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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就是身子單薄了一些,似乎也與家裡人不和,常常逗留在外,所以才常跟樂兒一同遊玩,陳永陳歡在都城時也見過不少面。

陳樂長大後,五官長開了,雖然神似陳永的堅毅,但又柔和了不少,整體上還是偏向梁家的俊美外表,而陳歡的外貌則是精緻秀麗又不至於太過陰柔。

何沁的身高略矮陳樂半顆頭,沒差多少,照理來說依兩人的外型站在一起應該會有些格格不入,但實際上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和諧。

陳樂牽著何沁的手,開誠佈公地對父兄二人坦言,陳永這才懂了,為啥他覺得十分乖巧的何沁總與家人不合,甚至不惜做乞也寧願離何家遠遠的,原來何沁天生身子與一般男性不同,雌雄同體使得他成了何家眼中的異類,生母早逝的何沁備受家人的欺凌孤獨長大,若不是孃親的一點餘蔭,何沁甚至無法保住男子的身分到書院讀書。

兩人這回的婚事那麼匆促,便是何家欺人太甚,過去不聞不問,如今何家遭難,還想著賣掉何沁當人侍妾籌錢,何沁無法,只好找陳樂求救,可能失去好友的陳樂才發現原來他對好友的情愫已非一般友人,誠實地與何沁坦白了內心,何沁雖然意外,卻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兩人天雷勾動地火,立刻生米煮成熟飯,陳樂還想著要怎麼請舅舅出面解決何沁的事情,畢竟自己答應要過繼一子給舅舅,而何沁身子特殊,也不知道能不能正常受孕,就在險些要鬧家庭革命時,陳樂怎知道自己這麼厲害,一次就中標,何沁已懷有兩個月的身孕。

梁紹弄清楚情況後,反正何沁能生,即使身子特殊了些,但總算還對得起姊姊和姊夫,陳歡這個外甥已經堅決不娶,他不能任由陳樂任性,不然絕子絕孫這麼嚴重的事情,即使沒有過繼的事情,梁紹也無法承擔這個後果。

梁紹只有一個要求,便是何沁要以女子身分嫁給陳樂,至於夫妻兩人要怎麼生活、怎麼認知,梁紹並不強求,他是個商人,早已見怪不怪,堅持以女子身分也只是避免他人口舌。

懂得舅舅口中的弦外之音,小夫妻接受了舅舅的要求,於是梁紹迅速用錢解決何家的事情並協助劃清界線,明確表示以後何沁就是他們梁家人,與何府無關。

解決了何府,自然就要辦喜事,梁紹也不擔心陳永不答應,在他看來,他可從沒見過他姊夫生氣過。

陳永當然不生氣,他與長子的情事早讓他對這些世事十分豁達,何況他也挺疼惜何沁這個可憐的孩子,只是有些意外自己要當爺爺了。

作者有話說:

☆、第二十三章 婚宴

第二十三章 婚宴

陳永父子兩人抵達都城時,婚事已籌備齊全,兩人只需坐在主婚人位置等新人敬酒即可,整場婚事進展得十分迅速,陳永迷迷糊糊地喝了酒,知道自己多了個媳婦,幾個月後還會多出個孫子。

「算起來,沁兒大約三個月的身孕,肚子倒是挺顯懷的,會不會是雙生子呢?」陳永若有所思地想著兒媳的身形,何沁的肚子比起梁三娘當初懷孕時大多了,不知是否與體質有關?又或許,兒媳腹中可能不只一胎,據說何家那有不少雙生子的紀錄,雖是喜事,但頭胎便是雙生子的話,總感覺有些吃力。

陳永胡思亂想著,眼中隱約透露些遺憾和忌妒,真好啊……若是可以,他也想為歡兒十月懷胎,可惜他一個糙漢子,生不出一顆蛋。

「一胎也好,雙子也罷…事出突然,我們也沒什麼準備,我想阿爹肯定不放心沁兒,還是我們先回家裡打理一番,託小李再幫顧一下家,打理好了就趕來都城陪沁兒待產?」

陳歡的提議陳永當然不會拒絕,與梁紹和陳樂說明後,兩人又匆匆地回去陳家一趟,捨棄舒適的馬車,這回陳歡只租了一匹馬,想當然,騎馬的速度比馬車快一些,陳永還訝異長子居然會騎馬,殊不知陳歡為了滿足他的妄想,偷偷練了好幾年。

五天的路程騎快馬應該可以縮成三天,但兩人還是花了四天才回到陳家,原因當然是到了隱密的山路時,有個人迫不及待地扯下他阿爹的底褲,背入式的將性器埋進前方人兒溫暖的菊穴。

陳永驚慌地只能扶住馬鞍上前端的高檔,陳歡不想嚇壞阿爹,沒有讓馬匹快駛,只是漫步在山林間,但一上一下的律動不斷讓陳永的臀部抬高又放下,即使自己沒有動作,也像是主動吞吐兒子的陰莖一般。

野外交合和騎在馬上的小心翼翼已經夠刺激感官了,更別說陳歡等到陳永適應後,慢慢加快馬兒的速度和陽具抽插的頻率,使得陳永胯下之處的褲子溼得不能再溼,黏呼呼地貼緊了柔滑的大腿肌膚,最後只能腰軟腿軟地被兒子攙扶下馬。

回到陳家,陳永先是進了澡間清洗身子,他把自己弄得狼狽,陳歡倒好,精液完全射進他阿爹的體內,為了防漏又塞了根玉棒,自己隨便在阿爹臀間蹭了蹭,把多餘的體液蹭乾淨後就將肆虐他爹的性器收回褲檔,衣冠楚楚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他剛剛還在折騰人。

陳永洗完澡,傻愣地看著他被兒子掉包的衣服,原本的灰色素衣不知去了哪裡,替換的是隻有喜事才會出現的大紅衣袍,才剛結束喜宴,陳永自然看得出那是一件新郎紅衣。

顫抖著手,換上喜慶的紅衣,陳永每走一步便可以見到囍字貼滿了陳家,走到了大廳,同樣穿著新郎衣的陳歡嘴角含笑地向他伸手,怎麼可能不握住這手,陳永想對兒子訴說什麼,卻被陳歡制止。

在陳歡的帶領下,兩父子跪在了陳氏祖先、陳母和梁三孃的牌位前,過去陳歡總覺得不需要外在的形式來證明父子之間的感情,但歷經樂兒成親,陳歡明白阿爹心中仍有心結。

「祖宗、奶奶、孃親在上,歡兒自知有罪,歡兒愛上自己的親爹,有違道德倫理,可歡兒不管,許是我強辯也好,歡兒只知阿爹和我乃是天生一對,我順從本心戀慕阿爹,阿爹也與我有相同心意,故即使有天罰,歡兒也不會放開牽住阿爹的手,如今樂兒已承繼陳氏傳承之重責,歡兒想再自私一回,請祖先們諒解歡兒的私心,成全我與阿爹的情意。」

陳歡語畢後,磕了三響。

陳永深受感動,握緊了兒子牽著他的手,提起勇氣面對牌位道:「阿爹阿孃,永兒對不起您們,沒有完成你們希望開枝散葉的期望,我也更加對不起三娘,你那麼疼惜歡兒,我卻剝奪了歡兒正常娶妻生子的人生,死後我再向你們好好謝罪……我的人生,只想為歡兒而活,想娶歡兒為妻,也想嫁給歡兒,想要兩個人一直走下去……」

說著說著,陳永不禁淚如雨下,他天性憨厚純樸,無法像他人思考各式各樣的事情,腦袋只有一根筋,想著陳歡也無法想到其他,心中有掙扎過,卻還是想要自私的活下去。

陳歡扶著阿爹向象徵高堂的牌位磕頭,然後拜過天地再進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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