的一些訊息,有點小小緊張,又有點小小的期待。

顏瀟繼續道:“要想最好地掌握敵人資訊,摧毀敵人的核心,最重要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打入敵人內部,這個工作不能由士兵來做,他們擅長的是上戰場打仗,只有交給專業人士才能做到□□無縫,你懂了嗎?”

齊安看著顏瀟,他的眼神已經變了,變得堅定,他就像在山谷裡迷了途的人,見到初生的太陽,眼中熊熊燃起鬥志和希望。對於他來說,顏瀟已經遠遠超過了朋友的定義,他更像是導師,在齊安所有人生的重要轉折點都有他的影子。

齊安沒有說話,但顏瀟知道他懂了,這時敲門聲響起,兩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齊安疑惑地看著他們,顏瀟看見他們一進來便拿過靠在牆上的柺杖,挪了幾步坐在床上,他廢了一番勁,將打著石膏的左腿搬上床,然後抬頭笑著對那兩個年輕人說。

“你們終於肯來給我釋放刑架了。”

前面高個兒的微微笑著彎下腰三根手指捏著石膏來回看,後面矮個兒的,聽到顏瀟這話,繞過高個兒就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別高興太早了,能不能刑滿釋放,還得看你骨頭長得咋樣呢。”

顏瀟氣得想罵娘,天知道他想拆石膏想得有多苦,上次,他好不容易盼著這兩個醫生過來給他拆石膏,本來看得好好的,結果拍了一張片後,醫生又反悔了,說他骨頭表面還有裂痕,拆不得。顏瀟不信,非要來那張片,看了半天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醫生說的那道裂痕,一道又細又淺快要癒合了的裂痕,針都比它粗。

“都幾天了,這麼一條小縫肯定癒合了,你們今天說什麼也得給我取下來!”顏瀟痞裡痞氣地說。

高個兒男人瞥了他一眼,平靜地說:“你知道軍區醫院最不怕的就是你們這種自以為自己很強的兵痞子。”直接揍一頓,揍到骨裂,還不是要上石膏。

齊安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們原來是醫生,在他印象裡,醫生都是穿著白大褂的白衣天使,怎麼會像這兩人,雖然長相算是斯文的,但穿著軍裝就有一種氣勢洶洶來抓人的感覺。

矮個兒白了他一眼,說:“白大褂肯定穿,再者這兒是軍區醫院,當然也要穿軍裝。”說完瞄了顏瀟一眼,復又低下頭。

齊安有些尷尬地撓撓頭,原來他不小心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他不敢再說話,束著手腳坐在一旁,假裝自己不存在。

然而兇兇的醫生卻沒有給他裝鴕鳥的機會,矮個兒和高個兒小聲交流了一下,突然轉向齊安道:“那個誰,你去外面推張輪椅過來。”

齊安得了命令,剛要站起身,卻被顏瀟一個手勢制止了,他嚷嚷道:“推什麼輪椅,老子腿沒瘸,我自己走!”

說完,把自己的左腿搬下床,兩位醫生沒有阻止,也沒有幫他忙,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矮個兒還嫌不夠熱鬧,笑著說:“逞什麼強,小心走幾步把你骨頭走裂了,還得再躺一星期。”

顏瀟白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撐著柺杖站起來,“噔噔噔”走起來,傷患走法偏偏讓他走出了軍人的氣勢。

顏瀟走出了病房,看見外面站著的兩位士兵,眉頭不可見地皺了皺,但他什麼也沒說,這時對面房間門開啟,顏瀟抬頭看去,只見一片白撞進眼裡,穿著白大褂的人手裡拿著裝有黃色試劑的針筒,邪笑著向他走來。

顏瀟本能地往後退,但他忘記自己現在算是個瘸子,拄著柺杖的手一鬆,整個身體向後倒去,失重的感覺驚了顏瀟一跳,但在半空中的他完全沒有任何補救措施,然而預想中的悶痛並沒有傳來,他落入了一個懷抱,一個有力而且有安全感的懷抱,莫名地有些熟悉。

這些想法只閃現了一瞬,隨即頭腦中傳來一陣刺痛,顏瀟掙扎了兩下便暈了過去。

修伏晏皺眉緊張地看著懷裡的人,周圍圍了一圈不敢作聲的人,不遠處剛從病房裡出來的醫生懵逼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的手還留在房門把手上,忘了拿下來,接收到修將軍帶著殺氣的一瞥,更是冷汗直流,他不就從病房裡出來嗎?他怎麼知道連著也能嚇著人,那人膽小還怪他了?

“誰讓他走出來的?”

矮個兒吞了吞口水,敬了個禮,說:“報告,病人要自己走著去拍片。”

修伏晏什麼也沒說,狠狠刷了兩位醫生和外面站崗的兩個士兵一眼,扔了顏瀟腋下夾著的柺杖,還能活動的手放在他的膝蓋處,將他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拍片的房間,同時吩咐:“叫安醫生過來。”

顏瀟順利拆了石膏,但卻被醫生以各種理由留了下來,他身上原本可以忽略的傷,在醫生嘴裡像是洪水猛獸,彷彿在他們眼裡只要有一點傷口就會感染破傷風,就是真的感染了也不就一針藥劑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顏瀟真搞不懂這些所謂的軍醫。

顏瀟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齊安只請了半天假,早已回去,窗邊的椅子上,華樊在那兒坐著,手裡拿著水果刀,給他削蘋果,旁邊的水果盤裡已經放著好幾個削好的水果。

華樊削完最後一刀,抬起頭,見顏瀟醒了,溫柔地笑著說:“醒了?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顏瀟搖搖頭,緩了一會兒,坐起身,掖開被子,看見自己腿上空空的,愣了愣,看了好幾天他已經習慣自己腿上笨重地拖著一捆石膏,不過現在恢復輕巧,讓他覺得又充滿了力量。

華樊見他要下床,放下手裡的東西要過來扶他,卻被他一個眼神摁了回去,華樊只好坐在原位,溫柔而又無奈地看著顏瀟。

顏瀟很久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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