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從旁邊拿出一隻斧頭,準備砍向馮愛玲,我的斧頭不顧一切地朝他拋去,他的身體瞬間一閃,斧頭還是打空了,砍在了門上面,哐!一聲過去,門栓被砍掉了。
歹徒朝我陰笑了一聲,轉過身就鑽到外面跑掉了。
“宋義,宋義”
是馮愛玲在喊我,她的眼睛裡面充滿了委屈還有驚恐。
救人要緊,我解掉了她的繩子,然後轉過身朝門口一看,這傢伙已經開著賓士跑掉了,又是那個邪惡的白色賓士,他的車經過我旁邊時,還特意開了車窗眼睛跟我丟出一個深深的鄙視。
“哈哈哈,想和我玩,門兒都沒有”
然後開著賓士消失在我的視線裡面。
“媽的!又跑了”我一拳頭擂到了牆上面的,拳頭都打出血來了。
“宋義,嗚,嗚,嗚!!1”馮愛玲傷感地哭了起來。
我轉過身去,看到了馮愛玲,馮愛玲的身體哭得抽搐起來了,一向堅強地她瞬間變成了一個愛傷的小綿羊一樣。
我和她緊緊抱在一起,她哭得幾乎要痙攣起來:“宋義,我我以以為自己再再也見不到你了,唔!唔!唔!”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後背,平復她躁悸的心緒。
“我我不是來了嗎?一切都沒有事了哈!”
“這這一次真真的謝謝你了!”馮愛玲感激地笑了笑。
“跟跟我還客氣什麼,這這一次我我還要感謝你呢?”
“感謝我啥?”馮愛玲和我的身體分開了,錯愕地看著我,我拿出紙巾擦試著她臉上面的淚痕,她甜甜地朝我笑了笑。
“如果你沒有給那個GPS系統,也許我就不知道你被綁在這裡了!”
“宋義,我告訴你:你你不要太擔心了,這傢伙逃不遠的!”
我愣愣看著她:“為何?”
馮愛玲把嘴巴懟到我耳朵邊,嘀咕著,我會心的笑了起來,這丫頭不愧為破案鐵娘子啊,心細如麻,就在她被綁架的時候,她把自己的跟蹤裝置藏在了歹徒的賓士車裡面。
這樣一來,我由以前的被跟蹤變成了反跟蹤了,我透過馮愛玲的跟蹤裝置確定了賓士車的具體位置,賓士現在停在北湖市的一箇舊房子那裡,舊房子和龔天雄被燒死的那個房子並不遠。
這個黑衣歹徒和龔天雄的死有沒有關係呢?
我只是不知道他和這個劉儀有沒有關係?
這就是一系列的穎問都過來了,不得而知。
當天下午,馮愛玲和我一起開車到了這個舊房子那裡,我衝進門的時候,竟然看到了被綁的白雪,白雪消失了兩天,身上全部是被毆打的傷痕,我救出了白雪。
聰明的馮愛玲把房子裡面白色賓士車的汽油都放完了,然後用槍打破了四個輪胎,我朝她伸出拇指點贊。
她睕了我兩眼:“上次就是因為大意了,沒有斷她的後路,才導致她會奪路而逃的!”
就在我得意馮愛玲的傑作時,我們聽到了外面汽車轟爆的聲音,我和馮愛玲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出去了。
我們朝轟爆處定晴一看,原來馮愛玲的車輪胎被轟爆了,左前胎癟掉了,車身向右傾斜著,馮愛玲扭曲著臉,抿了抿嘴,惡狠狠道:“這這個老狐狸,真是可惡!”
唿的一聲過去,又是一輛賓士轉從我們身邊駛去,車尾還排出一波熱氣,開車的依然是那個窮兇極惡的歹徒,這輛車的車牌號碼和舊車的一模一樣,竟然都是L131344。
果然是老謀深算啊!!!
只不過我們用損車的方式,救回了白雪,所以這一次沒有虧本。
白雪被救之後,身體就像是小綿羊一樣和我緊緊貼在一起,身體在抽搐著,盡情地哭泣著,啜泣的時候,聲音猶為傷感和觸神。
我在她耳朵旁邊哄了她半天才把她哄好,最後她很甜地朝我笑了起來,我看著她憔悴的臉上面,兩隻眼睛都有一些腥紅,身體下面似乎帶著些傷痕。
突然間我想到了那個歹徒說過的話,他說過會猥褻白雪,我兩隻手牢牢抓著她的肩膀,神經質般地盯著她的雙眼,眼睛裡面的腥血實在是太敗象了,把我的白雪從一個聖潔一般的姑娘變成了一個傷痕累累的姑娘:“那那個人有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白雪瞪了我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的心裡感覺到很痛:“咋了?白雪,你實實話實說!”
白雪看到我這種驚恐的樣子,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慧黠般的笑容出賣了她的小花樣,原來她是在試探我,試探我是不是真的關心她的死活。
白雪笑著朝旁邊的馮愛玲對視了一眼,馮愛玲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白雪垂著臉,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冷眸掃了我一眼:“宋義,我現在問你,如果人家真的受到傷害了,你你會不會要我呢?”
“嗨,你如果真的受傷了,我會加倍珍惜你!”
“真的嗎?”白雪的眉梢挑了挑。
我伸出雙手,把她重新攬到懷裡面,白雪咯咯咯地笑出聲來,她笑得很甜,顯然她很享受我的甜言蜜語。
馮愛玲看著我們抱在一起,她自己有些形單影隻,她感覺有些彆扭,先是冷冷地看我一眼,然後丟出一句:“我我先到外面打個電話先!”
“不了,白雪已經沒有事啦,我我們還是把想辦法把車子弄好吧!還要加緊時間破案子”
“對哦,這個壞蛋一天不抓到,我們一天不能安省喲!”馮愛玲的俏臉依然在緊繃著,完完全全沒有一點點放鬆的樣子。
我打了122道路救援,我們的車被拖到了汽車維修站,經過了大約兩個小時的搶修,車子總算是修好了,天也黑了。
我們汽車站旁邊找了一家餐館吃飯。
我們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討論著案情,白雪還有馮愛玲的結論讓我大吃一驚,我問馮愛玲這個身材佝樓的兇手是誰。
馮愛玲說他不是男人。
我又問了部白雪,白雪也說他是個女人。
“為為什麼她說話的聲音如此煙沙,一般女人說話時根本就不可能是這種聲音的”
白雪朝我笑了笑:“那是你自己見少了,有些女人聲帶有毛病的,經常發炎,說話的聲音就是男人,如果她再撇著嗓子說話,那麼不熟悉她的人還以為她真的是男人”
“那麼佝樓杵著拐仗,你又怎麼解釋呢?”
馮愛玲雙眼鎖著我:“現在的整容科技如此發達,我們可以把一個駝背整好,就不能把一個人整成一個駝背麼”
白雪冷哼一聲:“如果她是女人,還可以把自己的臉上貼上人皮面具呀,然後再彎著一個腰,杵著拐仗,別人就會混淆視聽了!”
歹徒竟然是女人,做刑偵的馮愛玲還有做心理醫生的白雪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既然她是女人,那麼她會不會是劉儀,其實這個問題發現劉儀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所以我當務之急就拿著這個歹徒使用過的斧頭,在斧頭上面尋找她的指紋。
化驗結果讓我有些失望,她拿斧頭時是戴著薄手套的,所以斧頭上面根本就沒有她的指紋,這個歹徒,果真的是狡猾到極點。
還有她有一輛備用的賓士車,這輛車到底去了哪裡,不得而知,顯然她不是一個缺錢的女人,不然的話綁架白雪和馮愛玲的時候肯定會要挾我更多的條件----物質的條件。