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壓在桌子上,大掌分開彈性極佳的屁股肉,體內未乾的精液十分方便陰莖的進出。
在桌子上用背後式坐了一次,又在澡桶中用坐蓮的姿勢做了兩次,等回到床上時陳永已經恍惚了,壓根不記得和兒子做了幾次,只記得夜深了不能叫太大聲,本想咬住自己手背,但兒子打掉他的手,兩人只好唇舌交纏,用吻來堵住壓抑不住的呻吟喘息。
陳永完全搞不清楚這一夜到底用了多少姿勢、自己宣洩了多少次、兒子在他體內射進多大量的精液,他只知道自己貪求著兒子的體溫,全身黏膩也不覺得不舒服,甚至想著那麼多的精液,如果自己是可以生育的女子,早就懷上兒子的種了吧!
天色漸曉時分,陳永已經被肏到尿也射不出來了,肉棒只能吐出透明無色的奇特液體,屁眼也無意識地迎合陰莖的進出,離開久了些還會難耐的不斷收縮,希望陰莖快點肏穴。
陳歡痴迷地看著阿爹被他肏軟的淫蕩神情,心想要不是天亮便要上路,真想待在旅店數天不出門,舔了舔唇,男人的野性讓他想牢牢標記自己的獵物,用精液射滿阿爹還不夠!
原本昏昏欲睡的陳永突地睜大雙眼,驚呼來不及脫口,他感受到再度射精的性器沒有退出,反而脹了幾分,一股遠比精液高溫的液體用更強勁的強度射進體內,瞬間小腿抽蓄,乾高潮的後庭痙攣到體內的陰莖完全無法動彈。
「好爽……我尿尿在阿爹體內了!」陳歡壓低了身體,咬了咬阿爹口感不錯的耳垂,色氣十足的輕喃換來對方無法自制的戰慄。
陳永遲遲沒有回神,並不是他覺得兒子這麼做很髒,而是感官一整晚承受各式各樣的刺激,他已經無法立即迴應兒子的話語,神智更無法組織起清晰的理智,只能任由身體呈現自然反應。
「嗯……」一向早睡的陳永終於受不了整夜的折騰,輕吟一聲頭一歪,直接進入夢鄉。
陳歡摸摸鼻子,知道自己這晚真的累壞阿爹了,他起身收拾善後,告訴自己不急於一時,等回到陳家,就是他跟阿爹的兩人生活了!
本來就稱病了,所以馬伕再度看到腰腿無力的陳永被陳歡攙扶著下樓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反倒是陳永滿臉通紅讓馬伕誤以為發燒還關心了一把,絲毫不知這是陳永被兒子的效能力嚇到了,沒想到身強體壯的自己居然真的被看起來瘦弱的長子肏到快下不了床,屁眼至今還麻麻的感覺有東西在裡頭。
解了渴,陳歡接下來的路途就安分了一些,除了偶爾戲弄一下陳永,東摸一下乳頭、西摸一下後庭之外,父子倆倒也一路順遂,平靜的回到家。
告別了馬伕上了山,請來顧家的小夥子倒也實誠,東西不缺不減,將酬金付給小夥子之後,陳家恢復了以往的寧靜,雖然少了小陳樂的笑聲,但有種甜蜜的氛圍始終圍繞在父子之間。
也不能說是如影隨形,父子倆還是會把份內事做好,不過一些以往不敢聲張的場所卻成了父子倆喜歡的新去處,例如:陳歡在灶房教阿爹怎麼煮些簡單的食物,湯勺在大鍋裡攪拌,自己的雞雞也在阿爹體內打圈等……
總之,陳家四處都有父子倆做愛的足跡,陳歡也不知道在都城閱讀了什麼書籍,特別喜歡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運用在陳永身上,而這些把戲陳永也不討厭,甚至有股莫名的快感。
某一天,陳歡拿出粗繩纏繞在陳永身上,繩子交叉繞過胸膛,雙手也反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彎曲綁在一塊,使得陳永只能用跪趴的姿勢倒在床上,雖然四肢遭到綑綁有些不自在,但陳永相信兒子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陳歡是第一次嘗試束縛式性愛,不確定自己會不會下手太重,雙手碰觸那些繩索與阿爹接觸的肌膚,由於綁的位置很靠近各個敏感點,陳永意外地察覺到自己身體熱了起來。
看見阿爹的乳頭和性器有發情的跡象,陳歡也敢放膽做了,阿爹的屁眼附近一向沒啥雜毛,如今的姿勢更讓人清楚看見那粉嫩的穴口,做了多年,承歡男人多次進出的位置雖然顏色深沉了一些,但甬道內的軟肉還是鮮紅柔嫩,陳歡伸舌舔了進去,不意外對方穴口一個顫抖後立即夾住的動作,屁股蛋瞬間紅通通。
陳永在床上,有時主動放蕩,有時又害羞的可愛,就拿擴張屁眼這件事,他可以用手指、道具擴張,唯獨不習慣的就是被兒子舔穴,即使做了數年,只要感覺到兒子的舌頭探進後庭,他就羞得不知所措。
又比如說,他可以泰若自然地幫兒子口交,但如果察覺到兒子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時,身體便無法控制的通紅,羞恥感一旦掀起,敏感度就會倍增。
男人的洞不會出水,陳歡便用唾液和膏脂潤滑乾澀的肉穴,久做身體還是會記住某些反應,以前需要費上一番工夫才能插進三根手指的青澀甬道,現在膏脂塗了進去就立即融化,不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擴張,一下子就能含進三根手指也不吃力。
陳歡從枕頭旁取出一根玉棒,這根玉棒比平常使用的玉棒細了一些,約是兩指寬,但長度卻跟陳歡的性器差不多長,前不久,陳歡終於成功餵了十顆珠子在阿爹體內,於是他一直很想這個做。
將玉棒輕輕鬆鬆送進阿爹體內,如此細的玉棒,再插進兩根手指也很容易,但陳歡探進兩指卻是為了撐大空隙,把自己的陰莖也一併插了進去。
「啊───!」原本還沉浸在擴穴的快感時,沒有任何準備後庭就被撐大到極限,陳永驚呼一聲,上身虛軟的趴在床上無法動彈。
「真好…我想阿爹都能吃下十顆玉珠了,這回肯定能一同吃進我的雞雞和玉棒。」陳歡摸了摸接納自己性器的穴口,皺褶幾乎被撐平了,但習慣性愛的肉穴終究沒有流血,只是稍微乾澀了一點。
「疼……」一向稱自己皮粗肉厚的陳永難得叫疼。
「真的嗎?只有疼而已嗎?」陳歡緩慢抽送自己的陰莖,只見玉棒順勢滑出又順勢插入,微妙錯開的頻率換來陳永的輕吟,一旦動了起來,原本被撐開到有些疼痛的窄穴卻記起那熟悉的肉味,痛楚瞬間被快感取代。
隨著晃動,陳永胸口的繩索和乳珠不斷磨蹭包了布的床板,酥酥麻麻的好不舒坦,體內交錯的抽插讓人誤以為他是被兩根肉棒相繼抽插,進出間沒有任何空隙,隨時有一根長柱在自己體內。
陳歡眼見阿爹被自己肏爽了,不禁有些得意,雖然自己的性器較長且彎,但粗度卻是阿爹略勝一籌,想起阿爹肏他時的飽足感,陳歡不免擔心自己不能滿足阿爹的需求,粗度不夠就添點東西,他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這根與他陽具同樣長度又不會太粗的玉棒。
玉棒不便宜,陳歡也有在製作一些木製的玩具,不過有些玩法還是用玉棒比較好,潤滑度一夠就很容易抽送,就像現在這般,用自己的肉棒帶進帶出很輕鬆,用手擺弄也很容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