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瘋狂的搗撞,肉體拍打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最後一記深深的撞擊,男人的陰莖死死的插入小穴中,馬眼大張,熱燙的精液狂射而出。
一股一股的精液不斷射入小穴敏感的內壁上,看到身下的寶貝因為自己的射精而眼眸迷離,穆柏霖心中自豪,將人抱起靠坐在沙發上,自後再次插入。
大手揉搓著乳房,將全部精液射盡,穆柏霖親吻著虞晚歌白皙的脖頸,“我的嬌嬌寶貝哦,怎麼讓我這麼喜歡。”
喘息的靠在男人口,平復許久,察覺到身體裡男人的陰莖不斷疲軟,虞晚歌喘息開口:“好了,出去吧。”
她難得這樣乖巧任他把玩,穆柏霖實在不捨,但他體力越來越不行了……
可他太想永遠將陰莖插在這小穴中了,想一直被那蜜液澆灌著龜頭。
胸膛不斷起伏,穆柏霖不肯離開,依舊把玩著粉嫩的乳房,生繭的大手不斷捻揉著乳頭,許久後幽幽開口:“進來。”
聽到男人的聲音,虞晚歌眉頭微蹙,即便沒有提名字,她也知道叫的是誰,總跟在穆柏霖身邊,永遠守在門外的人畢竟只有那一個,看到應聲進門的嚴徵,虞晚歌惱怒開口:“你叫他進來做什麼?”
笑著吻著懷中的人,穆柏霖伸手去捻揉粉穴中間的珠粒。
“嗯啊……穆柏霖我生氣了嗯啊……別嗯啊……”
親吻懷中的寶貝安撫,穆柏霖沙啞開口:“過來幫我伺候夫人。”
聽到命令,進門便一直緊繃的嚴徵眉頭緊蹙,隨即僵硬的上前。
“穆柏霖!啊……嗯啊不啊啊啊啊……”
看到男人越走越近,虞晚歌不顧痠軟的身體不斷掙扎,然而穆柏霖揉捻小穴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虞晚歌破碎的聲音很快變成了呻吟。
“你來服侍夫人。”
眼睛始終愛戀的看著懷中與自己連在一起的嬌人,穆柏霖沙啞開口,兩個大手握住粉乳揉搓。
得到明亮,嚴徵咬牙跪地,附身張口,吸吮上那已經晶瑩腫脹的粉色珠粒。
“嗯啊……穆柏霖嗯啊……啊啊啊啊嚴徵你……啊啊啊啊……”
呻吟不斷的臥房內,女人坐在挺拔的男人懷中,兩人下體相連交合,男人的大手自後揉搓著女人嫩粉飽滿的乳房,嘴唇不斷親吻安撫懷中扭動的寶貝,兩人交合處的對面,一身制服的男人附身吸吮著女人小穴上的珠粒,大力咂弄。
淫糜的畫面讓虞晚歌再一次渾身戰慄,小穴與肉棒的交合處中不斷溢位晶瑩的愛液,一個戰慄,扭動的身體不再掙扎,晶瑩的蜜液不受控制的的噴射。
“啊……啊……不啊啊啊啊……”
持續不斷的呻吟聲一直迴盪在房間內,不知噴射過多少次愛液,虞晚歌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
“嬌嬌不要生氣,我一會兒就走了,你要是生氣我怎麼放的下心。”
餐廳裡,穆柏霖半擁著懷中人輕哄了許久,虞晚歌始終不肯抬頭,她實在無法面對站在兩人身後的嚴徵,這算什麼,冷靜下來想想,他們兩人這樣的行徑根本是在毀掉一個人的尊嚴,她因為一時的置氣拉一個不相干的人沉淪,現在穆柏霖竟也為了愛慾做出這樣的事,回頭想想,她便覺得對不起嚴徵。
心中又愧又難堪,虞晚歌便把怒火都加註在穆柏霖身上,怒瞪一眼伏低做小的男人,狠狠打了下男人的胸口。
小拳頭那點力道穆柏霖哪裡在乎,知道懷中人的羞憤,穆柏霖笑著親吻胸口的拳頭,“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嬌嬌。”
男人嘴上討饒,卻絲毫沒有反省的跡象,虞晚歌又是一瞪,隨即想到他馬上要回醫院住院,心裡又有些擔憂,“你不要胡思亂想,我這兩天要去產檢,會去看你。”
以前哪有過這樣的待遇,穆柏霖受寵若驚的附身,細細吻著懷中的寶貝,正想要開口再說些討好的話,有傭人走入。
“老爺,夫人,外面有人……”
“歌兒寶貝!”
傭人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盛鐸大步走入,然而還未靠近虞晚歌便被身後的沈越扯住,隨即一個拳頭打下,盛鐸原本便青紫的臉上再添一記淤青。
看到兩人的動作,虞晚歌驚呼起身。
看著倒在地上的盛鐸,沈越揉了揉額角,“我不是說過要你回國嗎?”
虞晚歌失蹤,他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後便著手增援,低估對方的能耐,始終未有虞晚歌的訊息,沈越便親自來了澳國,國內不能沒有人坐鎮,沈越看到盛鐸洩憤後便與他商量好兩人的分工,換他來找,換盛鐸回國坐鎮,然而前面他的僱傭兵攻打城堡,後面他要找的人已經被截胡,知道可能是穆見川動的手,這幾日他便一直派人盯著穆見川,穆見川善於偵查,身處要位不好接近,他的人幾乎折損,可卻也意外發現穆柏霖沒死,心中大概有了猜測穆見川將人藏在哪,他便一邊繼續命人跟蹤穆見川,一邊調重心追查穆柏霖,聲東擊西下,這才發現虞晚歌的蹤跡,然而他開車過來的路上,卻率先看到了本該回國分擔責任的盛鐸堂而皇之的出現,一路追趕,沈越早已怒火中燒。
似沒有痛感,盛鐸不甚在意的擦了擦嘴角,起身便要繼續向虞晚歌走去,然而領口卻再次被扯住。
看到盛鐸眼中的執著與愧疚,虞晚歌心中一軟,眼看沈越又要一個拳頭要砸下,連忙起身將盛鐸護在身後,“阿越。”
怒視虞晚歌身後的盛鐸,沈越最終無奈移眸,看到心愛的女人完完整整的站在眼前,幾個月依賴忐忑的心終於平息,輕輕將人擁在懷中,沙啞開口:“歌兒。”
深知沈越對自己的在乎,虞晚歌聽到那聲沙啞,心中一嘆,嘴唇咬了咬後輕聲開口:“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夜色降臨,出訪活動一天的穆見川將外套脫下交給身側的副官,正在換鞋時,莊園的管事上前低聲說起白日的事,英眉緊蹙,穆見川冷哼一聲,大步走入別墅的正廳。
此時所有人也都坐在正廳。
抬手輕輕的為盛鐸嘴角新添的傷口和已經潰爛的傷口上藥,虞晚歌有些心疼,知道這傷因何而來,生怕沈越恨上盛鐸,一邊上藥一邊解釋:“這事不能怪他,那天是事發突然,再說我又沒事,阿越,你不要怪他,這與他無關。”
虞晚歌被周北嶼帶走,這件事說來確實不怪盛鐸,畢竟若論起來該應該是俞旭陽的原因,所以聽到這話,一側剛剛接收最後一個療程治療回來的俞旭陽不自在的輕咳一聲。
沈越沒有說話,眼眸始終看著虞晚歌,似要將這幾個月想念一朝看盡。
一側坐在單獨沙發上的穆柏霖面色嚴肅,時不時因為虞晚歌維護盛鐸的話冷哼。
“不怪他怪誰?武不能安邦,文不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