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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顧敬言的親弟弟,是正八經兒的皇帝親舅,元幼祺明白。

卻還是涎著麵皮在墨池的身上挨挨蹭蹭的:“怕什麼?阿蘅你不也是我的長輩?”

墨池被她挨蹭得心尖兒發癢,言語中的禁忌之感更讓她羞意頓生,忙推阻著元幼祺:“再鬧我惱了?”

元幼祺馬上乖乖不動,嗅嗅墨池髮鬢上的香氣:“阿蘅我捨不得你……”

墨池又何嘗捨得元幼祺?

她只好安撫著元幼祺的情緒,又踮起腳尖,吻了吻元幼祺的眉心:“你乖乖的……不可輕敵……”

☆、第二百一十三章

元幼祺終是不得不回宮去的, 哪怕她再捨不得離開墨池。

墨池又溫言寬慰了她一陣, 才好歹勸得她先行離開, 自己則要在這裡等到天亮, 再回安國公府去。

元幼祺知道,墨池不想夜半三更再驚動了顧家, 也只好如此。她又特特地囑咐梁少安,務必著人保護好墨池的安全。

梁少安領命, 第二日清晨, 便將昏睡的李大弄醒, 嚴詞囑咐他幾句此事要緊不許聲張之類的話頭兒。李大受了一場驚嚇,見梁少安的氣度實在不像個打家劫舍的歹人, 更不敢聲張, 只唯唯諾諾地答應著,老老實實地依舊送墨池回安國公府了。

至於墨池如何安撫他,顧書言後來又是如何叮囑他, 自不必多言。

元幼祺折回宮中,已過子時。

她照例去了小書房, 密喚來在鹹安宮中當值的心腹內監詢問情形。

那名內監回話說安妃似是一夜未曾歇息, 又回說皇帝離開後不到一個時辰, 太后著身邊的徐嬤嬤來鹹安宮瞧過。

“徐嬤嬤可說了什麼?”元幼祺早就料到母后不會不聞不問鹹安宮的事。

“徐嬤嬤並沒有說什麼,只略看了看,便走了。”那名內監回道。

元幼祺心知徐嬤嬤是奉了母后的差來檢視情狀的,她晚上不在鹹安宮中留宿,這必定在母后的意料之內, 只還是存著一線希望,希望她能稍稍移情。

她又怎麼可能移情?

元幼祺暗自冷笑,心道母后不喜阿蘅,難道韋臻就能讓她老人家歡喜?只怕是個更不讓人省心的!

她於是又問了那名內監幾句,便打發他依舊回鹹安宮中當值了。

離上朝還有幾個時辰,元幼祺於是不打算回寢宮了,就在小書房將就半宿。

她窩在小書房的榻上,卻毫無睡意。一忽想到韋太后知道她沒在鹹安宮中留宿,尤其是將來知道了彤史女官的記錄之後會如何反應;一忽又想到墨池此刻在做什麼,回味著今夜與墨池相處的點點滴滴,心裡甜絲絲地泛起一片漣漪。

她在榻上翻了個身,仍是難以入眠。

小書房的臥榻不窄,元幼祺倒寧可它再窄些。窄些,她的身邊就不會顯得那麼空落落的可憐了。

一代帝王孤枕難眠……元幼祺為自己長長嘆了一口氣。

這會兒,阿蘅也在孤枕難眠吧?元幼祺呆呆地想。

她恍然又想到臨別前墨池說過的話,墨池說要去雲虛觀靜讀一月。

雲虛觀自然是道門清靜之地,可是畢竟前殿常有香客走動。相比下,安國公府豈不是更適合靜讀的地方?

難道安國公府裡有了什麼變故!

元幼祺一骨碌身坐了起來。涉及到墨池,她就躺不住了。

皺著眉頭又想了想,元幼祺漸漸明白了墨池的深意:自己的身上流著顧氏的血,顧書言才是真正的皇帝親舅。這件隱事,如今在世之人知道實情的,沒有幾個,但是韋勳知道,母后知道,自己更知道。而顧家又與韋家同為國公,身份一般無二,又有著幾百年的基澱,不似韋家,是隨著大魏建朝而崛起的新貴。

這樣有底蘊、有爵位,又被皇帝眷顧的家族,必定是韋家心裡的一根刺。同時,母后也必定不喜自己與顧家走得近,無他,母后最怕者,莫過於自己的心與她生分,那會讓她覺得半世心血都付東流。

元幼祺感念韋太后的養育之恩,若非韋太后不喜墨池,甚至對墨池起了殺心,她決不至於與韋太后生分。養育之恩天高地厚,她願以天下供養,只要韋太后不再難為墨池。

讓母后不再難為墨池,這是個極大的難題。而墨池決定離開顧家,又何嘗不是暫避開母后的鋒芒,為顧家躲災禍的同時,亦為自己與母后的關係做一緩解呢?

試想,以母后之聰慧,不可能不探查到墨池就在顧府。那樣的話,母后對顧府的芥蒂,就會更深,對誰都沒有好處。

想了這麼一圈,元幼祺意識到墨池不聲不響地便替她考慮周全,墨池在努力緩和自己與母后的矛盾。

這段時日,與韋太后之間的齟齬矛盾,讓元幼祺不得不為的同時,心裡面總覺得愧疚:她不想與韋太后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想到墨池為自己思量的心意,元幼祺很感甜蜜。

既然要把顧家摘拔出去,那麼顧仲文的副考官之職就得重新考量了。

元幼祺坐不住了,喚進唐喜來,命他去把今日新上的摺子呈來。

皇帝頭半夜就沒消停,後半夜再不安生睡覺,明日的早朝還不得更累?唐喜忍不住勸道:“陛下,已近丑時了,要不,您先歇著?”

元幼祺不耐煩聽,打發他快去取來。

唐喜只得遵命去取。

元幼祺就盤坐在榻上,從一摞摺子裡尋出了元君舒白日送來的密奏,翻看了兩遍,嘴角掛上了笑意。

就是她了!

既然這樣能幹,當然得更多地委以重任勤加錘鍊啊!

此刻,遠在紹州的元君舒夜半驚醒,連打了幾個噴嚏,猶覺渾身發冷,腦後直冒涼風。卻不知是京中的皇帝陛下正惦記著她呢。

第二日早朝如舊。

而早朝散後,元幼祺回到宮中,得到的訊息,除了韋臻早早地去壽康宮給韋太后問安,又陪著韋太后用膳的事之外,一切稱得上歲月靜好。

韋臻本來就是韋太后的親侄女,就算以妃子的身份去壽康宮問安問得再頻繁,誰也說不出什麼來。每日都有人及時向元幼祺密報鹹安宮中的動靜,韋臻的言行皆在她的掌控之中,不怕翻了天。

韋太后呢,那日徐嬤嬤鹹安宮一行沒見到皇帝的影兒,她不可能不知道。卻在元幼祺去壽康宮中問安的時候,對這件事隻字不提,倒像是渾然不知似的。

每日問安,母女二人皆都只聊尋常話題,也不深聊,對於和韋臻、和墨池有關的事,都一字不涉。

偶爾,元幼祺去壽康宮的時候,也會巧遇韋臻,韋臻都是極得體地向她行禮,又極有眼色地告辭,留她們母女二人敘話,像是已經把元幼祺之前的話聽到了心裡去。

元幼祺冷眼旁觀韋臻的言行,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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