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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肆無忌憚行事乖張,擅自帶你離開卻不能護住你,他們盛家也算百年世族,竟然出了這樣一個廢物。”

冷冷的聲音自外傳來,虞晚歌抬頭看到穆見川走入,輕哼一聲繼續為盛鐸上藥,“我是個成年人,沒有人有責任義務保護我,再說我就喜歡他萬事由著我,好了,我們走吧。”

為盛鐸上好藥,四下打量打量看到確實沒有疏漏,不理會眾人若有似無的目光,主動牽起盛鐸的手,虞晚歌拉著人便向樓上走去。

幾個男人的焦點不在了,互相看不上眼的男人也沒有停留各自散去。

一路將人拉回自己的房間,看到盛鐸依舊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虞晚歌輕輕一嘆,抬手撫了撫男人的臉頰,“你要看到什麼時候,眼睛那麼紅,不累嗎?快去洗澡睡覺吧……”

聲音輕輕飄落,虞晚歌人也被男人抱入懷中,“對不起。”

聽到沙啞的男聲,虞晚歌輕輕一嘆,抬手撫了撫男人的脊背,“我都說了我是個成年人,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哪裡怪得了任何人,再說我沒有事,你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好了快去洗澡。”

不肯放開懷中的女人,盛鐸深深的呼吸著虞晚歌身上的芳香,許久後沙啞開口:“今晚歌兒與我一起睡。”

許是因為男人眼中的愧疚,又許是憐惜男人的傷,虞晚歌點了點頭。

夜色沉寂,幾月沒有見到心愛的人,一直精神緊繃的盛鐸終於放鬆下來,洗過澡過便擁著虞晚歌沉沉睡去,一日的疲憊,虞晚歌也伏在男人的胸口緩緩闔上了眼眸。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還未深睡的虞晚歌一瞬睜開眼睛,還未開口,嘴唇立刻被來人捂住。

“歌兒,是我。”

字數:5851

第四十七章參宴(h)

月色朦朧,但透過淺淺的月色,虞晚歌能夠清晰的看清來人。

食指抵唇,似不想打擾沉睡中的盛鐸,沈越慢慢抬手將虞晚歌自盛鐸懷中抱出向門外走去。

知道沈越的意圖,可想到自己答應盛鐸要陪他一晚,虞晚歌有些猶豫的看向沉睡中的盛鐸。

“歌兒,我也很想你。”

看到虞晚歌回頭看向床上的盛鐸,沈越心中晦澀,垂下眼簾輕輕開口。

如果說剛剛是因為盛鐸渾身是傷而心軟,可現在看到沈越眼中的失落,虞晚歌心中湧動愧疚,再不猶豫,任男人抱著自己離開。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銀色跑車離開,穆見川揉了揉額頭,“保護好夫人,明天我回來前,務必確保夫人回到莊園。”

一側站著的副官聞言點敬禮離開,室內恢復寂靜之時,穆見川睜開眼眸看向窗外,一切是要有個結果的,為了這個結果他願意最大的容忍。

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莊園,然而出了莊園,虞晚歌便因為有孕在身疲乏睡去,好在沈越從來體貼,雖然有許多話要說,但到了自己的別墅,看到虞晚歌睡得香甜,感受到那份均勻的呼吸,沈越只是擁人入懷並無他想。

陽光撒入,一夜相擁而眠,無人相擾,虞晚歌睡得極好。

看著睡得恬靜的懷中人,沈越眼眸溫柔,但想要在穆柏霖莊園中遇到的那些男人,眉頭微蹙。

一路走來波折不斷,固執的留在她身邊的還是這幾個人,原以為以歌兒對穆家的恨,他們遲早會離開穆家,可現在那恨沒了,她與穆家也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絡,即便不問,他也知道自己面臨著與那些男人一起擁有懷中女人的局面。

一個盛鐸已經讓他剋制隱忍了,那些人……

輕輕一嘆,沈越附身吻上懷中人的唇,心中不願,但即便如此他也無法放手,比起離開他現在至少還能擁有她,擁有她,成為她身邊名正言順的男人這是他一直盼望的,如何能放手。

沈越垂眸,大手順著撫上懷中人的稍稍隆起的小腹,感受到小腹的溫熱,沈越眼中充滿期盼,雖然有些可惜她懷的不是自己的孩子,但至少證明她還能有孕,既然要成為她名正言順的男人,他必須要先成為她孩子的父親,他該減少工作的時間了。

與盛鐸合作多年,檯面上的事物多半是他在打理,他身上的重擔也該讓那人承擔幾年了,心裡思忖著接下來的事,沈越眼眸越發深沉,一側,一夜好眠的虞晚歌輕輕睜開眼眸。

“在想什麼?”

聽到柔軟的聲音,沈越回過神,附身親吻:“想歌兒也要為我生個孩子。”

抬手撫上自己的小腹,虞晚歌有些愧疚,沈越對她從來都好,她唯一願意的便是為他生個孩子,可事情總是陰差陽錯。

看到虞晚歌咬唇陷入深思,沈越以為她為難不願,心中有些窒悶,附身親吻她的額頭,“歌兒不要為難,不要多想,起來吃飯吧,歌兒今天要陪我一天,晚上我與歌兒一同回莊園。”

他與他們總要有個瞭解。

並未察覺沈越的心思,聽到沈越提起莊園,以防莊園裡因為找不到她大亂,虞晚歌起身換好了衣服第一時間向莊園裡打了電話,用過早飯,幾個月未曾見面的兩人偎依在沙發上回憶著從前偶有的歡笑過往,直到臨近傍晚。

沈越的生意早已擴充套件到了國外,尤其在澳國佔領了大片的市場,澳國的政治由財團和黑手黨把持,明面上與澳國的頂層是友好合作拉動經濟,但對於異軍突起,佔據澳國大半經濟市場的華過人沈越,澳國頂層早有忌憚,所以沈越在澳國的一舉一動自入境時便被監視著,所以收到了澳國經濟聯盟會的會長威廉的邀請,沈越並不意外。

這宴會必須要赴,但沈越並不想帶著虞晚歌,然而難得離開莊園,虞晚歌對於能夠外出參加宴席表現的極為積極。

“只是去瞧瞧而已,晚上我就要回莊園了,這樣也能與你多在一起些時候。”

因為這個頗具說服力的理由,沈越無奈搖頭,最終兩人相攜出門。

燈光璀璨的酒莊,車海如雲,來往的男女皆西裝革履,處於澳國經濟頂層的家族皆有人員出席。

旋轉的玻璃門前,由著侍者引入大廳,沈越一直攬著懷中人,每每有人上前,沈越始終面帶微笑儒雅介紹,“這是我的夫人。”

“我的夫人也喜歡澳國……”

“我夫人她不喜張揚,所以以前我外出很少帶她……”

幾番介紹,自打沈越一進門便看來的眾人皆知道,這位暗自掌握澳國大半經濟的華國商人身邊一派優雅的女士是其夫人,眾人或因為眼熟低語或讚歎郎才女貌時,舞會開始了。

沈越與人交談時,虞晚歌則走向自助點心的桌前,然而四下時不時傳來的低語,令虞晚歌越發擔憂,心裡才有些懊惱自己的決定,以沈越的身份,能夠參加的定然是頂級晚宴,頂級晚宴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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