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在酒吧裡面消譴的時候,她也僱傭了那個舞女,舞女一般都是要錢才辦事的,哪怕不上床,勾引別人,我突然間想到了那個舞女,如果她跟歹徒辦事,肯定會接觸歹徒,也許她會知道更多,甚至是更多的線索。
29號早上8點的時候,我找到了那個舞女,那個舞女還沒有起來,這種過著糜爛夜生活的女人就算是睡到第二天下午兩三點起來也是家常便飯。
我敲她門的時候,她還睡在床上面發著簡訊。
她說她要洗浴之後能待見我,我等了她將半個小時她才開了門,當我想跟她套路線索的時候,她卻又說肚子餓了。
她看著我的表情比較放蕩,兩隻桃花眼朝我眨呀眨的,電光閃爍,然後用穿著肉絲褲襪的腳磨娑著我的腿。
絲襪是黑色的,襪尖裡面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她塗滿了紅色指甲的顏色,又亮又炫,很具有視覺衝擊力。
她朝我咯咯地笑了笑:“帥哥,請我吃個早飯唄!”
蕩笑一聲之後,絲襪腳就從我的小腿磨到了大腿,此時,外面的太陽照了進來,照在她的腿上面,絲襪腿表面覆蓋上一層晨光,晨光為她的性感加分許多,我看到了讓我窒息的一幕,她的褲頭裡面夾雜著一件紅色的內內。
內內還是半透明的,裡面的內容隱約可見,看得我心血來潮,差點把持不住。
她確確實是有一些性感,28號的時候差點讓我神智迷失。
此時,我的手機響起來了,是馮愛玲的微信提示:宋義,當心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戲子無情,**無義。
馮愛玲不可能跟我說假話,她讓我的理智防線建築起來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腿轉到一旁,她的絲襪腳也突然間掉下去了,她的表情有些失落,只是輕輕哼了一聲:“嗨,連個早飯都不捨得請”
“我請你吃早飯行,但是我問什麼,你得回答我!”
她朝我冷笑一聲:“你說你是幹什麼的?憑啥問我呢?”
舞女把一包520拿出來了,放在嘴上面抽了幾口,然後鼓著嘴巴朝我調皮地吹了幾個菸圈,每個菸圈都是紅唇印。
我透過菸圈看到了她的嘴唇,又紅又豔,就像是嬌豔欲滴的玫瑰一樣,她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攪蕩著飢渴的嘴唇,然後雙眼全部是水霧,一種女人對男人痴迷的水霧。
她的樣子不僅是在勾引我,尼瑪,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蕩了吧。
我把自己的工作證拿出給她看了,她看我的眼神才開始忌憚起來,或者說她不敢正眼看我了。
她連忙退到屋子裡面,把自己果露的肩膀包裹得實實的,然後連絲襪腿都看不到了,她的下面穿著一條保曖褲,腿上面套了一雙白色雪地靴,然後捂了捂頭髮,很正兒八經地在我面前坐下了。
她的樣子變得委屈起來了:“其實我我還以為你是!”
我朝她笑了笑:“你以為我是嫖客嗎?”
她朝我皮笑肉不笑了一下下:“嗨,你走吧,我什麼都不知道!”然後臉上面表情寒冷。
“如果你什麼都不說,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你只是一個私家偵探,你能有什麼本事!”
“知道我為什麼叫神探宋義嗎?”
“為何?”她看我的眼神有些猶豫起來。
“丨警丨察破不了的案子才交給我破,不然我怎麼能在這裡立足!”
我做了她許多思想工作,她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原來她在這裡做舞女是被迫的,她家裡面有一個上大學的兄弟,還有一個癱瘓在床上面的老孃,很缺錢花,她原來在工廠裡面當普工,可是今年兄弟要上學,老孃看病花錢,她那點工資怎麼能夠花呢?
她雖然沒有多大文化,但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有著自己炫耀的資本,她不甘心僅僅做普工,所以她就做了舞女,舞女往往和**是兩位一體的,她一做就再也不會回頭。
就算是被派出所的抓了幾次,她依然在做著。
用她的話來說,開弓沒有回頭箭的,她說到這裡,連眼睛都說溼了,可能是她的眼淚打動了我,我拿出口袋裡面的500塊給了她當成是打擾費用,她難過的臉上面才露出和善的笑容。
她很感激地朝我笑了笑:“宋義,你你真是一個好人,以前公檢法找我的時候,不光是沒有好臉色,而且還跟我罰款,你你你要問什麼我就說什麼吧!”
戲子無情,**無主,這話說得果然假。
見了錢,啥話都好說了。
她肚子餓,我把她帶到附近的麵館裡面吃飯,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她的臉色凝重起來了,眼睛裡面充滿了嫉妒色:“這這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
“你你認識她嗎?”
她冷哼一聲:“怎麼不認識?她以前也做舞女的”
我突然間想到了劉儀,把劉儀的照片遞了她看著,她朝我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女人!”舞女的表情似乎有些憤慨,雙瞳冒著灼人的火焰。
“她叫劉儀嗎?”
她搖了搖頭,乾笑了兩聲:“一個舞女怎麼可能用真名?她今天跟這個客人說叫劉儀,明天可以跟那個客人說叫李儀,後天又可以跟另外一個客人說叫張儀”
“你對她的瞭解有多少?”
“這個女人和普通的舞女有很大不同”
“有什麼不同?”
“高學歷,高智商,好背景”
這就讓我感覺到好奇了,為什麼一個高學歷、高智商、好背景的女人會做舞女,她說:“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缺錢花都做舞女的”
她把她知道的都告訴給了我,其實她也不知道劉儀的真名是什麼,她只知道劉儀是一個在本市大學裡面學心理學的高材生。
然後那天,劉儀給了她一點錢,讓她在酒吧裡面勾引我,然後我就認識她了,原來劉儀果然是認識她的。
我很感謝她給我提供了一切,她把她的真實姓名告訴了我,她叫曹大芳,一個很普通的名字,甚至是有些土,普通到讓她和舞女聯絡不到一起,因為她的舞女名字叫做騷豔。
我和曹芳芳作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去查劉儀的背景身份了,我調查過了:北湖市總共有20所大學,其中有7所是有心理學專業比較出名的。
很巧的是,白雪也是學心理學專業的,她也是在本市的一所二流大學唸的是心理學專業,我把劉儀的事情交給她調查。
白雪透過同學圈瞭解到了,這個劉儀其實是北湖市人文大學的一個心理學專業博士生,竟然是博士研究生,原名叫做劉燕玲。
博士生淪為舞女,這訊息也太聳人聽聞了吧。
我找到了北湖市的教務處,把劉燕玲的照片遞給了負責人,負責人看到了照片之後,沒沒有一個人不說可惜的。
原來劉燕玲在當上博士之後,留校任教,喜歡上了一個學生,這個學生和她的關係是日漸親密,但是呢?
劉燕玲在半年時間之內,把他培養成為一個和她一樣出色的博士生。
然而她的培養並沒有換得他的回報桃李。
這個學弟因為受不了她的控制慾,就和她分手了,分手之後,和一個土豪的女兒好上了,漂亮而自負的劉燕玲受不了分手之痛,竟然割腕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