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好動作的時刻。
「粗嗎?有沒有餵飽阿爹?」陳歡肏幹著,從阿爹的反應當中他似乎明白了束縛式性愛的好處,因為被綁了起來,感官就集中在繩子綁住的位置,而這些繩子也不是亂綁,全分佈在人體最敏感的地方,敏感度一旦被提高,後庭自然更加享受快感。
「阿…嗯…歡兒的好粗……阿爹的屁眼要裂了!阿~好爽,歡兒肏得阿爹好舒服!」陳永盡情呻吟喘息著,回到陳家後他就不避諱叫聲了,總是喊得放蕩,挑起伴侶更多的慾火。
兩人互相挑逗、互相放縱,讓慾望焚燒理智。
父子檔似乎成了以性慾為食的野獸,一輪又一輪,只要慾望一來,平常父慈子孝的生活就成了假象,只知日日夜夜地纏綿雲雨,不知停歇。
作者有話說:
☆、第二十二章 赴宴
第二十二章 赴宴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數年已過,陳永和陳歡一年會去探望陳樂一趟,而陳樂也會跟著舅舅,四年一次返家祭拜母親,陳永也沒特別交代兒子要多大才成親,卻在陳樂十六歲那年突然得知兒子要成家了。
訊息來得急促,父子倆打算路上再準備些東西,陳永自己十四歲就成親,自然不會覺得兒子太早婚,新娘子大樂兒兩歲?這也不算啥,三娘還大自己三歲呢!何況有梁紹的把關,想必樂兒不會亂來。
這一年,陳永四十三歲、陳歡二十九歲,自兩人發生違背倫理之情已經十五年了,兩人絲毫不厭倦,甚至從兒子弱冠後,兩顆心就靠得更近,誰上誰下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他們愛著彼此。
有時,陳永也會想當初他和三娘成親十三年,雖然是夫妻,卻沒有產生伴侶或愛情的這些情感,反而以朋友或姊弟互相照顧的感情居多,甚至更多的想法是為了替陳家傳下後代的責任。
對陳歡的情感則不同,明知不該碰觸卻無法自拔地持續沉淪,若只是被外表迷惑,早在兒子反壓或長大時就該清楚,可陳永清楚感受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離不開陳歡,只要想著、看到兒子,心裡就像塗了蜜似的。
陳歡亦然,長大後才知道自己很早就對阿爹動了情,不然誰會做春夢夢到自己的父親,心中強烈的念頭告訴他,陳永是屬於他的,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阿爹,他也絕對不放手。
陳樂離家的這五年,父子倆相處得像老夫老妻,在床上纏綿時卻是熱戀期的情侶,怎樣都要不夠對方,陳永四十之後,想在上頭的念頭越來越少,反倒更喜歡任由歡兒各式各樣的方式求歡,因為兒子展示出來的渴求能讓他放心。
就拿現下來說,去都城的路上,陳歡為了讓阿爹能夠放鬆休息,租了一輛能擋人耳目的高階馬車,他經營的木雕生意不錯,舅舅給他的抽成也高,他自然不用省這些小錢讓自己受罪,而且馬車上也有不同的樂趣。
兩人獨自待在馬車上,不可能什麼事都沒做,只見陳永赤裸著上半身,被衣著整齊的陳歡摟在懷中擁吻,早已分不清楚吞嚥入喉的唾液是誰的,舌頭時而糾纏時而磨蹭對方的唇齒。
兒子越來越高超的技巧讓陳永不得不節節敗退,單單只是親吻,性慾已勾得他腰臀傳來陣陣酥麻,甚至無力撐住自身力氣,癱軟在陳歡懷中,溼潤迷濛的雙眼看得出陳永已沉浸其中,直到吸不到空氣時伸手輕推兒子的肩頭。
「阿爹,你又輸了。」陳歡輕輕笑道,伸出手指玩弄著阿爹剛剛因為懲罰而夾在乳果上的蝶夾,不意外換來阿爹的幾句呻吟。
這遊戲行之有年,兩父子比賽親吻,誰吻得久誰就是贏家,輸家須聽從贏家的一個指令,陳永玩了無數遍,從來都沒贏過陳歡,反倒是因此做出許多羞恥的懲罰,懲罰的尺度無上限,只要陳歡提出來,陳永從沒拒絕過兒子開出來的懲罰,主僕遊戲、玩具調教、綑綁束縛接照單全收。
不知道兒子又會提出什麼要求,陳永紅著臉,貼近兒子的臉頰旁蹭了蹭,為了擔心外頭的馬伕聽見,他很小聲地問:「歡兒想要怎麼罰阿爹?」
「罰阿爹……用玉棒玩弄屁眼給兒子看!」陳歡興高彩烈地說。
陳永老臉通紅,他曾在陳歡面前用手指自慰過,臉紅不是矜持,只是一想到要將自己的痴態展現給兒子欣賞就全身發熱。
他脫掉底褲,順從地接過兒子遞給他的玉棒,知道不潤滑,硬插進去只會讓自己疼痛,於是陳永一方面先將玉棒放在嘴中吞吐,讓玉棒沾滿津液,一方面朝兒子的方向張開雙腿,用手指緩緩插入多年來已熟悉異物入侵的肉穴。
直到屁眼能接納三指後,陳永用玉棒抵住穴口,雙眼直視陳歡地將玉棒插入窄穴之中,兒子的注視彷佛能灼傷他的甬道,與其說是用器具滿足自己,不如說陳永是用陳歡的一舉一動來自慰。
玉棒份量不小,埋在陳永得天獨厚的粉色肉穴時,能清晰看到穴口毫無空隙地夾住玉棒,而穴肉不時的蠕動也將玉棒越吃越深。
當玉棒頂到敏感點時,陳永渾身一抖,無法自制地抽送著玉棒,空出來的手沒有朝向自己的性根,反而揉捏起敏感度大增的乳珠,若不是意識到自己還在行駛的馬車上,他肯定無法壓抑住自己近乎尖叫的喘息。
阿爹實在是太淫蕩了……陳歡撫摸自己的性器,硬得發疼,感覺陳永已經瀕臨宣洩時,陳歡覆了上去,把陳永的精液吞了腹中,抽出玉棒,毫不費力地將陰莖插入陳永體內。
「阿爹乖,我們可不能把馬車用髒了,我幫你吞了精液,這回換你用屁眼吃掉我的精液,別擔心,吃不下的,我們再用玉棒堵住,等到了下榻之處,歡兒會幫你舔乾淨的!」
陳歡將陳永拆吃入腹的當下,也在思考馬車上已經做了那麼多次,應該可以換成在馬上做做看了。
不知道兒子在想什麼麼蛾子,性事過後,陳永在車廂內大咧咧地坐在兒子懷中,黏呼呼地與陳歡十指交扣,陳歡偶爾還會搔搔阿爹的手掌心逗他笑,兩人天天待在一起從不嫌膩。
「真不知道樂兒的新娘子是甚麼樣的人?」陳歡將頭抵在陳永的頭上,交握的手指調皮地與阿爹的手指互敲。
「只要能像我們這般相愛,不管是什麼樣的人,樂兒都會幸福的。」陳永笑道。
活了一大把年紀,陳永深知有感情基礎和沒有感情的夫妻生活全然不同,與歡兒相愛之後,生活充實有活力,做什麼都很有衝勁,偶爾也會因為一些小事情拌嘴,但只要一個親吻,兩人立刻和好如初。
相愛容易相處難,對這對父子而言,相愛和相處都和飲水一般日常,他們也企盼樂兒和他未來娘子的婚姻幸福快樂。
不過,樂兒新娘子特殊得有些出乎父子倆的意外,等到了都城,陳樂便神情嚴肅地邀請阿爹和阿兄到書房商討,與父子三人同行的還有一位與樂兒相交甚好的好友何沁。
何沁這人大樂兒兩歲,與樂兒在書院中相識,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