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之後,被她父母救回了,她躺在病床上面都想著學弟的名字,不然她還會自殺的。
她父母沒有辦法,只好找出那個學弟,讓他挽救她的生命,讓她懸崖勒馬。
他去的時候,他是帶著笑臉的,當他出去的時候,被她發現了,他是坐著那個千斤小姐的車回去的。
她傷心透了,她連想死的勇氣都沒有了,或者說她已經不想死了,她必須要頑強地活下去。
對金庸小說著迷的劉燕玲覺得自己就是《神鵰俠侶》裡面的李莫愁,李莫愁喜歡上了陸展無,陸展元出谷之後卻背叛了她,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就這樣,劉燕玲離職了,她消失了。
北湖人文大學失去了一個優秀的心理博士,劉燕玲在家裡面自閉了一年,啥事都沒有做。
她家裡的父母還以為她得了自閉症,找心理醫生解決問題,她自己就是一個學心理學的高材生,無論找什麼人,都被她懟回去了。
有一天,劉燕玲出來了,她的父母發現她的房間裡面放滿了一房間的書藉,全部是各個行業的心理學。兒童心理學+戀愛心理學+犯罪心理學+夢境學+職場心理學。
當她出來的時候,她就沒有回來了,因為那是劉燕玲墮落的開始,劉燕玲頻換出入各種夜場,打扮得花枝招展。
還有一個人沒有回來,這個人就是劉燕玲的初戀,一個差點讓她崩潰的男人杜熊,杜熊去了哪裡。
就此瞭解劉燕玲,是不夠的,我找到了劉燕玲的父母,她父母就是人文大學的教授,一個是中文系教授,一個是心理學教授。
家庭環境還算殷實,中產階級該有的東西她家裡在也有。
房子是一棟兩層樓的公寓,房體結構緊緻而不失華麗,一進她家裡面就有一種到了皇宮的感覺,大廳房間寬敞而明亮,吊頂上面的燈盞璀璨散發出一股富貴的氣息,連下面喝茶吃飯的桌子都是那種名貴的非洲大梨木。
畢竟我在北湖市還算個名人,劉燕玲父母還算認識我的,我一進門,他們就很熱情地接待了我。
給我沏的是黑茶,雲南最上好的黑茶,我喝了兩口之後就道出了來意,劉燕玲父母還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我。
我把劉燕玲的照片還有她化妝成黑衣佝僂男的照片給了劉父看,劉父的兩隻眼睛瞪得腥紅,一臉錯愕地看著我:“不可能吧,我我姑娘怎怎麼會是歹徒呢?”
“劉叔叔,劉燕玲涉嫌綁架我朋友,我現在還懷疑她和幾起謀殺案有關,不然我就不會過來擾攪您了!”
劉父是疼愛劉燕玲的,他用一種排斥的眼光看著我,眼睛的光芒就和刀子一般:“你走,你走,我我不需要你!”
劉母把他攔下去了,讓他在房間呆會兒,劉母讓我重新坐下了。
劉母跟我說:“劉燕玲每隔一個月回來一次,其實我我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這這個房子都是她給我們買的!”
我看著房子裡面的奢華,隱隱約約猜出了一些端倪,復問劉母:“他上次回來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20天前吧,10號的樣子吧”劉母的眼睛在眼眶裡面轉悠著,一副盡情回想的模樣,連額角的皺紋都可以看得更明顯了些。
“你沒有她的聯絡方式嗎?”
劉母搖了搖頭:“她從來都不跟我們留聯絡方式,然後一回來的時候,就跟我們帶些禮物還有錢回來!”
我站了起來,朝劉母笑了笑:“阿姨,謝謝您的幫忙哈!”
劉母也站了起來,把我送到了門口,一張飽經風霜的老臉上面全部是驚憂狀,兩片枯掉的嘴唇裡面象徵性的張開了,一臉企盼地看著我:“我我說,小宋啊,我我姑娘,真真的沒事吧?”
“劉阿姨,我是幹刑偵工作的,有沒有事我查過了就知道了,如果您姑娘真是無辜的,我肯定不會讓您太過擔心的!”
我告辭了劉母,我看得出來,她眼睛裡面的驚懼是不會消失的,我真不忍心再打擊這個老太太。
劉燕玲父母住的房子估計都得有300多萬,兩老的工資加起來才1萬多,她又沒有穩定的工作,這財產來歷就是一個謎,還有劉燕玲坐的兩輛賓士,一輛就一百多萬,我和馮愛玲把她的車胎報廢的時候。
她的樣子感覺像是在玩一般,哪裡會把一輛賓士放在一起。
劉燕玲為什麼會這麼有錢,劉燕玲會不會和那個龔天義有關係,劉燕玲不讓我查那兩個骷髏的案子,龔天義也不要讓我查龔天雄的案子,細想一下下,劉燕玲為什麼這麼有錢,龔天雄也是南湖市的富豪。
龔天雄又死在劉燕玲的化身之後的劉儀公寓裡面,莫非龔天義和劉燕玲之間有聯絡嗎?
我開始著手調查龔天義了,31號早上,我坐車往龔天義的家裡面去,在路上,我的電話又響起來了,現在說話的已經不是那個煙沙的聲音了,而是一個很清妙的女音:“宋義,你膽子還真肥,居然敢調查我父親?”
我冷笑一聲:“劉燕玲,我現在已經知道是你了,我想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很直執,不然不會破那麼多的案子!”
劉燕玲恐嚇著我:“宋義,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查下去,恐怕你,哼!”她沒有說下去,只不過口氣相當森冷,明顯地在要挾我一樣。
“恐怕我怎麼樣?”
“我知道,你想去龔天義家,你去了就知道了!”
劉燕玲掛完了電話,我感覺到神神叼叼的,我趕緊打電話告訴了馮愛玲,也打電話告訴了白雪,還打電話告訴給我老爸,讓他們不要去接任何陌生人的電話,更不要和陌生人接觸,我還告訴他們我要去查龔天義。
馮愛玲有些擔心我的安危,她說她會過來追我嘀!
當我到龔天義家裡的時候,龔天義還沒有起床,他說他要去上衛生間,他讓我在客廳裡面等他,我在客廳裡面等他,我喝著龔天義的早點茶,還吃著她僕人給我的早點,吃飽了喝足了之後,龔天義還沒有出來。
一個人上廁所上這麼久怎怎麼還不會出來呢?
我感覺到不對勁,龔天義個鎖在廁所裡面,廁所的門縫下面流出了一波滾熾的鮮血,濃郁的血腥味飄進我的鼻孔裡面。
我右腿一個鞭腿朝門框上面踢去,蹦哐一聲過去,我發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場景。
龔天義的腦袋被砍掉了,他脖子上面還在濺射出噴泉一樣的鮮血,龔天雄的四肢還在抽搐地動彈著,不屈地掙扎著,連眼皮都在上下跳動起來,瞳孔還還沒有失去求生的光芒,這這波場景,實實在是太血腥了,太恐怖了,我把把方才吃進去的早點全全部吐出來了。
我的胃都吐得抽搐起來了。
我吐了幾口之後,發現了蛛絲馬跡,因為他的廁所後邊有一個門,門剛好可以容一個人過去,廁所後面就是他的後院,兇手肯定朝後院走去了。
我朝後院追去,我剛剛到後院,就看到了龔天義的愛人,龔天雄的愛人剛剛買菜回來了,看到了我,本來禮貌性地朝我笑的。
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丈夫遇害了,我正準備提醒她惡噩時,她的背後馬上閃出了一個幽靈,這個幽靈身高150,兩隻眼睛是三角形,散發著灼灼兇光,她右手提著一柄精緻的短斧,然後掄起斧頭朝她的脖子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